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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不让位——妖月空(3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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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远歌紧紧抱住了他的腰,额头抵在他颈项,双目紧闭。

胥礼双袖虚虚地挡住他,好似搂住他一般,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心跳瞬间乱了节奏,就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噫。步峣从旁边经过,目不斜视地假装没看到。

到了。牧远歌一脸凝重,眼里露出一丝讶异,又很快收敛。

承天府遥遥在望,成片的血鸦盘旋天际。

承天府倒也不小阮枫面露错愕之色,事实上可以说很大了。

下方喊声连连,数方势力进行一场盛大的狂欢,像是喜迎佳节,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府卫,更有他城守卫赶到这里,守城的更有大城城主亲自巡视,却都在把酒言欢,好像有什么喜事。

但相反的是,府内却安静非常,一切都井然有序,门口的人十分偷懒地打着哈欠。

不好。牧远歌见血鸦被逐上高空,而那片豢养血鸦的树林间,一处祠堂被推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开始尝试新写法,有难度但比较有挑战性,可能好看可能不好看总之我努力~爱你们

第33章邪君归位

牧远歌对姜袅还有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在,乱战之中,留了姜袅一命,未曾想姜袅抛下却灼剑,却还是将地宫钥匙放入指定位置。

地宫开启。

承天府沦为异植的海洋,祝猊非常亢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些可都是灭绝了的稀罕品!全是稀罕品!!他亢奋的同时,危险又是绝对的危险。

被号召来聚集承天府的邪道中人,成了饥饿异植的口粮,异植拔地而起,天降白骨。

蝠族人通过操控异植脱颖而出,祝猊麾下死侍形成异植防护圈,却还是有死侍被更凶悍的异植夺食吸食成枯骨。

岂有此理!步峣骂骂捏捏,却又担心阮枫的去处,四处寻找,枫儿!

牧远歌默不作声地走过去,弯腰捡起地上的却灼剑。

满腔怒火爆涌而出,滚烫的火焰以他为中心,向外暴风式地扩散,摧枯拉朽般焚尽作祟生灵,将承天府沦为炼狱火海。

那股滔天的愤恨化作实质性的火焰,仿佛无穷无尽。

一时间原本不信他,或者说抱有怀疑的邪道中人怔怔出神,仿佛看到了昔日威震天下的承天府君。

晚到一步的田裕甚至当场跪了下来,顶礼膜拜自家君上。

虞花烛看着田裕的动作,也不知他老人家在做些什么,以为只是因为异植大爆发,地宫开启而感慨万千。晏伏远远望到田裕的动作,一时间好像知道了什么,绷紧了脸。

癫狂的祝猊不得已来到牧远歌的身边,见到那火海中的人影,突然又奔进火海之中。

跑什么?牧远歌道。

谁也别拦着我守护承天府!祝猊换上一脸悲壮,慷慨激昂,我不能让异植祸害承天府!承天府君他老人家千秋万代,实在不忍心看到承天府毁于一旦。

你看承天府毁了么?

胥礼冰封承天府内围的大片宫殿,冰火交织,暴雨倾盆。

暴雨冲刷下,牧远歌周身白雾蒸腾,犹如仙境一般,又像是黑雾血雾弥漫,充斥着既圣洁又不祥的气息。祝猊浑身狼狈,见糊弄不过去,或者说牧远歌怒到极致,根本不接他的话茬,干脆停下脚步:老子那般看好你,你为什么总跟老子过不去。

牧远歌眼睛都没眨一下,面无表情地道:你丑到我了。

你祝猊倏然按住胸口做出万分受伤的模样,又很快舒展神情,只是这个原因?那好说啊!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丰神俊朗,貌若姜袅,神比胥礼,翩翩佳公子欸,你别走啊!

我只是丰满的身躯,掩盖了出类拔萃的骨骼。祝猊从以前到现在,只有巴结他的邪道教主,从来他给邪道老大投诚,人家恨不得离府千里相迎,待他不知道有多尊重,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起初他见牧远歌的时候,倒戈牧远歌联手扳倒挟天教主的时候,他也没把牧远歌这毛头小子放在眼里,未曾想人家更没把他放在眼里!

