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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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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那些和人生赢家抢男主的日子作者:五色龙章

第37节

然后那个alpha还会一脸不满地说:“beta的身体就是太弱,我和你在一起,从来没有满足过呢。要不是看在你是一个生在alpha家庭里唯一的beta,无论alpha还是oga都不会跟你联姻,实在太可怜了,我也不会娶你的。你连孩子都没生过,我还一直忍耐着这样的婚姻,你该懂得感恩,不要成天想回娘家,想弄什么自己的事业,那不是我们家的儿媳妇该干的事!”

这话给了他一种可怕的熟悉感,仿佛很久之前他自己就这么说过似的。他认真回忆着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说完之后的后果又是怎么样的——他回忆得太过用力,整个头都像被斧子劈开了一样疼痛,眼前一黑,就此一头栽倒。

再度从黑暗中醒过来时,周围弥漫着淡淡的幽香,已经不再是他结婚的那家的模样,重新变成了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他自己正坐在房间中心地板上,对面站着记忆中成熟的曲笙,一切都和他没有重生新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身上感觉不到任何alpha信息素了。

他好像仍然是一个beta。

想到身为beta将要面对的可怕现实,他的身体就微微颤抖起来,抬头看着平静温和的曲笙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刚才是被你催眠做了梦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也是那个骗子教给你的东西?我和你结婚这么多年,哪点对你不好了,你竟然要这样对我!”

曲笙微笑道:“那你在梦中看到的那个alpha丈夫对你好吗?”

容斯仲像被戳中的刺猬一样炸起了混身的尖刺,尖叫道:“你就因为这个报复我?我实在不明白你在想什么,我和你结婚时难道强迫过你?还是说我不够爱你?你让我经历那么难堪的幻梦,还把我变成beta,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算不爱了,至少也要好聚好散吧!”

“我早就和你断了一切关系。”曲笙环着双臂,仿佛在空中捞起了什么,指尖捻了一下,用漆黑无光的眸子看着他:“你我之前的缘份已经被邵大师斩断了,覆水不能重收,缘断不能再连,我是打算干干净净地离开你,不是你一直让人打压我、逼迫我,在自以为要收尾,要完全折服我的时候走进了这个房间吗?”

不知为什么,看着他的神色,容斯仲心里竟生出了几分恐惧,身子轻轻颤抖,警惕地往后挪了一点。曲笙含笑看着他,低声道:“七年前我离开这个世界时,以为自己拥有世上最美满的爱情和婚姻,甚至值得我为之改变自己的身体来迎合你家的需要。可是七年后我再度回到这里时,却发现那段在我记忆中无比美好的爱情已经变成了一摊死水,我爱的人也剥下了当时美好的面具,露出不堪的真容。”

容斯仲不敢直视他,低声说:“你跟我回去吧,我会对你好的,以前的事我们都一笔勾消,我懂得你作为beta的痛苦了,我愿意原谅你。”

“不,你不懂。”曲笙摇了摇头:“你只是因为害怕我才这么妥协。我们的婚姻走到这一步其实也不全怪你,是这个把人分成abo三种性别,还给不同性别定了高低贵贱之分的世界的错,一个alpha和一个beta无法受到alpha亲友的祝福,这是我们这种性别划分方式有问题。那些人类只分为男女,也不会因为性别不同而有高低之分的世界就绝不会有我们今天这种尴尬。”

那双注视着窗外的眼睛深湛得如同无光的夜,黑得让人不敢直视。容斯仲下意识想要避开那目光的凝视,曲笙却踏前一步提起了他的衣领,笑道:“我将改变这一切,从你开始。斯仲,好好体味我给你的,不受信息素控制、不会因为某个oga信息素抑制剂失败就陷入被动发情,必须要靠意志和抑制剂生活的完美人生吧。”

“……你要干什么?”容斯仲在他面前已没有了丝毫底气,恨不得立刻逃出这房间,回去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他隐隐觉查曲笙会做出什么大事,也想阻止他,却无从下手——甚至他现在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谈何改变曲笙?曲笙却已经没有耐心跟他说话了,他轻松地把容斯仲提起来扔出门外,对他说了此生最后一句话:“去看看你的手下吧,邵大师下手可不会留情的。”

第175章第十四次救援

房门砰地关上了,那间古装剧里一样的精致房间隐藏在了破旧狭小、堆满杂物的楼道后面,香甜惑人的气味也消失了。容斯仲的手虚按在门上,却不敢用力推,不敢去见门里面那个可怕得不像人类的曲笙,匆匆裹紧了衣服跑出大门,期盼自己体内的信息素在离开那味道后能重新恢复正常。

他不敢再去见那些alpha保镖,下楼之后就开车去远处租了一间酒店,进门先狠狠洗了几次澡,冲掉身上可能沾染的香气。他的手机在这期间一直响个不停,随行的保镖和助理发疯一样找他,用短信和其他方式问他人在哪里,告诉他广场那边出了事,需要他亲自过问。

