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圈作者:花日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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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驸马说教
x前最后一片遮羞布被驸马chu暴撤掉,傲然双峰之上,两点茱萸圆润可爱,朱富吞了下口水,强忍着咬上去的冲动,使坏般用手指在那两点之上轻轻按压。
朱富的手掌不chu糙,却也不润滑,指尖有些厚茧子,触在池南身上便能将她刺激得轻轻颤栗,朱富凌空骑坐在池南跨上,如蚕食般一件一件剥掉了池南身上的衣服。
双手被朱富朝两边撑开,双峰挺立在朱富眼前,终是没忍住近在眼前的诱惑,炙热的唇舌立刻裹了上去,仿佛上面粘了蜜糖般,反复啃咬。
“别咬,痛!”x前的肌肤最是柔软娇嫩,怎禁得起如此折磨,池南轻蹙眉头埋怨道。
朱富收到媳妇的指令,不敢再咬,便改咬为嘬,他如婴儿嘬n般使出好大气力,不一会儿便将那雪顶茱萸吸得鲜艳水润,池南受不住那强大的刺激,身子不住扭动,口中也发出不少的喘息呻吟。
双峰在朱富的搓揉啃咬之下愈发坚|挺,朱富这才好像玩够了那般,将手伸向池南并拢的双腿。
从缝隙中挤了进去,碰上了那块鲜少触碰的禁地,早已春水泛滥,热情似火。
朱富将作恶般将手指刺入其内,池南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将腿打开,手指从下面拿出,沾染了不少湿润,池南有些难为情的别过头去,不看他,谁料朱富却将手指送到池南面前,将指尖的湿润擦在池南唇边,自己则立马倾身覆了上去,两人的口鼻间顿时充斥着y|靡的气味。
“媳妇,放松点,我进去了。”
池南白皙的肌肤渐渐变成粉色,光泽诱人,朱富掀开蓄势待发的袍角,向着心中向往的圣地侵略而去。
窒息般的紧致感让朱富头脑失了分寸,仿佛不知疲倦,如打桩般毫不留情的顶下去,每一下都让池南忍不住娇喘出声。
此时的池南与平日的冷清判若两人,朱富爱极了她这副模样,于是便更加卖力的扭动讨好起来,池南在一波一波的美妙感觉中兀自沉醉。
红烛消融,帐中,娇喘连连,夜……自沉醉。
习日一早,朱富从睡梦中醒来。
从前的早晨他都是独自度过的,可是今日却不同,媳妇娇小玲珑的身躯正窝在他的身旁,一双比墨色还要漆黑的双眸就那样看着他。
朱富以为是自己睡觉的时候留下了口水,才惹得媳妇用如此眼神看他,下意识了,没有啊。
池南似笑非笑的瞧着朱富那傻样,心情无限美好,在他腰上掐了一记后,便翻身起床了。
昨夜二人帐中,耳鬓厮磨,床铺自是被弄得极乱,朱富裸着身体,傻兮兮的看着池南穿衣服。
“媳妇,昨儿个没弄疼你吧。”朱富撑住脑袋,目光欣赏的说道。
池南冷然看了他一眼:“还行吧。”
昨夜两人那般亲密,池南又怎会不知朱富是刻意收敛了力道,不似从前那般蛮干了。
朱富收到亲亲媳妇赞赏的眼神,顿时来了j神,从床上一蹦而起,满脸期待道:
“那今晚再来吧。”
“……”
池南看着这个如小狗乞怜般模样的驸马,十分无语。
用完了早膳,朱富奇怪池南今日为何不去上朝,池南却回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公主,三公主一早到来,正候在长青馆。”管家嬷嬷适时迎上来告知池南这一情况。
池南嘴角扬起冷笑,墨色的瞳眸中满是笃定:“知道了。”
朱富见媳妇这般表情,便问道:“你怎的这般模样?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
但不管高兴不高兴,朱富知道,每当媳妇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是有人要倒霉的时候。
池南又为朱富添了半碗粥,抬眼道:
“买卖将成,我怎会不高兴?你快些吃,从下月起,多给你五两月银。”
朱富喝粥差点呛了出来,咋呼道:“五两?媳妇你之前已经给了我十两了,g本用不掉。”
他每日巡街,除了偶尔喝个茶之外,还真想不到其他用处。
池南冷眼瞥着他:“哦?那十两银子,还剩几何?”
