[gl]我本厚道作者:绝歌
第41节
包谷接过茶杯,颇不自在地看了眼跪在脚下的侍婢,她不太习惯被人这么跪着侍奉,再加上面前这侍婢穿得这么露。难怪花寻月都要自称这是窖子,瞧她们穿成这样,就算不是,也快是了,更何况还真有那事儿的。她意识到自己又想歪了,赶紧收敛心思,将注意力落在这茶上。她看到这茶色,愣了下,又再闻了下,微微皱了皱眉,轻轻尝了下,便把这灵茶放下了。
就算只是五阶灵茶,好歹也用灵水沏茶啊,灵泉水泡茶,一字之差,味道全不对啊。灵茶,一定要用纯透的灵石化水才能沏出味,根据茶的品性不同,沏灵茶的灵水属性也不一样。灵泉水含有灵力,却仍然是水,而且灵气杂,茶性、口感全不是那味道了。这味道别人或许喝不出来,但对常年饮高阶灵茶的包谷来说,这味道就很不对。
包谷搁下茶,便将视线扫向各处,打量起四周。
这楼共有两层,一楼正对大门的前方是约有半层楼高的高台,高台建得极为华美,仿若空中楼阁殿宇,此刻正有一群身着舞裙衣袂飘飘的金丹初期女修士轻歌曼舞,一片仙乐飘飘景相。台下满座,宾客或饮酒交谈、或欣赏舞曲。二楼是贵宾雅间,此刻亦是满座。
因法阵的关系,二楼雅座间的声音是传不出去的,包谷听不到别的雅间的动静,只能听到一楼交谈声和高台上的歌舞乐曲声。一楼交谈的多围绕着她和醉花楼花魁凤倾城的出阁有关。
醉花楼的花魁三年一换,三年期一到便要出阁,谁出的“聘礼”最高,谁便能将花魁迎走,这“聘礼”可以是灵石也可以是宝物。玄月古城各方势力、各路豪杰莫不以迎得花魁为荣,这已成为诸方势力拼财力、拼修仙资源重宝的一种拼斗方式。花魁本身不仅才貌出众、精通醉花阁的房中术、双修功、近身缠斗术及舞艺、音律,其修仙质量更是双灵根的上上之选,迎回去不仅颜面有光,更得得享诸多妙不可言的好处,便是迎来生女育女,那生出来的孩子资质也多为上乘之资,还因各自都有“禁言密咒”之类的手段给迎回去的花魁下了禁止,她便再不能将“夫家”的秘密传出去,不怕娶个眼线回去。醉花楼凭着嫁花魁与玄月古城的大势力几乎都有“联姻”,甚至花魁嫁过去后还给人家添丁添女。而对于花魁来说,对方能够花重金高价“迎”回去,又有醉花楼这娘家在,“嫁”过去后基本上能稳立一席之地。
在以强者为尊、弱肉强食丛林法则的修仙界,除了天资出众的那些少数女修仙者外,很少有女修仙者拼得过男修仙者,即使有,那也是凤毛麟角少得可怜。许多女修仙者都沦为男修士的掌中玩物或附属物或成为权势者繁育后代的工具,女修仙者的数量亦是很少。就如包谷踏足修仙界,见到的女修仙者她都能数得过来,玄天门在灭门之战后,她们这一辈三四十名弟子中,算上她、玉宓一共才四人,她师傅那一辈只有小师叔一人。旁的不说,便说隔壁雅座坐的这些玄月古城大势力的龙头级掌权人物,追魂阁主一枝独秀,其余的全是男的。
物以稀为贵。在女修仙者比修仙资源还少的修仙界,醉花楼这精心培养出来的女修仙者就更显得弥足珍贵,而这花魁更是她这一代里的出来的最拔尖的头号人物。虽不是珍宝,但从某方面来说那便是珍宝中的珍宝,不说是绝代尤物那也差之不远。
醉花期盛会一年一次,花魁出阁三年一次,因此这花魁出阁便成了今年醉花期盛会的重头戏。
包谷的视线又落回了高台上。随着那舞动的身影,舞衣下的玲珑娇躯若隐若现,宛若雾中花,影影胧胧让人瞧不真切,又勾得人想去瞧真切,那舞姿还处处透着种难以言述的娇妩诱惑感。便是心性淡泊的包谷此刻也不由得觉得她们的衣服还是扒了的好,绕乱人视线,碍着人看不清。再有那萦萦绕绕惹人暇思的曲音,包谷的心绪总不受控制地往那事儿上飘。
玉修罗笑意吟吟地看着显得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放左右瞟闪的包谷身上,说:“这醉花楼修的是双修之道,最擅长的便是撩人情意,你若是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往你师姐身上瞧就对了。”
玉宓没好气地斜睨一眼玉修罗,又把视线落在包谷身上,问:“乱了心绪?”她轻笑道:“你这定力也太差了点吧。”
包谷差愤地咬咬唇,说:“我又没见过这么多不穿衣服的!”