容斯仲厌恶地握着手机,将它拿到离自己最远的地方,简单地短信回复道:“我有点事,这几天先不回去,你们自己回市。遇到麻烦找金特助和法务部,暂时不要找我。”

发完这个信息,他就关了机。

他知道找警察把曲笙抓起来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可是他不敢。他怕曲笙被抓后会暴露出他已经变成了beta的消息,也不敢赌现世的父母对他变成beta一事的态度会比梦里好,不管那些人找他有多急,他都得先躲起来自己寻找变回alpha的办法再说。

容斯仲在宾馆里躲了两天,吃遍了市面上所有能买到的抗信息素干扰剂,却仍是无济于事。

走投无路之下,他通过黑市买了一管oga信息素,把自己关在浴室里,重重摔碎了试管。这种信息素是从真正发情的oga腺体内提取出来的,能极强烈直接地勾起alpha的欲望。哪怕是再有自控力的人,嗅到这个味道也必定会被迫发情。这是他破釜沉舟之战,他已经准备好了信息素抑制剂在手边,一旦发情就注射,只要能重新恢复alpha身份,哪怕是伤身他也不管了。

可注射下去之后他的确是被动发情了,却是像那场噩梦里一样,他像个beta一样发情了。他手边就是alpha信息素,针头就插在静脉里,这时候却万万不能注射,他猛地把针管扔到地上,强忍着前后两方传来的强烈谷欠望,踏着一地碎玻璃走出浴缸,打开了抽风扇。

这世上没有beta用的抑制剂,他只能泡在冷水里苦苦忍耐,实在忍耐不了的就用各种能找到的东西聊作安慰,弄得整个浴室都是水,甚至漫进了外面的房间。

那天被排风扇排出去的oga信息素污染了大半条街,居住其间和经过的alpha中有不少被这高浓度的信息素刺激发情,当街逮到谁就抑制不住地暴力摧残,更有不少意外被伤到的oga也进入了被动发情状态,将当时的情况闹得更加混乱。

邵道长当时正带着草鱼到那条街算卦兼卖假信息素抑制剂,正好撞上了那场大乱子。

那管信息素浓烈得像炸弹一样,晏寒江在水缸里都闻出了气息不对。他用尾巴弹起一粒水滴,勾得天空中水汽凝聚,大雨如珠帘密密坠下,洗净空气中蔓延的浓烈香气。邵宗严这个外星人类虽然闻不出来信息素的味道,却是敏锐地查觉了那些人的暴行,同时也听晏寒江说了信息素浓度骤然上升的事,忙将神识与真气笼罩开来,监控住被信息素影响的人。

为了冲洗掉空中的信息素,晏寒江难得动用了一回法力,让所有弥漫香味的地方,不论室内室外都下起大雨来。那些被勾起情炽的alpha和oga统统被冲了个透心凉,然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重重按进水里,连动都动弹不得。

一片粗喘与细吟声中,邵道长身形如风地来回救场,在没造成这大伤亡时挨个儿把人按倒,顺便温柔地推销客户在千蜃阁研究出来的性别转换药剂。

质优价廉,免除后患,只要吃一剂,不管alpha还是oga都能永远摆脱信息素失控的困扰。

那些被他按在地上,下半身都快要撞进土里的alpha们都乖乖听话地买了药喝进去,而oga更是在听到“永远摆脱发情困扰”这个广告词之后不管不顾地点头,睁着布满血丝的眼问他:“你也是oga吧?你就是喝了这药才能不受刚才那股干扰的对不对?”

为了销售量,这种时候本该点头的。可邵道长这样正直的人却不肯骗人,只摇头答道:“我不是oga,也没有过信息素发情期什么的,这药药效强,一次起效一辈子都不能改回去,你还买吗?”

那个被他压在水里,全身都湿淋淋的oga看着他笑了起来:“当然要,变不回去才好啊,这药可比隔几个月打一次抑制剂划算多了,多少钱?太贵的话能分期付款吗?”

当然也有不少oga拒绝了这种药,邵道长并不勉强他们,只用灵力把人打晕过去泡在冰凉的雨水里防止他们犯罪;alpha们就没有这种选择余地了,凡有过暴力伤人的行为和意图的,都被他直接灌药后掏光了钱包。

多少年不干推销,他的先试后买销售大法效果还是一样好。

这场骚乱来得快,收尾得也快,并没像往前的oga信息素失控那样闹出大乱子。有过路的beta好心报了警,警方和oga研究中心很快来了人,将信息素水平不正常的oga拉回中心照顾,晕倒在水里的人则都送进了医院。

这次骚乱后来真的酝酿成了个大新闻。被警方和救护车拉走的人在之后的检测中都被发现了信息素水平异常的问题,oga研究中心在给几个登记为oga的人做检查时竟查出他们完全变成了beta,连颈后的腺体都消失了。警方当时找到的alpha做了检测之后,也发现他们变成了普通beta,体内多了本不该有的子宫等器官。

一次信息素泄露,一场大雨,一个比oga更美貌、比alpha更强大,神秘莫测的beta男子。走近科学节目对这一事件做了具体而深入的调查,走访了许多曾见过那位托着鱼缸的神秘算命男子,并结合众人的描述画出了他和他缸里草鱼的画像,却始终没能找到这个人。