“还剩……”朱富骤然收声,垂下眼眸,眼观鼻,鼻观心,一个劲的往嘴里塞包子。
池南很满意朱富的态度,擦了擦嘴角,站起身,在朱富埋头苦吃的后脑上轻拍了一记后才走出饭厅。
吃完早饭,朱富乖乖去了律勤馆,池南则在书房逗留片刻后,才去到长青殿。
朱富去到律勤馆,脑子里寻思着先去监管大人那里请个罪,昨日由于一些原因没有巡街,可谁知刚走近律勤馆,便被满街满院的侍卫吓到了。
这些人恨不得五步一岗,三步一哨,从律勤馆大门开始蔓延入内。
“我的乖乖,这阵仗怕是小祖宗又来了吧。”阿秋牵着马猜测道。
“小祖宗?”朱富不解。
阿秋看了眼朱富,解释道:“小祖宗就是咱们的皇上,公主的幺弟。”
朱富在脑中回忆了一下,恍然大悟,遂更不解:“他来这里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搭台子看杂耍呗。二驸马讨好小祖宗,花招多着呢。”阿秋愤愤不平的嘀咕道。
“……”
朱富从阿秋口中听闻,二驸马柳莲为了讨好小皇帝,经常会在律勤馆中搞一些时兴玩意儿,小孩子爱看杂耍,这是天x,所以这回,他便搜罗了好些民间艺人,将他们集中到一起,表演给小皇帝看。
虽然律勤馆门前人山人海,但朱富也不能不进去报到,无奈从一窝蜂的大内侍卫总穿行而过,朱富探头看了几眼,表演内容有钢筋穿喉,刀山火海,吞玻璃,喷火球,x口碎大石……这些就是大人看了都觉得发怵的东西,竟然拿来给小孩子看。
但这里毕竟不是他做主,即使心中觉得不妥,却也无可奈何,朱富好不容易领得牌子,正想走出去,却听见一声清脆的叫喊:
“站住!”
朱富回头,只见小皇帝萧容肃手持蹴鞠,大汗淋漓的向他走来,稚气可爱的小脸上满是怒容。
“山野之人为何会在此处?”小皇帝气势凌人,任x的吼叫道。
旁边立刻便有人谄媚回答:“启禀皇上,这是大驸马,长公主有令,大驸马任职律勤馆。”
小皇帝面色不善的鼓起脸颊,怒气冲冲:“柳莲何在?”
“臣在。”二驸马柳莲本就伺候在皇帝身侧,听他叫喊,立刻趋身向前。
“你去把他赶走,天子近前,竟会出现如此chu鄙之人,赶走!”小皇帝年方十四,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个头不高,心气儿倒不小,指使比他高大许多的大人都似模似样的。
朱富见过柳莲一次,也看得出来他跟亲亲媳妇是走的一个路数——绝不好惹,可是此时此刻面对小皇帝,他却像是换了一副心肠般,躬身笑道:
“此等chu鄙之人,自有chu鄙的去路,定不会在此久留,皇上大可放心,不必为他扫了兴致,再去踢一局,如何?”
柳莲的话,小皇帝向来是听的,捧着蹴鞠,屁股一扭便想转身,却不料……
“小舅子。”
“……”
朱富的一句小舅子,差点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倾倒’,众人只见朱富神色如常的走近小皇帝,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语重心长的说:
“小舅子,你要听你姐姐的话,好好读书,将来才能有出息。”
“……”
说完这番道理后,朱富才心情愉悦的在众人诧异惊奇的目光中走出了律勤馆。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之后,小皇帝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呐呐的问道:“他说什么?”
