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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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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南双手被朱富早一步擒在手心,无法动弹,面对x前的攻势,她只得退而求其次,抬脚踹他,但她的气力跟动作又怎及朱富眼明手快呢,腿才刚抬起来一点,便被朱富的另一只手抓住,生生的将她的腿掰开挂在太师椅的扶手上。

双手被缚,单腿被压,池南欲哭无泪,朱富趁着媳妇双腿大张的空隙,将自己的整个身子压了上去,使池南无法合拢双腿。

黑熊般的手掌隔着衣物在池南x前索揉捏,那感觉虽不及直接伸入抚来的滑嫩,却别有一番y|靡的滋味在其中。

朱富隔着衣服玩了一会儿,池南已然被他逗弄得娇喘连连,此时他解开池南前襟衣物,撤掉粉嫩肚兜,两颗傲然挺立的紫玉葡萄映入眼帘,朱富回首灌了一口滚烫的热茶,也不咽下去便直接咬上了池南x前那片柔软。

骤然的高温让池南为之一振,娇嫩的茱萸怎堪如此滚烫的热水,顿时变得水泽红润,无法克制的嘤咛声自池南口中流淌而出,朱富卖力的逗弄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直接从池南的前襟那块向下延伸,从她的腰间直接上早已湿润的茂盛草地。

在草地周围轻轻按压一阵后,朱富伸出中指,借着池南身下流淌的蜜水,缓缓刺了进去抠弄起来,时而深入,时而浅出,时而转动,时而弯曲,只要是手指能够完成的动作,朱富是不遗余力,统统来了一遍。

池南再也忍受不住,被逗弄得四肢酸软,提不起丝毫气力,双目噙着清泪,泫然而泣的模样让朱富咻的拔出而来手指,松开对池南的桎梏,开始解自己的裤头。

池南也失了制止他的力气,半躺在太师椅上,半死不活的娇喘连连,心想着,就这样随了他的愿也好。

可是,这厢心理准备刚刚做好,那厢生理准备蓄势待发……从内里栓着的房门外却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皇姐,我今晚要跟你睡。你开门啊。”

“……”

朱富终于明白过来,媳妇让他忍耐的真正后果……唉,已经到了这份上,实在太憋屈了。

小皇帝在公主府一住便是五日,朱富便足足忍了五日,有了第一晚的教训,他再也不敢主动点火,那种半夜被逼在院子里浇冷水的滋味他可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说来也奇怪,小舅子虽然很怕媳妇,但却很喜欢腻在媳妇身边,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他都跟着媳妇,霸道的不肯她与旁人多接触,包括他这个姐夫。

这日晚上,朱富吃完了饭没事做,便去园子里散步,以排遣不能够跟亲亲媳妇爱爱的惆怅心情,走了一会儿,便看见一个小身影鬼鬼祟祟从花圃窜上了凉亭。

四角飞檐的凉亭上空,一轮明月高挂,借着灰白月光,朱富看到了一张稚气可爱的包子脸,竟然是他的小舅子,只不知他大半夜的不睡觉,窜到凉亭里干什么?

朱富轻手轻脚走到凉亭外,借着月光看到了书中的几幅图画,都是一男一女搂抱在一起的画面,朱富仗着手长,从小舅子身后一把抢过书册,看了看,竟然是图文并茂的房间y|秽小说《春闺幽寂》……

朱富吃惊的看着同样吃惊的小舅子,两相僵持良久后,才由朱富开声,他首先轻咳一声,后道:

“呃,这个这个,你这个年纪看这书也不是不妥,男人嘛,总归是离不开这事儿的……呃,我,我就当没看见……”

朱富说完便将书还给了满脸涨红的小舅子,尴尬的轻咳,朱富准备就这样离开的,却不料被小舅子扯住了衣袖,只见白日里作威作福的小祖宗如今却失了高傲,低头不甘的对朱富说道:

“千万别告诉皇姐。”

朱富想了想小舅子口中的‘皇姐’,正是自家媳妇,当下保证道:

“小舅子你放心,这是我们男人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媳妇的。但是,这种书偶尔看看即可,看多了总是有害的,你还小……”

“我不小了。”小皇帝红着脸,扭动着衣角强辩道:“我都十四了。”

朱富看着他的样子,想了想,自己十四岁的时候……好像也跟着村里的哥哥们去偷看过张寡妇洗澡……那时候他还有人带,有人讨论,但是如今小舅子却只有一个人,这种事情若只是看书本上写的,画的,很容易将孩子的心理引入歧途,必须要有懂的人从旁牵引指导才行……

这么想着,朱富狠下了心肠,毅然决然的说道:

“小舅子,姐夫带你去青楼找最漂亮的姑娘开荤,可好?”