服下抑制剂变成beta的受害alpha多达十余人,已互相联合,集结了一个律师团的力量准备把那个逼迫他们吃假药的诡异beta告到死;同样吃了药的几个oga却没说过他一句不是,在节目上也公开说:“那种药真是太棒了,以前我看着信息素药费都恨不得去找个标记我,现在完全没有这个烦恼了,还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比做oga强多了。”

这些oga在电视里的证词又成了一种绝佳的广告,不少oga,以及孩子分化成oga,又舍不得让他们一辈子束缚于床笫和生育中的父母都在黑市里偷偷寻觅这种药剂。很快的,一种标名为“蜃”的信息素抑制剂在黑市里悄悄流行了起来。

而造成这一切骚乱源头的容斯仲却因为躲在酒店房间里,并没被警方发现带走。从漫长的发情状态中清醒过来后,他就隐瞒身份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

信息素、腺体、生殖器官。他按步就班地做了一次应当是才刚分化的孩子才会做的性别测试,结果却是令他绝望到极点——就连仪器也证实他成为了一个beta,dna完全没变化,可是身体却由a转b,该有的腺体消失,多了个不该有的子宫。容斯仲捏着报告心丧若死,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就要一步步落到梦境中那个任人宰割的模样。

幻境中二十几年的记忆涌到眼前,他抓着报告单缩在医院大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脑中却渐渐坚定了一个信念——这个要把他当作残次品送出去联姻的容家不该存在,至少是不该有不能被他控制,反而要来伤害他的力量!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终于能真正理解曲笙所说的,这一切都是错的,也终于理解那天曲笙为什么头也不回地离开他了。

都是囿于abo性别歧视的父母和公司里的人害了他,不然曲笙不会离开他,他本来是要为了他变成oga的!那场幻梦中的内容与现实渐渐交错,容斯仲五指收紧,把那份检查报告狠狠攥成一团,眼中的光彩尽失,比那天他见到的曲笙的眸子更黯淡阴森。

他买了大量alpha信息素掩饰身份,回容家之后便开始收敛权柄,转移资产,把容家本家的财力掏空,转到他个人名下。在这过程中容家的资产也大量缩水,还有几个项目因为资金不足停滞,这本也都是他自己的损失,容斯仲却完全不在意。他想要的东西已经彻消失了,现在能做的只是宣泄,至于宣泄过程中损失了什么——他都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爱和尊严,还能再损失什么?

在黑市里开始出售“蜃”抑制剂的时候,他倾尽财力购买了一整箱,给他父母和沈泷一家、在幻梦中继承了容家的那位堂兄……给容家所有人掺在饮料里服了下去。

没有父母的反对和折腾,他和曲笙的婚姻不会充满坎坷痛苦;没有沈泷不知好歹地贴上来,曲笙不会对他失望,更不会想离婚;没有容家那些只看重性别不看重能力的人,他哪怕变成了beta,也能继续主持容家,不会有谁有机会取代他的地位。

容斯仲藏身在阴影中,看着那些因为身体变化陷入慌乱的亲人,慢慢擦掉身上的alpha信息素,露出一丝狰狞又惨淡的笑容。

又过了很多年后,这种药剂的生产厂商洗白上岸,建立了一座信息素研究室,专注研究各种抑制剂和信息素替代品,产品广销到世界各地。渐渐地,这种伪信息素的味道麻木了alpha和oga的感知,他们不再对真正的信息素感兴趣,也不再会因为信息素诱惑而产生像祖先、父母甚至兄姐们那一辈那么强烈的性趣,因为信息素吸引而结合的人越来越少。

而“蜃”公司出产的信息素抑制剂在许多人群里成为了最优选择的抑制剂,使用过它们的人都会成为真正的beta,alpha与oga的出生率也逐步降低。

在人们意识到之前,这个世界真正成了beta主导的世界,几乎所有人都有能生育,几乎所有人也都能让别人生育。abo金字塔般的社会结构开始崩塌,大量oga主动服下“蜃”抑制剂,阻断了信息素和发情期的麻烦。他们之后哪怕再和alpha结合,生下来的孩子也都会是beta,而不再会出现alpha或是oga。

曲笙凭着“蜃”的影响力进了议会,然后一步步扩充实力,虽然自己没当总统,却用药物累积起的强大财力扶持起了一任任的总统和州长、议员,通过性别分化法,将“蜃”引为性别分化期少年必须服用的、类似疫苗一样的强制性药物。

曾经对oga的生活和婚姻拥有无上权力的oga研究中心,以及觉得alpha就该站在世界顶端的alpha都极力反对这条议案,想要重新恢复abo三种性别和谐而平衡的世界。alpha登顶引导众人,beta维持各项机构运转,oga回到家中相夫教子,这才是流传了几千年,最为平稳和谐的世界。