玉修罗笑得用力地捶着桌子,叫道:“哎哎哎,人家可是都有穿衣服的,除非你这人不老实,用神念窥探人家……”
包谷差愤难当地站起身,说:“我去寻个房间更衣。”
玉修罗坏坏地问:“湿了吗?”
包谷大惊,玉修罗怎么她的底衫被血染湿了?她怔愣地问:“你怎么知道?”下意识地瞥了眼玉宓,就怕她师姐知道她受伤跳脚。
玉修罗在心里惊叹一声,真湿了啊!她见到包谷那瞥向玉宓的眼神,赶紧说:“玉宓快去,你师妹湿了。”笑得都快跌下椅子了。
灵儿没好气地瞪了眼玉修罗,叫道:“玉修罗,你太坏了!”
玉宓见到包谷有异,起身,问:“怎么了?”
玉修罗焉坏焉坏地笑着让跪在身旁侍奉的侍婢领包谷去更衣,又悄悄传音吩咐了几句。
包谷应道:“无妨,没事。”便忙不迭地出了雅座,让那侍婢领路。
包谷在那侍婢的引领下出了主楼,那侍婢将包谷引给候立于主楼外的侍婢,又悄悄传音叮嘱几句,这才收着那名侍婢领着包谷前行。
那侍婢引着包谷往前走,柔声低问包谷有什么特殊吩咐没有。
包谷说她要沐浴更衣,让那侍婢着人给她备些沐浴的汤水。之后她便随那侍婢来到一座独立的小院,院子很雅静。一座法阵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窥探,无论视线还是神探都难以扫进来。包谷要沐浴更衣,对这院子的隐秘保护措施还是很满意的。只是这院子里的东西有点古怪,别人都在庭院中摆玉石桌,这院子却摆着暖玉制成的玉榻,玉榻旁还有露天的香浴池。就算有法阵隔绝,谁还在院子里露天沐浴啊,又不是下河游水。
玉宓不放心地跟着包谷踏进院子,问:“你没事吧?”
包谷摇头,说:“没事,只是那曲音歌舞有些扰人心绪罢了。”她绝口不敢提自己受伤的事。
玉宓心说:“你莫不是想让人侍寝?”她这话只敢在心里嘀咕。包谷是她师妹,又不是她道侣,她再不乐意也管不着包谷找不找姑娘呀!可包谷怎么能找姑娘呢?她想跟包谷说,“要不你凝神静气定定心神”又怕伤了包谷面子,只能决定自己厚着脸皮在这里杵着,不让包谷有机会找姑娘。
几名侍婢捧着酒菜灵果、香炉等一通物品进入屋中一阵忙碌,然后退了出来,问包谷是否需要服侍。
玉宓怕包谷点头,忙不迭地说:“不用,你们下去吧。”挥手把人全部赶走,关门!她说道:“你进去吧,我在院子里等着你。”
包谷进到屋门口朝里扫视一圈,见到屋子极大,且分出了寝居和客堂。寝居里亦有浴池,一道屏风隔阻了客堂与寝居间的视线。客堂里的桌子上备有灵果、吃食和酒菜。她怕玉宓等着无聊,便说:“师姐,你到客堂里吃点东西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便好。”说完,便入寝居室,取出灵石布置了一个小法阵隔绝外界窥探。她见到玉宓并没有要查验她受伤,而是坐在客堂那斟酒自饮,于是放了心。她身上的伤此刻几乎已经痊愈,只是之前流了太多血裹在衣服里,若宽衣之后让她师姐看见,准得吓坏。
包谷脱下身上的衣裳,将一身衣服尽皆收进储物法宝中,然后步入浴池洗清身子。
缭缭香气顺着香炉飘过来。这香很好闻,闻着让人很放松,她不由自主地多吸了几口。因为常年炼丹,她精通各种灵珍药草,闻着这香便不由得去辩识这香气中的成份,想着将来自己也配一份。她辩着辩着便感觉到不对劲,这香里似乎加了有催发人情念的灵药,而且,是龙欢草。传闻,龙性喜y,这龙欢草算是这种药里面极强的一种,比合欢草可凶多了!