“……”小皇帝呆呆的看着朱富。顿时觉得这个乡野村夫也许不如自己想象中那般可恶。

因着这个看似荒唐,实则也很荒唐的提议,小舅子与姐夫之间的鸿沟瞬间缩小,所以说,陪老板做一万件好事都比不上陪他做一件坏事,朱富深有感触。

要知道,这回他可是也把自己的后半生幸福拴在裤腰带上,舍命陪小舅子啊……他都不敢想象,这件事要是被媳妇知道了,他会是什么下场……

☆、14驸马闯祸

“小舅子,姐夫带你去青楼找最漂亮的姑娘开荤,可好?”

随着这一句豪言壮语说出,朱富便带着小舅子从公主府侧门溜了出去,但是走到街上,朱富才猛然想起,他自己也没去过青楼,现下要带人去,一时间还真不着头脑。

看着小舅子有些不信任的眼神,朱富脑中灵光一闪,一张清丽无暇的面容便出脑海中浮现。

玉竹姑娘……朱富翻遍整个脑袋,发现自己唯一认识的‘圈内人’只有上回被他搭救的玉竹姑娘。

自从那日拿回衣服后,玉竹姑娘每日都会派人送信笺给他,文绉绉的写上几句,朱富看的不是很懂,但大抵都是类似于抒发情感的诗句吧,然后,落款处总是那句朱砂小楷:等你出现的痴心人。

朱富对于这种事情比较迟钝,他知道玉竹姑娘这个人,知道她每日给他送信笺,也知道信笺里的是情诗,却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

不过,不管她是什么意思,对朱富来说都没关系。

因为他和小舅子是偷偷出门的,所以没有骑马,两人并肩朝西城邀月轩走去,看得出来,小舅子此刻的表情有些小复杂,小兴奋,朱富是过来人,自然明白一个即将开荤的男人是什么心情。

穿过杨柳巷的时候,迎面走来一名男子,朱富先是没注意,与之擦肩而过的同时,那人却回头叫了他一声:

“大驸马。”

朱富咻的停下脚步,现在这个称呼他听起来已经顺耳多了。

回头一看,竟然是三驸马柴韶。修养了几日,貌似j神好了很多。

“三驸马。”朱富本来心里就有些忐忑,毕竟自己是带小舅子去做‘坏事’,现下又遇到了熟人,所以神色有些尴尬。

柴韶不管不顾搂着朱富的肩膀,就把人往角落里拉:

“你可把我害苦了知道吗?”三驸马柴韶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

朱富一头雾水:“呃?”他害过三驸马吗?他怎么没有印象呢?

“装什么糊涂?”柴韶竖着眉眼,在朱富腹上拍了一记,兴师问罪道:“是不是你教她那些损招的?”

朱富还是不明白:“什么呀?”

柴韶见他如此,急得深呼吸一口气,这才从头到尾说道:

“自从那日之后,那娘们总是缠着我……上床,手段何其新鲜,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每天晚上我都没有安生觉睡,苦死我了。”

“……”朱富将柴韶的话放在脑中回放了好几遍,这才反应过来:“啊,你说这个啊。是啊,是我教三妹的,夫妻两个会吵架,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床第间不和谐,只要把这个解决了,夫妻和睦指日可待。”

看朱富说的义正言辞,柴韶气不打一处来:

“呸,放屁!你教她的那些招式是为了夫妻双方和谐吗?纯粹是为了让她单方面凌|辱我……”

“……不会吧?”朱富回想跟三妹谈话的内容:“呃,我只是叫她主动一点,热情一点,火辣一点,还有一些……增强夫妻间情趣的小花招啊。”

柴韶听朱富如是说,一拍额头,他终于找到g源了,朱富见他如此痛不欲生的模样,不解的问:

“怎么,你觉得与三妹的床第之欢不快活?”