“……”
众人垂目自保,竟无人敢上前回答。
是啊,他们上前答什么呢?难道说,你姐夫要你好好学习,将来才能有出息……众人不懂的是,他已经是皇帝了,将来还能怎么有出息?
难道是做太上皇?
“朕问你们,他——说——什——么——????”小皇帝用尽全力把手中的蹴鞠摔了出去,当场暴走:
“去给朕把他抓回来!朕要杀了他!朕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经……喝他的血……!!!”
朱富走在街头,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凉,莫名的一股杀气席卷而来……然后,他打了个冷颤……
“驸马,你这算是跟皇帝结下梁子了吗?”阿秋惊魂未定,木呐呐的跟在一旁问道。
朱富不解:“什么梁子?”
“……”阿秋无语,悲哀良久后才道:“您惹上大麻烦了。”
说到这里,阿秋简直想替朱富鼓掌……他竟然敢对皇帝说教,竟然让皇帝有点出息……不得不说,他家的驸马爷,实在是太有出息了才是。
佩服,佩服!
☆、12驸马艳遇
从律勤馆出来,朱富照常巡街,街上百姓的日子在继续,就免不了会发生一些口角争执,而他巡城的任务,就是要为他们调解。也许g里其他人会觉得,朱富每日的工作很渺小,但他自己却觉得很有意义。
所以,无论多小,哪怕是一针一线的小事情,朱富都会认真的去做。
刚解决了一场夫妻打架,朱富和阿秋从东华街出来,已近午时,他们正打算回律勤馆中吃饭,可是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却无端听见一阵娇滴滴的哭喊声。
阿秋的意思是天下总有管不完的事情,建议先回去吃饭好了,反正左不过是升斗小民间的无聊争执,但朱富觉得既然遇上了,就不能不管。
听了许久,朱富终于找到声援,那是头上开着一家小酒铺的巷子,走进去一看,在那堆积老高的酒箩筐之后,有两三个男人鬼鬼祟祟的。
娇喊声再次袭来:“不要了……各位公子放过奴家吧。”
“呸!装得高高在上就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了?不过是个臭|婊|子,敞x岔腿让爷们爽爽有什么不对?”其中一个鬼祟男子啐了一口唾沫后,说道:“快把她按好,我先来。”
“就是,何况咱们还是付过钱的,玩儿你是应该的。”
“啊……不,不要!你们放过我吧。”
朱富悄然走进,只见三个猥琐男子围绕着一个女子,正在撕扯她的衣衫。
“给我住手!一群渣宰,看我废了你们!”