好在包谷常年服食灵珍宝药,体质早非寻常修仙者可比。莫说这龙欢草,便是强性再强的药她都不放在眼里。只是略让她哭笑不得的是这地方果然是那什么的,就连进来沐浴更衣都有人点这混有六阶灵药制成的香!玉修罗居然还能经常往这跑!她不是有道侣的么?她道侣不把她劈了?
包谷爱干净,沐浴一向仔细,所以慢。即使她在这地方沐浴不习惯,加快了速度,待洗好时亦差不多用了两盏茶的时间。待她取出一身元婴期的服饰穿戴整齐出去时,一眼看见满脸泛粉、媚眼如丝,不停地用手扇散热的玉宓时惊得暗叫声:“坏了!”她把师姐给忘这了!那香……
香有问题,那酒?
包谷一步晃到玉宓跟前,往那已经喝空的酒中一嗅,果然有淡淡的味道。她一脸惊吓地看着玉宓,问:“师姐,你还好吗?”她赶紧去超大储物袋的药田中翻找有没有解龙欢草药性的灵药,她记得应该是有的。
玉宓“嗯”了声,悠悠说道:“这酒有问题。”
包谷抬头,惊愕地看着玉宓,说:“你知道这酒有问题啊?那你还喝?”
玉宓说:“酒是好酒啊,喝到一半才发现有问题,不喝也来不及了。况且,不是有你在这吗?唔,这药性好强。”
包谷很无语地看着玉宓说:“就算我能找到龙欢草的解药草,这酒、这香,里面还有别的成份,要给你弄解药也得开炉炼丹啊!”
玉宓凑到包谷跟前,双眼泛亮,说:“我就是故意喝的,没解药,你自己看着办吧。要不,你就把我扔在这让我难受着,等我生生挨过药性发作不就好了?”
包谷:“……”她呆呆地看着玉宓,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无言以对啊。
玉宓幽幽问道:“包谷,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没标题
包谷又惊又吓,心里直哆嗦,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给你找解药……”忙不迭地去翻自己的那堆灵药,可这种混合诸多药料炼制出来的香和酒哪是一下子能配得出解药来的。
玉宓说:“不用,你把我捆起来,扔这儿,等我熬过药性就好。记得顺便帮我把哑穴点了,我怕我忍不住叫得太难听。”
包谷突然想到醉花楼里一定会配有相应解药的。她当即告诉玉宓她去找花寻月要解药,她的话音刚落,便见玉宓的眼里突然滚落了一滴泪,然后目光冷然地转身。
玉宓说:“你走吧,不用管我,我自己运功把药力逼出来。”转身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包谷见到玉宓脸颊泛出蜜色的粉意,呼吸零乱急促,有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脸色冷冷的,那掩于袖子下的双手握得紧紧的。她明白玉宓的意思,只是她已决定不再对玉宓动情,而这一切又来得这么突然……
她不想那么轻率地那什么了玉宓。玉宓一直被她放在心窝子,怎能被这样对待?她的心蓦名地紧揪,疼,特别的疼。
玉宓低声吼道:“怎么还不走?”她额间渗出一层冷汗,牙齿都在打颤。这酥酥、痒痒燥热难熬的滋味还不如中剧毒呢!