“……呃?”三驸马没想到朱富会问的如此直接,一口气噎着没上来,想起前几晚芙蓉帐中火辣辣的感觉,面上一红,顾左右而言他道:

“反,反正,她变得一点都……不像平时的她了。”

朱富有些明白柴韶话中的意思了,原以为自己帮了倒忙,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本来柴韶也没真生气,只是想稍稍发泄一些这些日子被‘凌|虐’的小小不满,现在牢骚也发了,对方的态度也不算可恶,心里自然也舒坦些。

拍了拍朱富x腹,问道:“这么晚了,你想去哪儿啊?”

不会也跟他一样,为了躲自家媳妇的床底纠缠吧。唉,不是他不行,而是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连续五六日,不分昼夜的xxoo,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奈何媳妇缠的厉害,为了不在床底上失了男人的面子,他还是出来躲躲吧。

朱富一把勾过小舅子的肩,大大咧咧,毫不避忌道:“我正要带小舅子去开荤呢。”

“小舅子?”柴韶不解,转眼看向那个从刚才就被他忽略一旁的小个子,一看,倒吸一口凉气:“皇,皇上?”

小皇帝怒目瞪了朱富和柴韶一眼,对柴韶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柴韶这才收敛起想要跪地请安的举动。

朱富简单对柴韶说了几句后,柴韶自告奋勇的提出:“我也去。”

“什么?你也跟去啊?”朱富咽了下口水,只觉得自己的这个‘祸’是不是越闯越大了?

柴韶反正是老脸皮厚惯了,双手拢入袖中,一副风吹不跑,雷打不动的姿态,故作强势,瞪着朱富道:

“没错,我也要去!而且,今晚所有的开销,都要由你——来请客。”

朱富见他如此,不解道:“为什么一定要我请客?”

柴韶看着他,不合时宜的喷出一记冷笑:

“哼,且不说你害我被那娘们缠了这么多天,单单你老婆算计我老婆的东西,一笔就赚了我老婆好几百万两雪花银,你不请客,谁请客?”

“你在说什么呀?”朱富有些头晕,好,好几百万两雪花银?他媳妇何时赚了这么多银钱,怎的他都不知道。

“那三样宝贝呀。”柴韶血泪提醒道:“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东西从我手里输出去,却被你赢了回去,这一转手,几百万的雪花银就入了你们的口袋,凭什么呀?”

唉,天知道,柴韶现在后悔莫及,他只是跟他借了十两银子啊……代价也太大了吧,那日三公主从大公主府回来,气得不行,足足将他绑在床上折磨了三天三夜啊……

“走走走,别推辞了。”柴韶越想越觉得委屈,拉着朱富就走,边走边大放厥词:

“我今晚要点最贵的姑娘,最贵的酒,最贵的菜!”否则难平他心头只恨。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邀月轩中脂粉烟靡,朱富刚进门,便有姑娘认出来他,惹得柴韶和小皇帝都用异样的目光盯着他。

“没看出来,竟是熟客啊。”柴韶暧昧的笑让朱富很不好意思。

紧张的连忙摇手道:“不不不,不是的。”

而一旁的小皇帝倒是没说什么,因为他已经被眼前的香艳景象迷得眼花缭乱,失了心神。

那姑娘领着朱富一行三人去了楼上:“三位楼上雅座请,玉竹姑娘正在宽衣,稍后便到。”

朱富带着柴韶和小皇帝入了雅阁,便有衣着暴露的如花美婢前来斟茶倒酒,柴韶看的心猿意马,朱富则有些不好意思。

小皇帝则是完全惊呆了,从前只是在书中窥得一二,如今竟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上演,从他的角度看下去,有几位姑娘的衣衫都已经被豪爽客人们扯开,诱人的若隐若现,更加引人遐想。

咽了下口水,小皇帝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一想起今晚就能够尽人事,体验书中所言的美妙感觉,他便觉得浑身血y沸腾,激动万分。

三人中,只有柴韶和小皇帝对饮成双,朱富则捧着一杯热茶从旁作陪,无论美艳姑娘们如何劝诱,他都婉拒。

酒过三巡,玉竹姑娘还未来到,柴韶搂着两名小婢说去了茅房,朱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对三妹的愧疚渐盛。