连田裕那个老东西都能被看重,没道理像我这么有能耐的却得不到重用。祝猊决定从现在起每天坚持锻炼,最多只吃一顿,饿得四肢乏力,嘴唇发白,每到饭点摸摸三层下巴,决定还是从下一顿开始当然这是后话。

暴雨倾盆,牧远歌所过之处,却只有大片大片的白雾,厉害的异植飞天遁地逃窜,去祸害别的地方,剩下的被激怒了的异植还留在此地做困兽斗,未能泛起波澜。

经此一役,蝠族人收获颇丰,几乎每一个都比之往常有所提升。

姜袅站在殿堂上,浑身被雨水打湿,看起来楚楚动人,牧远歌从他旁边经过却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走上属于他的高座。

出乎他的意料,上面竟有一层灰尘,竟像是多年没人坐过似的。

晏伏半信半疑的表情僵硬在了最震惊的那刻,他梗着脖子,僵着脑袋看向上方那人。

那个年轻的面容,仿佛一折就断的身子骨,却有最为冷厉的眸子,凛然不可一世,他只需要往上面一站,便有种震人心魂之感,叫人由衷相信那道王座属于他。

姜袅淡漠的神情竟有些许脆弱。

少府主?牧远歌饶有兴致地喊了一声。

姜袅低下头,跪在他面前。

俨然就像三年前,同样是在这个地方,这个从来没给他好脸色,被他费尽千辛万苦从长生剑宗请下来的青年,就这样垂下头,弯下一直以来莫名高傲的背脊,对他说,求你救我师尊。

牧远歌神色复杂地道:我想让你站在我身边,可你偏要跪在我脚下。

牧挽!胥礼追进殿内,只有他能无视邪道中人的围堵,没人敢拦住他的去路,别闹了,下来,随我回去。

师兄,如果你在这里叫我真名,我会更高兴。牧远歌道,到了这里,还替本君藏着掖着,究竟是为本君好呢,还是想占本君的便宜?

胥礼眸光复杂,邪道的水太深了,他不想把师弟一个人留下,他盯着牧远歌长身玉立的身影,笔直的背脊好似完好无损的模样,可他却知道在半日前这人还倚在他身上,连站稳都难,这又是习惯使然,看起来着实云淡风轻到没人能发现他的内虚,于是语气冷厉了许多:本座不想跟你吵架!

牧远歌侧身看向下方:少府主,你想随你师尊回去,本君不拦你。

我不回去,我要承担后果。姜袅很固执,他麾下那些所谓为他谋事的蝠族强者得到异植助力后跑了大半,剩下的也态度古怪,只是护着姜袅性命,但他们得到的珍稀异植都自己用了,竟是完全没想过要上交给他们拥护的少主。

你担得起么?牧远歌道。

不就是一死。姜袅道。

姜袅说出这话,在场的人除了不在状态的祝猊以外,反应都淡漠非常,尤其是那些蝠族人。

你可能对承担后果有什么误解,牧远歌道,你的死分文不值,你要亲眼看看你造成的祸患,然后为你犯下的恶果赎罪。

晏伏不由皱起眉头,但更听不过去的是胥礼,在旁人听来这话似乎很冷血无情,但胥礼听来却全然不是那回事,这简直就像是姜袅犯下的大过,牧远歌留他在身边,然后带他一道走,陪他一起担。

牧远歌,你真要留在邪道,我也拦不住你,但你要留下他,我奉劝你最好还是放弃,胥礼道,危难关头,不是你儿女情长的时候。你哪次儿女情长不曾坏事?如果一开始你就不保他,地宫也不会被毁。胥礼道。

你现在是怪我?牧远歌道,胥礼,不对吧,当年若不是你扛不住,辜负了我的一番美意,你们长生剑宗担起镇守地宫的职责,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么多事,归根结底还是长生剑宗枉为正道,是你这个宗主的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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