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辞自认为脾气已经够好了,还能偶尔跟赵止筏吵起来。
“没有。”周子康干脆利落的否决了,不等林辞开口,他又接着道,“让他不痛快的,基本都砍了,偶尔有几个杀不了的,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口头上吵架是最无用的,而兖王从不做无用功。”
林辞被周子康的一番话说愣住了,他抿着唇,双手交握在一起,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算上你,我也只见过两个与兖王吵过架的。”周子康说道。
“还有一个是谁?”林辞心里起了好奇,追问道。
就在这时,药童抱着一大堆药材走进院子,打断了两人的谈话,那药材堆得都快赶上药童高了。
小药童走得摇摇晃晃的,眼睛直盯着药材堆。
“我这有事了,你去别的地方坐着吧。”周子康起身走到药童跟前,帮对方拿起一半的药材。
林辞还是在意另一个人是谁,没忍住又问了一句,“那人是谁?”
“算是兖王养的儿子,这几日也该回来了。”周子康回答道,说完他带着药童进了屋子,没再理会林辞。
林辞托着下巴沉思,赵止筏当儿子养的,应该就是赵珏吧,他记得文中写了,九岁的赵止筏捡到了个弃婴,那个弃婴就是赵珏,这么说来,当儿子养也不算错。
见周子康忙起来了,林辞也没留在对方院子里碍事。
林辞走之前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还是跟周子康把赵止筏的药给要来了。
林辞将要揣进怀里,他想着,再怎么着也不能跟身体过不去,他就是提醒赵止筏吃药。
林辞带着药,又回到赵止筏的院子,他站在门前,做了个深呼吸,抬起手准备敲门。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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