“玉竹姑娘到……”忽然有鸨母吟唱,宣告佳人到来。

朱富与小皇帝皆向门边珠帘望去,只见一名身姿丰腴,肌肤吹弹可破的蒙面美人自珠帘后探出,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玉竹姑娘步步生莲,自珠帘后舞动而出,身子如水蛇般妖娆缠绵,配合着叮咚美乐,玉竹姑娘竭尽所能贴近朱富魁梧的身躯。

忽然美乐骤停,玉竹姑娘仿若配合好了那般,软绵绵的倒向朱富怀中,娇喘一声,便搂住朱富宽厚的肩头,媚眼如丝般揭开面纱,笑容入水般温柔,道:

“公子,那日一别玉竹便已倾心,日日期盼与公子再会之日,茶饭不思……如今公子再来,奴家……”

朱富僵硬着将玉竹姑娘推开一些,不作寒暄直接说道:

“姑娘,我这次来是有事请姑娘帮忙的。”

玉竹姑娘身子柔弱无骨,稍稍一软,又投入朱富怀中,凑近朱富耳旁,情意绵绵道:

“公子请说。”

朱富只觉耳中一痒,浑身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干脆站了起来,将玉竹姑娘彻底推离身边,憨实笑道:

“请姑娘陪一陪在下的小舅子,他还年少,对儿女之事不甚了解,还请姑娘调|教。”

玉竹姑娘秀眉微蹙:“小舅子?”

朱富咧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将玉竹姑娘的肩膀转了个圈,让她与小皇帝正面相对。

然后……他就听到了两声长短不一的抽气声……

“他的小舅子,真——的——是——你——”玉竹姑娘顿时收起软骨,双手叉腰,口气十分不善。

朱富不知道为什么玉竹姑娘的态度会转变至此,知道小皇帝吓得抖如筛糠,面如菜色,绝望的声音颤抖说道:

“二,二姐~~~!!!”

二姐?

朱富怀疑自己听错了,正在这时,柴韶从柴房回来,揩油般在两名美婢臀部了一下,这才神清气爽的走入。

“哟,这又是哪位美人?快转过来给爷瞧瞧……要伺候的好,爷自……!!!”

柴韶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如失了骨头的傀儡娃娃般瘫坐在地,表情与小皇帝如出一辙:

“参见……青瑶二公主!”

“……”

朱富恍若雷击,玉竹姑娘竟然是二公主青瑶?这,这怎么可能?

但是从柴韶和小舅子的表情来看,又不像是假的。天哪,他做了什么?

竟然带着小舅子过来嫖上了小姨子?

……天亡我也!

此刻朱富心中赫然飘过的便是这四个字。

☆、15驸马气短

雅阁内的气氛凝滞到了极点,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尴尬。

正纠结之际,只听雅阁外传来了一阵兵戎相接的骚乱声,没多一会儿,只见三公主卿蝶便带着勇猛彪悍家丁们冲了上来。

她娇艳的容颜上满是怒色,走入雅阁,旁人先搁置一边,火炬般的双眸首先盯上的便是自家驸马。

三公主卿蝶的到来使得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柴韶腿一软,吓得再次跌了下去,卿蝶神色不善,唇角扬起一抹恐怖的微笑,一步一步走近三驸马,雪白的柔荑轻轻的捏住三驸马的耳廓,然后猛然拎起,表情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

“不,不是我,是大驸马,大驸马用强硬手段,非要拖着我来的……”三公主还未开始发飙,三驸马便吓得大呼小叫撇清了关系。

“……”

朱富疑惑的看着不断求饶的三驸马,对他颠倒是非的本事越来越佩服。

卿蝶揪着三驸马的耳廓,不管他的求饶反抗,两只手指便像只钳子般牢牢钉着,带着愤怒火星的美目转向一身舞服,华美娇俏的二公主青瑶,无限鄙夷道:

“哼,不知所谓!”

纤指一挥,对身后如狼似虎的家丁们发号施令道:“给我砸!把这腌臜不堪的破窑子给本g砸了!”

说完,家丁们便一拥而上,准备执行,却不料被一道凌厉至极的声音喝住:

“谁敢!”