朱富平日里最见不得男人欺负女人的事,何况还是这种奸|y之事,不由分说,便冲上前去将两个男人高举过顶,齐刷刷扔了出去,另外那个吓傻了,朱富不想动手,便抬脚直踹对方面门,那人牙齿顿时掉了两颗,见朱富还在逼近,只得捂着满是鲜血的嘴巴,抖抖索索的求饶道:
“好,好汉饶命。她是个妓|女,咱兄弟付了钱才……”
“不——不是的。”被强|暴的女子好不容易遇上了救星,怎肯再受屈辱,梨花带雨的说道:“是他们骗我说只是听小曲,我才肯跟出来的,没想到他们在半路……”
朱富没有做声,遇到这种情况,就算他们是正常的嫖|客,他也是不容许男人这般欺辱女人的,黑熊般的大手一把揪住满脸是血的男人,不容分说的也将他扔了出去。
“谢谢恩公相救。”
三个猥琐男人哪里敢再纠缠,从地上爬起来就手脚并用的跑了。被施|暴的女子稍事整理了下衣衫,便对朱富盈盈拜倒相谢道。
“不用客气,下回小心点。”
朱富见巷口已经围了好些指指点点的百姓,再见那女子发丝散乱,衣不蔽体,干脆脱下一件外衣盖在女子头顶,让她遮住脸和身体,说道:
“你快些回去吧。”
“恩公,可以烦请恩公将我送回去吗?就在西城的邀月轩,我这副模样走在街上,实在是有些害怕。”女子声音娇媚,身段柔美,我见犹怜。
朱富想想,她说的也对,便同意了。
阿秋牵着马在巷口等人,三个无赖跑出来之后,他家驸马也出来了,还跟着一个狼狈不堪的女人,女人头上盖着衣服,正好遮到小腿处,一张脸上满是脏污,但依然看得出来绝世之姿。
“阿秋你先回去吃饭吧,我把这位姑娘送回去。”朱富对目瞪口呆的阿秋如是说道。
“驸马,你没事吧。送她……她……她……看着有些面熟……”阿秋想凑近端详那名女子,却被朱富扯了衣领,直接转了个方向,向前推道:
“别面熟了,快回去。”
说着便将那名女子扶上了马,自己则拉着缰绳朝西城走去,只留下阿秋一人纳闷。
她真的很面熟……不会是哪个小馆里的相好吧……
将人送到了西城邀月轩,朱富本想就此离开,却被那女子揪住衣袖,说是跟她进去拿衣服。
朱富也觉得自己的外衣不能掉在外面,于是便跟着进去了。
白天的青楼楚馆并不如晚上繁闹,但此时近午,姑娘们也陆续起来了,看到朱富一个个都好奇的趴在栏杆上观望。
那名女子有几个熟悉的姐妹上前询问,女子简单说了下状况,谁料却得到了大片的共鸣:
“那帮孙子简直不是人!下回可得小心点,以前咱们楼上的小蝶不就是这样被张员外带出去,活活给人奸|死在外头了,听说有十几个男人呢,尸体送回来的时候,浑身每一处好的,下面都肿了一大片呢。”
“我听说,不只是男人,那个员外还用了好多刑具。”
“刑具算什么,我听说他从番邦找了几个驯兽师,把小蝶当狗一样训了一晚上。”
“是吗?我怎么听说,那个晚上不只是男人跟刑具,他还找了好几条猛兽上了小蝶呀?”
“……”
朱富有些无语的听着这些姑娘们的大胆言论,仿佛跟她们口中的那个‘小蝶’比起来,这位姑娘今日所遭受的g本不算个事……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
朱富跟随那姑娘来到她的房门外,她让他在门外稍等片刻,她换了衣服就出来,朱富在门外直挺挺的站着,招来不少姑娘的注目与调笑。
不消片刻,房门打开,朱富转身一望,只见原本狼狈不堪的女子稍事梳洗打扮就变得如此倾国倾城,眉目十分清丽,竟没有半分风尘之姿,乍眼一看,还以为是哪家的闺阁千金,生来就有富贵相。
见朱富为自己的容貌发痴,女子有些欢喜的弯起嘴角,敛下眸子,娇滴滴的对朱富说道:
“奴家名唤玉竹,是这楼中卖艺不卖身的花旦,今日得公子相救,感激不尽,若公子不嫌弃,还请入内,以谢……”
玉竹还未说完,便听朱富憨憨一笑:“不嫌弃不嫌弃。”
得到朱富的首肯,玉竹露出了最娇媚的笑容,骄傲又自信,在她的容貌面前,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拒绝。
微笑着对朱富比了个‘请’的手势,然后,我见犹怜般娇羞的垂下头去。
朱富看着她的模样,再次傻憨憨的笑了,两个箭步便走入玉竹姑娘的房内。
