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锦书还是有些担心,“我们和太子殿下这般周旋……也算是与虎谋皮。万一他日,太子大业功成,觉得姑娘知晓太多,或是……碍了他的路……”
世事无常,锦书的担心不无道理。
现在的李肇看似重情重义。
来日他龙袍加身,可会念及情分,犹未可知。
帝王心术岂会受私情牵绊?
薛绥站起身,走到半开的窗前。
清冽的清风裹挟着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混沌的头脑为之一清。
“这世上没有恒久的敌人,也无恒久的朋友,只有实在的利益。如今李肇需要我,我也需要他。这就够了。”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远处的宫墙上。
“世事如棋,落子无悔。走一步,看一步罢。李肇这个人呐……”
如何?
锦书侧耳聆听。
薛绥却没有说下去,而是轻轻叹了口气。
“端王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锦书道:“端王殿下这几日焦头烂额。他府里的张侧妃娘家,因张郎中那桩事……闹得不可开交。张夫人日日对人哭诉,说张郎中是被人陷害,硬被工部的王启年大人和户部的马元魁大人,叫去软玉楼谈什么生意的,结果不明不白淹死在浴桶里,死得这般不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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