二公主青瑶一改柔弱姿态,如水的美眸中s出与她形象不符的煞气,只见她将旖旎飘荡的裙摆一撕,披散肩上的乌黑发丝尽数束起,扯掉脖子上,腰上挂着的叮叮当当,一脚踩在软椅之上,君临天下般狂傲道: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地方!”青瑶公主一下子从娇柔弱女成功转型为狂野女王,让一干没见过她‘变身’的人大跌眼镜。

朱富只觉得今晚发生的事情太过令他震惊,他的下巴从先前开始就一直张着,如今是越来越合不上了。

他当日所救的弱质女子竟然是当今二公主,而这个二公主不仅不柔弱,反而相当强势。

二公主的英姿大多数人还是见识过的,如今她发话了,饶是三公主府里的人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毕竟这位公主的脾x太难捉,喜怒不定,任x妄为,简言之:顺我者未必昌,逆我者必须亡。

“我敢!你的地方又如何?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一介公主,自甘堕落,这件事不管闹到哪里,都是你没脸面。”卿蝶公主向来就是暴脾气,早就看不惯青瑶的行为,如今有此机会,她怎能放过。

青瑶公主接过婢女手中的黑鞭,笑得如女王般狂傲:

“脸面?谁要?我反正不要!我是什么身份大家都知道,用不着你来提醒。我自甘堕落干卿何事?更何况……你看不住自家的男人,就跑来我这里撒野,到底是谁没有脸面?”

“你……”三公主被二公主一番连消带打的说辞激的满面绯红,愤怒的看着手上拎的男人,更是生气无语。

“我开的是妓院也好,赌坊也好,当铺也好,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带着你的男人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念姐妹情分。”

青瑶公主面上一冷,眸中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手中黑鞭随手一挥,众人头顶上的一盏琉璃樽当场破裂,烛火自灯中掉落,又是一鞭挥下,将将燃起的小火苗便被抽灭于萌芽状态。

这一手j准无比,泼辣无双的鞭法震慑了在场所有人,直到此刻,朱富才有些相信,这位全方位变脸的女子真的是他们口中所说的二公主青瑶,媳妇的二妹!

“哼!”卿蝶憋着气冷哼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又一次揪起自家男人,带着家仆,如来时那般风风火火的走了。

可是才走了两步,只见她又回过头来,指着有些苦恼的朱富和面如死灰的小皇帝,道:

“你们还不走?等着给她擦脚倒夜壶吗?”

三公主的话虽难听,但朱富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他倒不担心其他的,只是媳妇要是知道了……朱富的小心肝登时扑腾扑腾的跳起来……

“我……我走,但走之前,我想对二妹说一句话。”朱富支支吾吾的模样让卿蝶快要抓狂了。

二公主青瑶听朱富如是说,竟改了凶色,唇角抹蜜般得意微笑问道:

“姐夫请说。”

“朱富!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青瑶她会对你另眼相看不是因为喜欢你,而是因为你是池南的男人!从小到大,只要是池南的东西,她都想染指!”卿蝶怕朱富着了青瑶的狐媚道,干脆抢在前头将她的为人曝光的一干二净。

面对三公主善意的提醒,朱富仿佛没有听见般,执着的走到二公主青瑶面前,将她滑落的衣衫拢上肩头,语重心长的说:

“二妹,无论外界怎么看你,姐夫都认为你是个好姑娘……”

也许是朱富生得憨实,这番话若是旁人说出,青瑶铁定立刻嗤之以鼻,但面对这么一张脸,黑是黑点,但却十分诚恳,令青瑶不禁有些动容。

然后,只听朱富接着说道:

“二妹,你从良吧。”

“噗!”

三驸马和三公主不约而同的喷笑出来,二公主脸色骤变,额前青筋暴露,脸色青红不一,手中的黑鞭捏的咯咯作响……

朱富则在众人敬佩的目光中,心事重重的负手离去。

带着小舅子灰头土脸回到了公主府,朱富本想赶紧回客房,却被小皇帝扯住了袖子,只见那包子脸上满是不安:

“今天你跟姐姐睡,朕一个人睡!”

朱富看到小舅子眼中流露出浓重的不信任,也知道今日之事是他做的不好,本来是带小舅子开荤去的,却没想到开荤不成蚀把米,唉,失策。

“好吧,小舅子你也早点睡!”