包谷知道她若转身离去,玉宓定然会很受伤。她有过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离去的经历,此刻,若她离去,玉宓会比她更受伤,还会很难堪。玉宓心里若没有她,断不会如此。她上前,蹲在玉宓的跟前,握住玉宓的手,望着隐忍得很痛苦的玉宓,说:“师姐,你若愿意把自己交给我,就点头。”
玉宓咬牙切齿地瞪着包谷,胸口剧烈起伏,也不知道是气还是难受。她低吼道:“包谷,你要我就要,不要拉倒!”
包谷行事素来果决,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做到弃玉宓于不顾、转身离开,当即将玉宓拦腰抱起,走向寝居里的床塌。
玉宓喘着粗气,将唇凑到包谷的耳边,愤愤地说:“你不是想找姑娘么?怎么?我把我给你,却让你这么为难?”
包谷怔了下,她把玉宓放在床上,怔怔地问:“我找什么姑娘?”转念一想,这才明白过来,顿觉无语。她伸手去解玉宓的衣服,问:“师姐觉得我是那种人吗?”手指落到玉宓的衣服上却发现玉宓身上的衣裙竟自行消失,她这才想起她师姐这袭衣服是件灵宝,估计是能够纳入体内的。
玉宓的气息零乱,就连颈间都化为了粉色。她带着颤声问道:“包谷,你不要我了吗?”
包谷怔怔地看着躺在那的玉宓,看着那张她不知何时摘下面具的容颜,这熟悉的眉眼模样再次深深地映入眼帘,她都不记得自己上次这么认真看师姐是在什么时候,那久违的心悸与心动还有心疼再次浮上心头,这容颜,这人,再次揪紧在她的心头。包谷的心头一疼、鼻间一酸,便有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她抬指抚上玉宓那容颜,这一瞬间才发现自己竟是仍然把面前这人、把师姐烙在心头。
玉宓看到包谷的泪水,以为包谷不愿意,她闭上眼,说:“包谷,你若觉勉强,便不要……是……是我为难你了。”
包谷说:“是你不要我!”委屈一涌而上,她的眼泪漱漱地往下掉。她叫道:“是谁一走数年连一丝音讯都不给我,又是谁连收了真传弟子都不告诉我!”
玉宓颤悠悠地低喊声“包谷”,说:“我难受。”
包谷气哼哼地说:“难受着!”把委屈和泪水又都忍了回去。她将唇覆在玉宓的唇上,玉宓便似久渴的人,她便如那久旱后降下的甘霖,一胶着上便难分难舍。她闭上眼,唇齿间满是玉宓的芬芳。她的指尖摸到玉宓衣衫的盘扣,解开,纤纤玉掌探入衣襟里覆在玉宓的身前那团饱满揉弄着。那满满的一团柔软,她的手掌竟然覆不住。掌心下的人儿情难自禁地往上迎了迎身子,将那满满的柔软送入她的掌中。
玉宓难受地颦了颦眉,她难受地仰起头,低声道:“包谷,我难受。”
包谷轻轻地“嗯”了声,她快速将玉宓的衣衫剥落,那白皙晶莹如玉的玲珑躯体一览无遗地被她悉数收于眼中。她在玉宓的耳边低说:“师姐,忍着。”掌势一变,按照圣姨传她的那些,压着那满满的柔软配合着xue位揉压。这乍一看很像和馒头揉面团子,却又带着巧劲,使得原本就气喘连连分外难受的玉宓顿时情难自抑地发出低吟,原本因难受而紧绷的身子却渐渐放松了下来。那泛着蜜色的容颜更罩上层朦光,又似要渗出血来。玉宓用力地咬了咬唇,又颤栗着微启玉唇,颤颤地喘着气。
包谷的手势一变,又按照经络xue位走势拢压。随着她的动作,玉宓的低吟一声接着一声,半睁的眸子宛若起了雾一般朦朦胧胧透着丝丝缕缕的迷意。