可只要“蜃”这种可怕的药物存在,只要那个控制着研究所的、祸害了整整三代人的老怪物还活着,他就能通过控制政界和药物控制未来。他们想要改变这世界,就只能从肉体上消灭这一切罪恶的根源,“蜃”的制造者——曲笙。

abo制度的狂信者结成了反“蜃”组织,利用alpha天生强大的战斗能力和借助高层力量得来的先进武器,闯进了保护严密的“蜃”研究中心。这群alpha的支持者事先在研究中心安插了卧底,弄到中心地图,这里的研究人员又都是不及alpha擅长战斗的beta,很快突入层层保护,攻破了研究中心布防最严密的院长室。

那间从来都只有一个人能进入的房间被等离子枪轰开,露出一间精致华贵、富于古典气息,像是电视剧影棚多过科研人员办公室的房间,窗户光明通透,照进来的阳光像聚光灯一样汇聚在房间最中心,照在一道纤长文弱的身影上。

在过于明亮的背光映衬下,那人的脸并不太清楚,双手却被阳光照得微透血色,手背白得晃眼,毫无皱纹和斑点,在靠近脸部的高度轻轻拍了几下。明明看不到那人的神色,众人心里却莫明有种“他在笑”的感觉,而这笑容并不会让人放松,他们心里反而都下意识绷紧了一根弦,仿佛什么可怕的事马上就要发生。

“欢迎光临‘蜃’研究中心。”他的声音中果然带着笑意,深沉得令人不敢直视的目光扫向举枪对着他的众人:“你们想杀我?为什么?不想做beta吗?那也很容易,用不着动枪,我立刻就让你们体验到真正aob世界的‘美好’。”

第176章第十四次救援

那个在暗中掌控世界,一手结束了abo社会体制的beta向他们迈了一步。阳光被抛在他身后,他的脸反而清晰地露出来,看起来极为年轻而俊秀,眼瞳漆黑深暗,嘴角带着轻柔的笑。他身上没有武器,也没有逼人的动作,却无端端令人畏惧。一个年轻冲动的alpha手指挛缩,无意识地扣动扳击,子弹应声而出,正面打进了那人的额头。

鲜血在他额心绽开,流过那张本该苍老却又分明年轻的脸庞,就像划破了一个时代的恶梦。

他们就这么胜利了,alpha统治世界的时代再度回来了。这群年轻的alpha在战后都被推上了英雄的位置,代替被曲笙拱上位的beta议员掌控了这个国家的话语权。社会资源重新向alpha倾斜,beta都被排挤回到了适合他们的无脑劳动岗位,oga再也不许服用信息抑制素,他们从初次发情起就被oga研究所控制起来,依照信息素拟合程度配给需要的alpha。

社会重归三层分化,人们各安其位,所有的alpha都有了温柔热情的oga妻子和一群血统纯正的alpha或oga孩子。之前几乎统治了这个世界的beta人口也随着那个暗中统治世界的beta死去而不断缩减。等到这群勇士夺取了当初与他们联盟的oga研究会,攀到这世界权力顶峰时,所有oga都处于alpha的驯养之下,而这世上已经没有处于壮年、可堪工作和繁衍的beta了。

a的繁殖能力本来就低,情欲也淡薄,就像蚁群中工蚁的角色,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消失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将oga掌控在alpha手里,让他们不停生育,人类就能完美地繁衍下去。

&a退出社会体系后,这个世界似乎有哪里坏掉了。无论在何等场合都会有骚乱发生,一个突然发情的、未使用抑制剂的oga就像一个行走的生殖器,随时会将一条街道乃至一整片街区拖入混乱。没有抑制剂和大量beta做润滑,alpha的暴力倾向狂肆无忌地释放出来,战斗、强x、信息素互相压制在各种场合都会发生。

就连这些英雄们在开会时也会时不时地暴燥争吵,几个曾经同心协力推翻beta统治的同伴在议会上大打出手,有人在争执中死去,杀人者被他的同伴和领袖赦免,又死于死者亲友的仇杀。这群人渐渐发现,引领的新世界充满罪恶和黑暗,到处都是无法控制的暴力ga像宠物一样被豢养或买卖,他们的oga妻子儿女甚至也开始仇视他们,一种能改变oga的信息素渐渐在地下世界流行开来。

许多年后,他们这些曾经改变世界的英雄也被当作危害世界的毒瘤被人包围起来,那时他们垂垂老矣,躲藏的会议室被人轰开,无数人手持武器向他们走来。

阳光照进他们浑浊的眼,将眼前的世界打得白茫茫看不清楚。那些人眼中有一个人排众走了出来,手无寸铁,笑容沉静却隐隐带着可怖的力量,无光的黑眸扫向他们:“你们的变革失败了,这个世界终究是错的。”

白茫茫的世界骤然清晰,熟悉的会议室又变成了那座诡异的古典房间,含着微笑的beta仍旧站在阳光前面。他们忽然明白了,之前几十年alpha统治重新兴盛又倾覆的经历只是一场幻梦,这个世界仍然是beta主导的世界,他们是仅余的想要恢复alpha荣光的人之中的一部分。

而他们的战斗,可以说还没开始就失败了。

那个以为自己杀了他的的年轻alpha满心恐惧,死死握着枪问他:“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对我们怎么样?”