玉竹在众姐妹的哄笑下,让小婢子准备酒菜去,正想关上房门,却见朱富拿着自己的外衣便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公子何去?”玉竹有些惊讶,不知道朱富要干什么。
朱富笑着扬扬手中的衣服,边穿边说道:“我自己进去拿来了呀,你下回出门小心点,我走了。”
“……公子要走?不留下?”玉竹有些难以置信,在她的绝世容貌面前,怎么会有男人如此不解风情。
她叫他入内,可不是让他自己拿衣服的。
满心期待朱富回心转意,告诉她一切只是他在开玩笑,可谁知朱富接下来的话,却将玉竹姑娘推向了深渊,只听他正色说道:
“不留下,我要回去吃饭了。”
“……”
吃饭?他竟然只是为了吃饭,就拒绝她这么一个容色俱佳的绝色美人?曾经的骄傲自尊,被一击即溃,玉竹姑娘咬碎银牙也拉不回朱富要回去吃饭的步伐。
邀月轩众姑娘一片唏嘘……
朱富回到律勤馆的时候,已过午时,正经的吃饭时间早就过了,他只得到厨房里随便找了些东西垫垫肚子。
手里拿着两个白馒头,朱富在馆中边走边吃,看这里的阵仗,小皇帝怕是还未离开,正想找个舒适的地方坐下来,却迎面遇上了监管大人。
“大驸马?您去哪里儿了,长公主都来好些时候了。刚还问到您呢。”监管大人看着朱富手中的馒头,着急说道。
朱富听到‘长公主’三个字,也不顾满口馒头屑屑,惊喜万分道:
“媳妇来啦?她在哪里?我去找她。”
监管大人挥手避开馒头屑屑,嫌恶万分的指了指中古堂的方向:
“就在那里,跟皇上和二驸马说话呢。”
朱富满心欢喜的向中古堂走去,却被拦在门外,好在玉卿看见了他,替他解了围,朱富才得以入内。
“媳妇,你怎么来了呀?”
中古堂内,只见小皇帝和二驸马通通站在中央,池南则盘腿坐在书案后头,埋头看着什么,冷冷的也不说话,直到听见朱富的声音,她才抬起了头。
朱富不管不顾冲到了池南面前,抑制不住不用等到晚上就见到媳妇的兴奋,抱着池南便想亲上去,却被二驸马柳莲厉声制止:
“你放肆,快放开公主。”
池南冷冷的瞥了一眼柳莲,后者便尴尬的没了声音,池南从怀中拿出锦帕,替朱富擦掉了唇边的馒头屑,答道:
“我听说律勤馆中十分热闹,便过来瞧瞧。”池南的声音不高不低,却足以威慑全场。
小皇帝在姐姐面前不安的搅动衣角,不复晨时嚣张。
二驸马柳莲则一脸痴迷的看着对任何人都冷眉冷眼,却独独对朱富润色有加的长公主,内心纠结又矛盾。
“哦,那你瞧吧,今儿我回来晚了,吃了这些便要出去,就不陪媳妇你了。”朱富老实的说道。
池南温和点点头,道:“去吧。”
长公主池南的温和悦色,别说是小皇帝和二驸马,纵使整个帝国也是没有人见过的,如今这般颜色却独独对那乡野匹夫展现,怎能叫人平衡?
二驸马柳莲盯着一脸幸福,喝着媳妇茶水的朱富,暗自捏紧了满是冷汗的拳头……
☆、13驸马憋屈
池南让小皇帝去洗洗手,收拾收拾跟她回府,池南亦从书案后走出,打算离开,二驸马却趋身向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中古堂内众仆皆避,只剩下二人孤立中央,男才女貌,女才男貌,怎么看都是一对璧人。
“何事?”池南向来不喜多话,对谁都是一副冷漠刻薄的模样。
二驸马想起先前她对待朱富的神情,内心的妒火更盛,只见他斗胆上前抓住池南的双臂,紧紧将她抱进怀中,就好像他梦中做过的无数次那般。
“到头来你竟选择了那样一个人。”
二驸马柳莲是名门之后,学识渊博,儒雅高贵,他爱慕长公主池南的事情是举国皆知的事情,若不是当年池南不为所动,自尊与自信皆受损的柳莲是绝对不会转投二公主青瑶怀抱的。
柳莲紧紧将池南搂在怀中,拼尽了力气,因为他知道,这一次拥抱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池南却如一潭死水,面无表情,不反抗不拒绝,就如一个傀儡娃娃般任由二驸马摆布,耳中充斥着二驸马歇斯底里的咆哮:
“他到底哪里比我好?学士?气度?家世?容貌?他到底哪里比我好——??”