玉宓半睁着眼,她对于自己那溢出的声音感到很羞涩,可面前那人却让她合不上眼。漆黑油亮柔软飘逸的青丝长发,玉削般纤细娇柔的身姿。黑色的发,若雪的衣,冰肌玉骨般的人儿,那绝美的容颜,那含媚带着满满柔意的眸子,那紧咬的唇,那泛着粉霞的容颜……她的思绪被一阵阵冲击弄得恍恍惚惚,可那人儿一直映在眼前,一直定在那。玉宓的意识有些朦胧,她觉得自己似乎要在包谷的掌下、指间被揉碎了碾碎了,那一阵阵的感觉似她仿佛飘进了云霄。
那婉婉悠悠低低碎碎的声音起起伏伏,响在耳畔宛若之音,又令人感到迷朦。
包谷俯身在玉宓的身上,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玉宓的容颜,看着玉宓为她意乱情迷的模样。她低声唤道:“师姐……”听不到玉宓的回应,她略微使了点坏,便听到“嗯——”地一声长鸣,她师姐浑身颤栗地弓起身子。包谷微微失了失神。她从没想过有天她会和师姐这么近,更没想过有会师姐会躺在她的身边,会将一切都交给她。这一切,来得如此突然,令她措手不及,甚至心头涌起莫名的悲伤。包谷压下心头的情绪,吻住玉宓的唇。她怕弄疼玉宓,不敢用力,只轻轻地吻着。她的手,游于会阴,手掌探去,触及一片潮湿。湿?她微怔,这才突然意识到刚才玉修罗笑问她“湿了吗?”是指什么。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又说:“师姐,你湿了。”
玉宓羞得满脸通红,咬牙叫道:“闭……闭嘴……啊……”声音未完,那坏东西居然按在那地方,那一瞬间,她只觉自己的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包谷加快动作,作为好学生的她丝毫不敢乱了圣姨教她的步骤,依然精准地掐着节奏按照顺序来。大概是她喜欢看玉宓情难自抑的模样吧。她从未想过这地方居然能让人这样,她竟然看到她师姐失控地揪住被子,甚至有泪滚出,听到她师姐低声道:“求……求你……要我……”她问:“师姐,我不是正在要你么?”
玉宓摇头,发出阵阵低鸣。
下一瞬,包谷毫无预兆地轻轻探了进去。
玉宓顿时绷紧了身子,像被定住般一动也不动。
包谷低声问:“疼吗?”
玉宓摇头。
包谷这才缓缓地抽动着手指。她的手指触到她细嫩的薄壁,里面热热的暖暖的湿湿的,且时尔裹紧她的手,时而又放开,似在说着无声地述求。她加大了动静,便又听到那低绵起伏的阵阵低鸣。她不知道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她用的指法的关系,见到师姐这样,她突然很心疼。她搂住玉宓,低声道:“一会儿就好了。”
玉宓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
包谷真怕弄疼玉宓,又怕让玉宓难受,只能耐着性子慢慢来。
结果玉宓更难受了,含着泪说:“求你,快点……”
包谷说:“师姐,我们不赶时间。”夺花魁赶不上就赶不上呗。
玉宓悲鸣:“我难受。”
包谷:“嗯,那我再慢点,再轻点。”
玉宓想死。下一瞬间,包谷便似琢磨过味来似的,突然狠狠地撞击在了她的某处,那一刹那玉宓仿似遭到了重击,她瞪眼了双眸,紧咬住唇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又再一次重击袭来,犹如雷击般撞得她阵阵晕眩,那触感几欲将她掩没,她刚缓过神来,又遭到一次重击……