曲笙摇了摇头:“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们——你们还记得自己梦中的世界会是怎么样的吗?那是根据你们这些人的性格和行为推演出的,没有beta存在的纯ao世界情况,因为借鉴对象不足,复杂性上或许差了些,但是你们似乎也该看到结果了。”

他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顶住自己额头的枪管:“——要么alpha信息素的存在是世界不稳定的根源,要么,你们这些人本身的品质才是那个世界倾覆的根源。”

所有武器瞬间化成铁水滴落,烫伤了围攻众人的手,曲笙踏过一地翻滚的伤者,走到门外拍了拍手。

一队警察应声进入,把身上毫无伤痕,却扔掉武器、痛苦地倒在地上打滚的凶徒逮捕归案。他们来的时候都是alpha,被解走时都已变成了beta,派遣他们来的oga研究中心和alpha上层都不肯再营救他们,这些人也就毫不留情地出卖了自己背后的主使。

这桩案子最后被定性为入室抢劫,案件越审越深,一批还保留有昔日荣光的alpha家族被卷入事件中,轰然倒下,最后的alpha反抗势力也被瓦解得更不成样子。

曲笙最后踏入了那个所谓的反“蜃”组织基地,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大量提纯过的alpha和oga信息素,还有些自愿或被迫分化成oga,成为那些alpha妻子或性nu的青少年。他把那些人都变成了beta,然后捐助了些钱让他们过回正常生活,再度将一块小小的阴暗角落纳入自己的掌控中。

在整个世界都纳入掌控前,曲笙都不打算停下这种清扫。只要这种被信息素控制的体质存在一天,这个世界就始终是一只会自我吞噬、自我压迫的危险猛兽,而他,就是控制着这只猛兽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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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笙的分魂从上界回来之后,邵宗严和晏寒江仍是守了他些日子,直到他有了足够的自保之力才离开。

这位客户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的分魂进的竟不是那些对男子敞开大门的门派,而是对男客户最不友好的,要进门就得选择切一刀或是切好几刀的千蜃阁。邵道长只听那个名字就觉着跨下发凉,根本不敢问他当时选的是哪一项,趴在鱼缸里的晏寒江倒是很淡定——反正他草鱼状态下没有那种器官,不多想的话没什么感觉。

客户居然还能笑着对他们说:“变性也没什么啊,反正我们这个世界最重要的性别分化是abo三种,男女反而不重要,就当是做了个简单的整容手术吧。”

七年前的他是抱着为了爱人变性成oga的心情过去的,他甚至能接受自己后半辈子成为一个被信息素控制的淫兽,更不要提仅仅是外表的改变了。可他学会了那么多东西,抱着那么美好的心愿回来,迎头得知的就是他的爱情已经消逝了。

下决心为了爱变成oga的是他自己,下决心斩断这份爱的也是他自己,虽然七年的记忆差使得他在心底自我折磨了许久,可最后他还是挣扎了出来。

他这一生虽然一直被抛弃,一直在追求可以持久的爱,容斯仲也毋庸置疑地给过他一份非常美好的爱情,甚至到现在也没有彻底放开他,但是最终构成了他自己这个人的并不单是感情,还有自我和尊严。

与目标。

曲笙独自在窗台上,看着玻璃上倒映出自己的脸庞,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人是会变的,无论是在这个世界看着我和容斯仲的感情由深到浅,露出污浊不堪一面的我;还是在游戏里见识了大千世界风光和太多爱情故事的我,都已经没有那时候不顾一切的热情了。连我自己都有变化,又怎么能强求天生身为alpha,在那个性别阶层里从小生活到大的容斯仲呢?”

他们最初或许有一段情热的交缠期,但那些如遮羞布般的爱意褪去,身份、性别、阶层的差距和由此养成的心理优越感与自卑会像磁力一样拉着他们越走越远的。除非他能放弃自我,将一生攀附在容斯仲身上,可惜他现在又不能了。

所以后来容斯仲找上门时,他综合了两个人的生活经历,用类比幻术推演出了容斯仲身为beta可能会有的生活,让对方体验到了自己在那段婚姻中最真实的绝望,并把他变成了一个beta。

这不是惩罚,只是这个人恰好找上来,恰好就成了他改变世界的第一步。

千蜃阁的功法是那种极为传统的法术,因为是以幻力为主,只要思想足够开放,只要一个念头都能化作万千幻象。

幻术在修行时也比其他门派从理论到实践一步一个脚印来得快,只是在修行时要特别注意打磨心志,讲究一丝念头不起,不染因果,以免被天魔乘隙而入。原本他这场失败的婚姻可算是他心头一个最大的破绽——夫妻之间的因缘是在天道之下立下的,欲问天道,要么就斩尽俗缘,要么就夫妻共同修行,分享道行和因果。他本来两样都难靠上,幸而之前邵宗严就斩断了他和容斯仲之间的因果,哪怕容家拖着不肯和他离婚,但对方的因果不能再牵涉到他,也不会分享他的因缘和气运了。

