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棠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
徐鹤把嘴闭上,一时无语。
的确,别的都不要紧,却是知道了这个真相,接下来他该怎么办?
是继续跟段家谈婚论嫁,做杜家的侄女婿,而后再一辈子背负着杜家的“恩典”,在他们面前唯唯诺诺伏低做小,还是及时止损,避免将来被杜家捆绑利用?
“老爷。”
这时恰好家丁又到了门下:“杜世子来了。”
徐鹤脸颊一颤,站起身来。
月棠看向他:“杜世子既来了,状元郎要是还有意结亲,眼下便该去了。”
徐鹤牙齿咬了又咬,却不作声。
月棠望着他,把那状子推过去:“徐大人要是对我还有怀疑,不妨把此物带过去验证一番。”
徐鹤松开攥着的拳头,不客气的拿起状子收入怀里:“那娘子也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
月棠扬唇:“状元郎只管去。”
待他出门,月棠冲阶下立着的霍纭使了个眼色,然后捧起了茶杯。
……
徐鹤到达花厅,杜钰立刻道:“你怎么才来?聘礼单子那些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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