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风雪,不知水月庵此刻如何?”
薛绥的眼沉了一瞬。
心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崇昭皇帝事后过于友善,不仅没有问罪责罚,反而温言安抚,留她们在宫中好生休养,属实诡异……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师父,眼下我们身在宫中,多想无益。养精蓄锐,方是上策。”
慧明苦涩一叹,“只盼那孩儿,早登极乐莲台,转世投个好胎,远离秽土,得享安宁,不然老尼这心里……实在难安。”
“慧明师父。”
薛绥截断她的话,摇摇头。
眼神变得锐利。
“佛曰:不可说。”
年前岁末,钱氏听从薛绥的话,撺掇了薛月沉,带着几个官夫人到水月庵礼佛。
那天夜里,薛绥和薛月沉曾秉烛长谈。
瑞和眼下是薛月沉的心腹大患,犹胜于远在庵堂的薛六。
她与李桓眉来眼去,让薛月沉十分痛苦。
薛绥很轻易的,便将薛月沉说服,二人联手除去瑞和……
当然,她也只是借力打力。
要不是瑞和不存善念,嫉妒心重,行事却又坏又蠢,入宫送香祸害萧晴儿、构陷薛绥,却处处留下马脚和破绽,让旧陵沼的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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