曲笙打磨净心头最后的软弱与尘埃,便决心用典籍中记载的大愿成道法,许下本世界天道认可的愿望,向这个世界本身借力。

他的愿望就是肃清不同性别,建立一个没有性别压迫的世界。这愿望为天道接纳,他就先拥有了改变的力量,然后必须一步步实现自己的诺言,直至世界完全改变,他才可借誓言之力成道,破碎虚空而去。

这种修行法因果极大,万一不成功,哪怕只有一点缺憾,本人也将束缚于这个世界,功行再高也不得解脱。邵宗严临行之前试着劝他,让他换个小点的志向,或者干脆离开这个奇葩世界,他却只一笑而过,道:“我许这愿望不是为了功行,而是因为这愿望是我心底想实现在,哪怕许下之后天道不予我回馈,我也会对自己许下这个承诺,并为之奋斗一生,直至实现为止。”

邵宗严钦佩地对他笑了笑,暗暗祝福他早日得成大愿,解脱樊笼,在他给自己的这次救援打过分之后便带着晏寒江踏入传送阵。这次他选定的目的地不再是上清小世界,而是直接由晏寒江写下了玄元大世界的星标,将他们俩传送到那间住过没几天的新生龙族宿舍。

玄元大世界的空气中依然充斥着过于浓厚的水行灵气,邵宗严却已不是当初那个承受不了大世界灵气压迫,只有穿着男友外套时才能出来逛的小修士了。他的修为已到金丹期巅峰,心境也被这回这位极坚韧的客户感染,对自己立下了一往无回的誓言。

他要碎丹成婴,再睡一回心爱的草鱼!

第177章那些化婴的日子

粘稠如水的灵力被挤压进邵宗严闭关的房间里,顺着穴窍灌注进他的身体。经脉被他控制着打开,承接浓郁的灵气,经过一轮轮河车搬运收纳入丹田,挤进那颗闪耀着浓纯紫色华彩的金丹。

邵宗严在进行最后一次周天运转,自一阳初动的复卦之时开始添薪进火,一卦卦进退抽添,以心火肾水烧炼金丹,最后渐渐抽尽心头真火,纯以肾水温养。

稠密温柔的灵气在他丹田中荡漾,金丹犹如当日从白雪中抽出一丝黄芽那样轻缓地裂开,柔白的灵体从裂隙中露出,慢慢撑开那丝细缝。

晏寒江在房间外静观天象,湛蓝的天空中渐有层云合拢,细细密密如龙鳞,随风波动,一层又一层地覆压上去。一点墨汁渐从最浓白的云心里染出来,像落进水里一样迅速弥散开,染尽层云,乌压压地覆住头顶百丈方圆,天地尽墨。

极度的黑暗凝聚到尽头,又有一丝丝细如牛毛的白光闪现,光芒越集越盛,在云间翻腾隐现,抖出哗啦啦的响声。蓦然间,一条条纤细的雷光拧成水筒粗的雷柱,从浓墨重彩的云心轰击而下,砸向这条富丽堂皇的新龙街区,无数或高或低的声音隐隐交谈,互问着是哪条龙这么奇怪,到现在才开始渡元婴天劫。

远近庭院上方浮起巨大的龙影,晏寒江也分出一点元神出去,诏告周围的龙族——他男朋友要渡元婴天劫了,渡完劫他们就准备结婚,愿这群龙族都能来观礼。

搅扰别人渡劫可是阻人道途,如杀人害命般的大事,众龙都把气息牢牢收敛在院子自带的法阵里,通过房间里自带的交流兼硬广幻术暗地里互相交流:“一头男龙居然交男朋友,还要结婚,真是世风日下!”

“我记得那只龙,不是背黑腹白,跟别的龙花色都不一样吗?我这样鲤鱼化成的金龙都还单着呢,一只花花龙就有男朋友了,天道不公啊!”

“我也记得,他男朋友原先不是上街还得披他的皮才敢出门吗?这才几年就元婴了,修行长得真快,肯定是靠双修!”

“别胡说,跟公龙双修有什么用,阴阳调合才能增长修为啊!”

众龙联网通话之际,晏寒江家房顶上便有一道白光升起,光芒环绕着一名羽衣披发的年轻道人,桃花般的脸庞微仰着,右手倒提弯刀,整个人也像一柄磨得极利的刀般向雷光劈去。

还未落下的惊雷被斩运刀当头劈碎,多余的雷光沁入肌肤,洗炼出玉石般坚固的仙人之体。一道道劫雷降下,都被斩运刀那足可开一界人劫的气运霸道地碾碎,天劫之力竟不敌人劫之威。刀锋处流动的红丝殷红如血,随着吸收散碎的劫雷之力,变得越发鲜艳恐怖,连雷光都不敢撄那枚刀锋,在它迎上去时便散碎成条条雷蛇。