小皇帝感情复杂的看着朱富,终是没说什么,重重的哼了一记后,便从花园穿行而过。

等小舅子离开之后,朱富才惴惴不安的呼出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咬着下唇担忧的想:如此良辰美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命看到……

硬着头皮去了房间,房间的门开着,内里灯火通明,显然媳妇还未入睡,朱富躲在门外期期艾艾,磨磨蹭蹭,就是不敢进去面对自家媳妇。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正要走入,却见白发玉卿自房内走出,看到躲在廊边的朱富后,唇角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诡异微笑,假兮兮的对朱富拱了拱手,算是请安了。

玉卿的出现,将朱富最后的希望也打破了,唉,他怎么能奢望今晚的事情不被媳妇知道呢。伸头一刀,缩头一刀,都容不得他逃避。

算了,不就是被骂一顿,打一顿,虐一顿嘛,男人大丈夫,头顶天,脚踏地,一生受尽老婆气……没什么大不了的。

僵硬着脚步,朱富踏入房门。

等待他的竟不是八大金刚,十大酷刑,而是……良妻美婢,可口菜肴,温馨烛光……这是要逆天了吗?

“回来了?”

池南放下手中的书,温顺亲和的对朱富说道。

“回,回来了。媳妇还没睡啊,哈哈,不早了呢。”朱富心中有愧,说起话来自然不是那么利索。

池南自太师椅上站起,今日的她穿的是一身水蓝色的薄纱裙,内里竹香墨染,将她原本就清雅的气质衬托的更加突出。水银流泻般的乌黑发丝被挽成仙桃髻,斜挂在耳侧,更显娇媚妖娆。

朱富看的出神,只见媳妇挥了挥手,让正在布菜的小婢女拿着食盒出去,只留下她与朱富二人独享烛光。

“还愣着干什么,坐呀。”

朱富忐忑的坐在池南旁边,目光游离,不敢直视媳妇温柔的目光,心中的愧疚竟似浪卷般越涨越高,令他无地自容。

“媳妇,我今天……”朱富思虑片刻,下定决心要对媳妇坦白,将他做的错事一件一件都说出来。

但是才一张口,便被池南纤指抵住:“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知道……了……”朱富有些挫败的低下头。

池南见他如此,笑容更加欢快,竟一改本x,如舞姬歌女那般坐到了朱富身上,双手搂住他脖子,轻轻在他耳边呼气。

从媳妇口中传出的香气让朱富为止一震,只觉得全身血y沸腾,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断断续续的问道:

“那,那媳妇你怎么还……这般对我?你不生气吗?”

池南在朱富耳旁落下细碎的轻吻,一双柔荑从他的脖子开始向下索,故意停留在朱富x前两点突起上,不住打圈,另一只手竟大胆的上了朱富的股沟,刻意在那条小缝上轻蹭:

“生气呀。所以,相公打算让我消气吗?”

“让,让!只要媳妇你能消气,就是让我脱光了衣服再去跑三十圈我也愿意。”朱富被逗弄的心猿意马,心中对媳妇的愧疚使他就快失去理智。

池南见他这般模样,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盯着朱富清澈的双眸微笑,缓缓送上香甜软糯的一吻,与之唇舌交缠,朱富的热情瞬间便被点燃,紧紧楼主媳妇,便开始了上下其手,握住媳妇柔软的丰盈,捏在掌心重重搓揉,池南也不反抗,任他施为,甚至还将身子更加贴近他,与之交颈缠绵,良久后才娇喘道:

“跑三十圈……倒不至于。”池南边说边将朱富的两只手背过太师椅后,柔情蜜意道:“但是今晚,你任我处置,如何?”

池南说的暧昧,朱富热情似火,心中都已经下定决心,只要媳妇能高兴,他就是丢脸丢到城外三十里也在所不惜,何况听媳妇口气,好像不用他出去跑,那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当下便点头,诚恳道:

“媳妇要咬要掐,你随意!我绝不反抗。”

朱富说完这句话后,便觉得两只手腕一紧,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媳妇以头发丝般chu细的线绑住了双手,他不明所以,只见媳妇自他身上跳下,将细密密的线围着他的身子和椅背缠绕了不下十圈。

朱富不明所以,看着媳妇繁忙的模样,笑问道:

“媳妇,这细丝是什么东西?你想干什么呀?”

池南笑的魅惑:“这是西域冰蚕丝,又称‘捆仙索’,等会儿你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朱富看着媳妇那如花的笑容,不禁咽下口水,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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