池南冷然的看着二驸马有些癫狂的神色,墨色浓厚的眸中仿若深潭泉水,波澜不惊,淡淡的说了一句:
“床上功夫。”
二驸马如遭雷击,呆呆的放开了怀抱,池南淡淡然扬长而去,留下柳莲独自一人,久久不能释怀……
朱富晚上回到公主府,推开房门一看,除了亲亲媳妇,竟然还多了一个人。
“媳妇,我回来了。小舅子也在啊。”朱富热情熟稔的跟小皇帝打着招呼,却招来某人的一记大白眼。
萧容肃碍于姐姐也在,没敢怎么发飙,但是恼火的样子却是明显表露出来的。
“谁是你小舅子?若再敢乱叫,小心朕……”小皇帝鼓起可爱的包子脸,威胁的话还未说全,便被姐姐的一记凌厉杀眼吓退,撅着嘴巴不敢发作。
“我跟容肃都吃过了,让厨房给你备了菜,待会儿管家嬷嬷便送过来。”池南从书册后面抬起双眼对朱富说道。
朱富点头,走到小皇帝身边,一边解腰带一边看他读的什么书,然后看到书名,朱富有些迟疑:
“这书是……”
小皇帝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石猴记,皇姐给我看的。你这乡野村夫懂什么?”
朱富笑着在小皇帝旁边坐下:“我怎么不懂?不就是说一只由石头变成的猴子跟师傅取经的故事嘛。”
况且,这本书原本就是他的。
小皇帝愣了一愣,没想到乡野村夫也懂这个,不过后来一想,这里姐姐的家,他看过也不稀奇,不想跟朱富待在一起,小皇帝拿着厚厚的书走了出去。
朱富很快吃完了饭,管家嬷嬷将碗筷收走后,朱富捧着茶杯来到池南身边,说道:
“我以为你会给小舅子看多高深的书呢。”
“高深的书看多了容易j神紧张,睡前不适宜。”池南翻过一页诗篇,头也不抬的回道。
“哦,那……睡前适宜什么呀?”朱富语调轻快的问道。
“适宜石猴……嗯?”池南随口回答,却没想到误解了朱富的话,抬头看见他一脸得逞的笑,池南才反应过来。
面对难得调皮的相公,池南怎会不知此刻他心中在想什么心思,用书本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下,说道:
“容肃会在府里住几天,这几天你忍着点,等他回g以后,我再补偿你好不好?”
朱富立刻皱起了浓黑的眉,不解道:“小舅子在,为何我们要忍着点?”
说着,朱富便抓起池南的一撮乌黑发丝把玩,并开始了骚扰x的动手动脚。
池南被他禁锢在他与太师椅中间无法移动,只觉得眼前一座大山压着,虽然不重,光线却明显暗了许多。
朱富缓缓凑近,从池南的耳朵脖子那里展开攻势,又是轻咬,又是舔抵,又酥又痒的感觉把池南逗得左右躲避:
“朱富,忍着点好不好?”
朱富停下动作,黑澄澄的大眼睛盯住池南微微泛红的脸颊,认真的点头道:
“好。”说完后,却又忽然单手抓住池南的两只胳膊,另一只手开始在她x前索,只听他老实又无辜道:
“媳妇,你忍着点不要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