他脚踏风雷,提刀直上云端,在最后一道雷蛇尚在酝酿之时就将其连整片劫云一同劈碎。阳光透过散开的云隙照下,将他整个人包裹在一团金光中,云中灵露簌簌而下,滋润他的身体,下方新龙宿舍里的众龙也打开房顶禁制,到庭中蹭一蹭这天地为庆祝元婴真人诞生降下的甘霖。

须臾雨住云收,邵宗严抖抖衣襟上的灵液,踏着云间照下的清光落回院里。那里有一头龙正倚在门外等着他,在他落下时张开双臂接住了他。

晏寒江双臂收紧,将人拥入怀中,在他耳际含笑说着:“我刚才已经通知诸位高邻咱们俩要成亲之事……”

他计划多时的婚礼才刚说了个开头,邵宗严便将脸一扭,用柔软的双唇堵住了那张不停开合的嘴。他稍一用力,房门便被两人的体重压开,晏寒江背朝下摔进房内,连施法游回床上都还来不及,邵宗严便将房门紧闭,打开禁制隔开了一切有意无意的窥探,将人紧紧压制住。

这一吻缠绵许久,清凉馨香的龙诞顺着晏寒江嘴角滑落,他的眼里也渐渐拢上一层薄雾似的欲望,却在邵宗严的手往下滑落的时候强硬地抓住他,坚定地说:“结婚!”

“等不及了。”邵宗严重重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没咬破,就含着他的下唇细磨,一点点舔着那块柔软细嫩的粘膜:“我已经忍了几十年了,要不是实在养不起那么多孩子,早就该那么干了!别扫兴,再这么忍下去我就得跟客户一样变性了。”

他放开嘴唇,叼住了草龙正舔着他上唇和牙齿的舌尖,轻咬了一口算作惩罚,右手顺着衣襟滑到下方,隔着光滑冰冷的龙皮长衫抓住了原本蛰伏衣下,此时已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抬头的龙茎。

晏寒江被他摸得全身颤了一下,强压着呼吸节拍在他唇齿间低声说:“这些日子也没觉出你多么着急,怎么突然这样……我还以为我这个龙才该是最急着洞房花烛的,你平常不是挺委婉的……”

“你一定要,那我就委婉一下,”邵宗严同样气息不稳,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支在他胸前撑起自己的身子,垂眸与不复清澈的眼睛相对:“我既媚君姿,君亦悦我颜。思君即幽房,侍寝执衣巾……”

他胡乱念了两句定情诗,右手抓着衣带重重一扯,将他里面的衣服都扒开,圆润的指甲在他蕈头上划了一下。晏寒江身子一颤,从裤口弹出来的龙茎抖了抖,在他手中又粗了几分。邵宗严低头看着那东西,手指在上面灵巧地滑动,从上到下抚摸着,把这些年自己从小千世界小黄书里学来的技巧稍微试验了一下。

他学东西一向很快,龙躯又是坚固无比,手上力道重一点轻一点晏寒江都能享受到,很快就不再计较什么情调、什么婚礼的,抬手拉下他的颈子深吻了下去。龙族的手也回礼似的探进他衣领里揉捏,不过他的袍子及不上龙皮结实,没扯几下就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光洁的皮肤,别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

晏寒江坐起身来,啃咬他的下巴和喉结,右手强硬地挑开他的腰带,从背后顺着双丘滑了下去。那里的肌肤经过天雷淬体,比往常更加坚韧也更加柔软,轻易地便能捏成各种形状,神经也更为敏感,只这么简单地爱抚了几下,邵宗严的身体便软了下来,按住他的胸口把人推开,仰头大口喘息着,嘴角挂下长长的银丝。

晏寒江伸手抚过他嫣红的嘴唇,另一只手慢慢顺着丘谷滑下去,爱抚着穴口周围平坦的肌肤,在那里来回打转,却偏偏不肯触及最亟需他抚慰之处,看着他布满红痕的雪白颈子,轻轻地说:“宗严,叫我的名字。”

“晏兄……”邵宗严握着他的手猛然一颤,双腿一软,整个身子都俯在他身上。原本被人掌握在手中的巨物滑脱出来,含着淡淡香味的稀薄液体流了邵宗严一手,他双手握了上去,把前列腺液随便抹到龙皮上,低头舔了舔那处高高支起的巨物。

浓浓的麝香充溢鼻间,真含进去却没什么特别难接受的味道,反觉清香,比他还是草鱼时总带点泥土腥气的味道好闻。邵宗严也有点佩服自己到了这时候竟还能分身,一边尝着一边歪过头,慢慢舔干净了上面流出来的东西。

他的真元始终包裹着这方寸之地,汲取渗出之物的灵机,舌尖舔过所有湿润之物,张口将蕈头整个含起来,生怕不小心弄出几条龙命来。那东西毕竟不是人的尺寸,他尽力吞咽,也只能含下大半儿,舌尖尽力周全地贴着那东西滑去,下面露出来的地方都靠他双手爱抚揉捏,一面揉着一面幻想这东西在自己体内出入的样子。

“别这么……”晏寒江眼角发红,低头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卖力,几千年的道行似乎都要压制不住此刻沸腾的心续,手指缓缓的、重重地插进了他的头发里。