包谷的呼吸零乱,她按住浑身颤栗的玉宓不让玉宓乱动,指尖在玉宓的体内飞驰,手掌覆在玉宓的身上,她看到她师姐彻底地陷入了迷乱中,无助地抓住她的胳膊在她的掌间沉浮。她亦陷进了她师姐的迷乱中,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这样疯狂过,理智似乎都因她师姐的迷乱而失去了,她只想要了师姐,再要了师姐……
她不停地折腾着她师姐,哪怕听到她师姐的悲鸣,听到她师姐说“不要了”,她仍不罢手,直到她师姐说“疼”她才吓得停手。她一停手,便见师姐软软地瘫倒在她怀里,闭着眼、沉沉地喘着气,一副脱力的模样,似乎随时要累得睡过去。她搂住玉宓,取了些猴儿酒给玉宓喂下。
过了好一会儿,玉宓才缓缓睁开眼,抬起手,抚住包谷的脸,问:“我这样逼你是不是很无耻?”她见到包谷虽然衣衫不整,却连扣子都没有开一颗。其实她知道,她在包谷心里早已不在原来的位置。只是,她想把自己给包谷,只是她不想包谷去睡别人。
包谷凝神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师姐,你是我的人了。”
玉宓微微扬了扬嘴角,淡淡地笑了笑。她的心有些疼,眸中隐约有些泪意浮起,又让她压了下去。她知道她曾经伤包谷伤得很深。
包谷坐在旁边陪着玉宓,她拉起被子盖住玉宓那若凝脂般光滑雪白的身子。
第一百九十二章夺花魁
包谷轻拢着玉宓的发,那隐隐带着火纹光泽的长发从指间穿过时她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火属性能量涌动。她凝视着玉宓的容颜,这眉、这眼、这鼻、这唇都是那般的熟悉,师姐性情刚毅直爽,浑身上下总透着股飒飒英气,此刻这眉眼间流露出几分妩媚使得师姐整个人都柔婉许多。以前她师姐的眸子总是亮亮的,目光坦荡坦率,一瞧便知是个磊磊大方的人,此时眼眸微敛,似暗藏了些许失意。她师姐此举堪称破釜沉舟、壮士断腕以明心志,如此,她又怎会不明白她师意的心意。她的心化成一片柔软,这九年的离别,对她来说也不重要了,委屈与否、伤痛与否,都过去了。包谷低问:“师姐,什么时候?”
玉宓扬头朝一旁的时辰沙漏看去,说:“该起身了,夺花魁已经开始了。”
包谷按住玉宓,问:“我不是问你什么时辰,我是问你什么时候对我……罢了,我懂你现在的心意就好。你躺一会儿,我去给你备沐浴的汤水。”
玉宓怔了下,略感诧异地问:“沐浴?”她怔怔地看着包谷,有点没反应过来。这时候,应该不是浸泡灵珍宝浴洗涤根骨体质吧?那是洗澡?天!她惊得抱着被子坐了起来,不确定地问:“你是说洗澡?”
包谷不解地反问:“不洗么?”视线往玉宓那潮湿的某处瞥去,她可知道某人连腿侧都是一片湿泞。修仙质体质纯透干净,使得那汩汩湿滑也犹如凝晶,可终是要洗的吧。不洗净,粘在身上会不舒服。她这会儿便是粘粘呼呼的弄得她即不舒服又很尴尬羞羞的。
玉宓震惊地问:“你没学过明体净身的功法么?”明体净身之类的功法,轻轻松松弹指间便将这问题解决了。对于她们这种常年飘泊活在刀口上的修仙者来说,哪有那功夫去找安全的地方备水洗澡?
包谷摇头。
玉宓哭笑不得!杂货铺里都能买到的最普遍的小术法,包谷居然不会!她说道:“看好了。”话音一落,却略有几分羞涩地咬了咬唇,看了眼包谷,再一咬牙,揭开被子起身,下床,站在包谷的面前。
包谷看到她师姐那光洁溜溜、腿间还残留一片湿泞的身子,只觉一股热气直往头上冲,指间那被师姐裹覆的触感又浮现起来,心中一股没来由的激动,让她差点就没把持住冲上去把她师姐给按倒。
玉宓见到包谷满脸通红,眼神都变了,也羞得满脸通红,叱道:“想什么呢?你看什么呢?”