“唔嗯……”唾液顺着邵宗严合不拢的唇角滑落,打湿了他自己刚刚弄干净的地方,他的呼吸越发粗重,不注意间还用牙齿磕了几下,不过两人都不在意这个,沉浸在这种简单粗暴却确实都已经期待良久的感受里。他感觉到口中之物筋络跳动,润滑清凉的液体一点点、一股股喷涌而出,顺着他不断痉挛的喉口流下,涌得他满口都是,根本来不及咽下,滴落下去的都被他赶快用手接住,然后吐出口中巨物去舔舐。

“好了……”晏寒江猛地把他的脸抬起,亲吻上了那副湿滑柔软的唇瓣,舌尖勾去浓稠的液体与他分食,右手托着他的双丘将他整个与自己紧密地贴上,将两人的身体弄得一样湿滑,沙哑地说:“不要再吃了,我想都射到你肚子里。”

邵宗严理舔着手腕间流下的液体,斜着眼瞧他,浅笑道:“我早就想过,你的东西要是我都吃了,不就变不成孩子了吗?不过就是胆小,一直没试过,这回感觉试着感觉好像还不错……就是太多了,来不及吞咽,幸好忍到了这时候。”

他这技术也是有点“纸上得来终觉浅”,看书看图看小电影时都觉得简单得很,到自己做时还是太难。幸好晏寒江是个身体坚韧的阳神真龙,稍微磕一下不影响兴致,不然的话大概照他刚才那个吃法,可能在吃着龙子之前就把生龙子的东西咬坏了。

晏寒江托着他坐在自己腰上,指尖勾到柔软的内壁里开拓,也没用什么药膏润滑剂之类的东西,指尖就浸出温柔的水来,慢慢将干涩的甬道滋润开。那个刚刚被吃过一顿的东西已经完全恢复了活力,湿滑圆润的身躯抵在他双丘后,随着晏寒江的呼吸上下磨擦,一下下模拟着交合的动作。邵宗严的腰都给他磨软了,手指的开拓已变成一种折磨,穴口一下下收缩着,垂下眼说:“差不多就行了,万一你一不小心流出来怎么办?”

他自己的巨物也硬硬地顶在龙族腰间,随着摆腰的动作给晏寒江身上留下一片片湿痕,无声地劝他快点给自己。晏寒江咬着下唇轻笑,托起他的双丘抵在蕈头顶上,身子微晃,湿滑的巨物在他穴口外面打着圈:“那你还是再小心点,待会儿夹紧腿,别让我的东西流出来。”

邵宗严一语不发,腰身微微下垂,自己把那枚巨物吞下去了一点。

真是……好久没尝过这个滋味了,这些年的清心寡欲都是被迫的,他本来就不是那种虔诚节欲的正经道士好么!他在晏寒江肩上重重咬了一口,身子慢慢下压,晏寒江搂着他的腰配合着挺身递送,直到两人的身体终于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才同时深深地吐了口气。

再下一刹那,晏寒江忽然翻身把他压在厚厚的地毯上,右手撑起身子,低头看着血气翻涌、脸色艳若桃花的邵宗严,哑声说:“这回不能再让你来了,我可忍不了……那么温柔地上你了。”

他把邵宗严的腿架在自己腰上,重重一个挺身,顶得他整个身子都颤动起来。邵宗严短地“啊”了一声,双手揽在他颈后,指尖深深抓起贲起的肌肉里,双腿用力夹紧,感受着身体被填充满的感觉,断断续续地呼吸着,叫晏寒江:“晏兄你……你也帮我摸摸,我这里……也空了很久了……”

“嗯。”晏寒江伸手握住了他被前液浸得湿透的巨物,并不太轻柔地捋动,腰身也一刻不停,把自己从他身体深处抽出来,然后在即将分开的一刻再重重撞上去。他的身体分明是毫无温度的凉,却在人类滚烫的身体里也染上了热度,邵宗严似乎已经分不清那里是热还是凉,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哆嗦着,被人握在手心的阳物承受不住太多快感,挣扎着弹动了一下,喷出大量浊液。

他整个人都收紧了,双腿死死夹住晏寒江劲瘦而充满弹性的腰身,大口喘着气,就像要死过去一样,眼前一片空白,却偏偏有那么一点紧张感拽着他在完全的沉迷中维持着一线警醒——

晏寒江射进来的东西他必须都吞下,不能流出去变成毯龙!

他的穴口收得越发地紧,身子绷成了一张软韧的弓,用整个身体纠缠住晏寒江,吞吃着他射进来的每一滴真阳,直到小腹都微微鼓起也不肯稍稍放松。那样的紧张感让他体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留在体内的龙族真阳也滋养了他的身体,让他的精神和身体都越发亢奋,像要把龙榨干般凶狠。

晏寒江也被他的热情勾出了贪淫的天性,紧紧压在他身上,一寸也舍不得分开。在邵宗严全副精力都放在自己含住的东西上时,他已经用手和唇爱抚遍了对方的身体,留下龙族特有的烙印,和满身专属于他的味道,在他耳边心满意足地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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