包谷无辜地说:“师姐,不是你让我看好了么?”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住玉宓的腿侧那片湿泞,唔,好想将手掌再覆在那片芳草丛中揉弄啊,师姐那“嗯”“嗯嗯”“啊”的娇滴吟哦的声音好好听。
玉宓无视包谷。她的身上卷出一股精纯的火属性灵力绕住全身犹如水流般冲涮而过,那些粘在身上的湿泞和沾在肌肤上的香汗便如那秋风卷落叶般一扫而空,浑身上下倾刻间便被灵力卷涮扫荡得一干二净。她从储物袋中取出衣物便往身上套,若再这么站在包谷面前,只怕会被包谷按倒。
玉宓穿衣服相当麻利,转眼的功夫便穿戴整齐,说:“走吧。”
包谷羞涩地在心里暗道一声:“怎么走啊,我湿了。”她找玉宓要了这明体净身功法,按照功法指引一番施展,顿觉浑身清爽,比暴雨冲刷过的天空还要干净。
比起泡在池浴中闻着灵珍宝药幽香浑身放松还是要少了许多舒适可言,这功法适合拿来应急用。
包谷还是想沐浴。虽说身体干净了,可没经过泡在水里那过程,她总觉得没洗澡。她略作犹豫,决定不忍。
侍婢进来将浴池水放净、清洗浴池,又再备水,再到包谷洗净身子、穿戴整齐出去,小半个时辰都快过去了。
包谷的衣衫的身上的饰物都换了一套。为防被鬼杀门人偷袭刺杀,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俱都是用的元婴境极品法宝,身上的饰物更是小师叔专程炼制的一整套极品法宝,这套法宝相互有气机相连,将她周身上下护得严严实实。
坐在客堂的玉宓瞧见包谷出来,一双美眸不由自主地将包谷从头到脚扫视一圈,在心里暗暗感慨包谷果然富!包谷这一身,乍然看去,素净淡雅,若再细看,那只能让人惊叹!叹服!这种成套炼制的极品法器,虽不是灵宝,却比寻常灵宝还要昂贵、难得。这像是罩了座集各种作用于一身的法阵在身上,其防御力堪比灵宝,但功效齐全远超攻效单一的灵宝。玉宓自然知道包谷这一身是小师叔的手笔,却没想小师叔如今竟然能够连这种大师级的成套极品法宝都能制出来,想必这些年在帮包谷炼制那许多器物的过程中早将炼器这术提升到令人敬仰的高度。
一番磨蹭,两人回到主楼时,“夺花魁”都已到最后的竞价环节。
包谷往高台上一扫,并没有瞧见花魁凤倾城的踪影,只看到一名元婴末期的醉花楼修仙者立在台上主持竞拍。在包谷眼里,醉花楼的花魁出阁和拍卖东西没两样,差别在于竞拍成功后多了个“迎娶”仪式。
包谷和玉宓回到贵宾雅间。
包谷原以为自己和玉宓离开这么久定会遭到玉修罗的调侃,却见玉修罗和灵儿居然一副见到救星的模样。
玉修罗满面惊喜。
灵儿蹦到了包谷跟前,一把抱住包谷的胳膊,叫道:“快快!”
快!包谷心思不纯洁地瞥了眼她师姐,面无表情地问:“快什么?”
台上那主持竞拍的醉花楼修仙者朗声道:“君府大公子再次加价,化神期宝弓一件,三万三千枚中品灵石,还有没有人比君公子出价更高的?”
灵儿抱住包谷的胳膊说:“我要那凤倾城。”
包谷诧异地看了眼灵儿。
灵儿说:“玉修罗已经押了件化神期的法器上去,可是我俩身上的灵石不够。”
拍卖台上开始报倒计时:“第一次!”
包谷说:“那夺下来你自行安置她。”
灵儿忙不迭地点头。
拍卖台再数报倒记时:“第二次。”
包谷接过灵儿手里的竞拍八卦镜捏在手里,再迅速摸出一枚完美期化神丹映在八卦境上。圣姨亲手炼制的化神丹,完美品质,用在元婴期冲击化神期时至少可增加三成的机率。
那拍卖台上的人先是一愣,再是激动地嚎了声:“天!完美品质的化神丹一枚!追魂阁少阁主追价完美品质的化神丹一枚!”元婴期想要跨进化神期那一步太难了,修仙界有九成九的人都卡在那一步难以寸进,化神丹能够增加冲击那一步的机率!
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化神丹啊,还是完美品质的!在如今修仙资源奇缺、特别是缺少高阶灵药的玄月古城,便是大势力也极难凑出炼制化神丹所需的炼材,化神丹的丹方大家都有,化神丹却只有那些底蕴深厚的大势力手里还有不多的一些。用一枚少一枚的化神丹都是用来培养各势力最绝巅力量的镇派给人物的。
就连拥有蛟龙大妖宝库的包谷当初都没能凑齐化神丹的炼材,还是她后来经营买卖才陆续凑够化神丹炼材,央着圣姨帮她炼制了几炉,最主要还是备着将来给师姐冲击化神期用的。只不过她手里现在完美期的化神丹有好几十枚,拿出一枚也无妨。
完美品质的化神丹一亮相,莫说一楼,就连二楼都震动了。
隔壁雅间各大势力的龙头级人物纷纷的目光全落在包谷的身上,又都朝包谷的拈在手上的完美品质化神丹看去。他们这些人有许多都是借助化神丹冲击元婴境成功的,自然知道这化神丹的价值,更何况还是完美品质的。
包谷将完美品质的化神丹亮过相后便将丹药放回玉瓶中,把装有五枚化神丹的玉瓶给了玉宓,说:“炼材凑了好几年才凑齐,凑齐后便央着圣姨炼了几炉却一直没机会给你。元婴期也可以服用化神丹快速提升境界,但不能多吃,吃多了待借助化神丹冲击化神期时功效会大打折扣,圣姨说吃上三两颗提升境界无防。这有五颗,你留三颗冲击化神期用。”
玉宓怔怔地接过包谷递过来的化神丹。
玉修罗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她的师傅是追魂阁主,她将来要冲击化神期自然是有化神丹吃的,可见到包谷这一出手就是完美品质的化神丹,仍是有些不淡定。她叫道:“包谷,你要是有洞玄丹我就服你。”
包谷说:“你砍了我,我也拿不出洞玄丹。”
竞拍台上那醉花楼的修仙者再次扬道声:“目前追魂阁的少阁主玉修罗出价最高,完美品质化神丹一枚、化神期护身宝甲一件,中品灵石两万八千枚。还有没有出价更高的?”
紧跟着,他又大喊一声:“君府大公子再次出价,极品灵石一千枚,化神期宝剑一把!”
极品灵石一千枚这价格一出,全场再次轰动。一千枚极品灵石啊,这可是整整一千万枚中品灵石!一千枚极品灵石加上化神期宝剑一把,抵得过完美品质的化神丹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壕
竞拍台上的醉花楼修仙者再次宣布:“目前君府大公子出价最高,极品灵石一千枚,化神期宝剑一把,化神期神弓一把,三万三千枚中品灵石。还有没有出价更高的?”饶是拍卖经验无比老道的他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昂贵的花魁拍卖。
玉修罗悄悄地咽了下口水,说:“这价,够拍两三个花魁了。灵儿,要不,算了吧,让君府大公子吃了这高价!”
灵儿一脸坚决地说:“不行!”
包谷看了眼灵儿,踱步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若有所思。她出手一枚化神丹已经足够了,不会再出手第二枚。极品灵石一千枚,这是笔相当庞大的数目。她兜里的极品灵石好几万枚呢,把君公子比下去绰绰有余,只是都是她自用的,她舍不得花。这些年孙地龙、小猴子、灵儿他们倒是收罗了一些化神期宝贝,但她在砍帮养着一些立过血誓的死士,化神期的法宝都赐了下去,如今留在手上的都是她看得上眼舍不得拿出去的……
灵儿可怜兮兮地看着犹豫的包谷,叫道:“包谷……我感觉得到她身上有我们天狐一族的血脉……求你了……”
拍卖台上开始倒数:“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