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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不让位——妖月空(1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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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厉害,这可是你说的。牧远歌嘀咕着,来到房门口,抬脚踢开了门,背着手进了胥礼太上宗主的卧房,他看着那位过于贵气冷艳不可侵却得让人很想这样那样亵渎一把的胥礼,道,以后无论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都不管的,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把门关上。

牧远歌抖了抖长袖,露出手来,把门关上了。

关窗。

牧远歌来到窗前,关上了窗,回过头来,调侃道:还有何吩咐?

上床。胥礼的声音很空灵。

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非常清神圣洁的语调,说出非常重口味的话,以至于五雷轰顶般控制不住想入非非。

牧远歌往门的方向侧了一步,道:别开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他拔腿出门的冲动都有了,第一反应是胥礼是不是想跟他断交情,就因为那盆花?但那盆花也是他送的!不用玩这么大吧。

想到哪里去了,胥礼道,让你到床上去,躺下,睡觉。

你呢?牧远歌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生怕他那张念佛经毫无违和感的嘴里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刺激到他这等俗人的意念。

我看着你睡。

牧远歌陡然醒悟:这么狠的??

狠么?

牧远歌道:让我睡你的床,你在旁边看,我睡得着么,不就是借了你几朵花吗,我又不是不还你,胥礼你变了,你以前没这么狠的!这要是传出去,胥礼我会被你玩死,我这辈子可能都只能孤家寡人。

房间很暗,胥礼在听到玩死的一瞬间,眸光晦暗不清,道:以后再把送我的东西给其他人?未经我允许,无论多有理由?

以后你的东西我再也不碰!哪怕是我送的,送了你就是你的,再不借花献佛。可能主要是胥礼喜欢养花,以及养了三年了,肯定有感情的。

你的床,我真的不想上。

为什么?胥礼微微失神般,嗓音干涩,为什么不想。

牧远歌尝试着道:胥礼你可能不太明白,因为你本身比较脱俗,也没必要惹一身尘埃。我觉得我们还是清清白白当一辈子师兄弟就好,以前我不懂事,以后我不会了。牧远歌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总之你大可放一百二十颗心,我对谁出手都不会对你出手的。

说着不出手,却还是上手了,总之这轻轻的拍着,他感觉好像要把胥礼拍散架了似的,胥礼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另一手搂过他的腰身,往床的方向倒去。

牧远歌头磕在玉枕上,身上的人就压了过来,手腕被握住,胥礼在他身体上方,声音压低了的沉闷:你就当是我不够懂事,是我过于脱俗懂得没有你多,时间久了我也想知道红尘是什么样,但没有人告诉我。远歌,没有谁能一辈子不惹尘埃,除非你想让我也当孤家寡人。

像是特别压抑似的,好像很痛苦,让牧远歌不忍一下子推开他:你就是站得太高了

我在乎你,所以我在乎你送我的每一样东西,胥礼道,可每次你随心所欲对待我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你以前对我做过的事,我也对你试试,你就会像我珍视你一样,不会随心所欲对待我了?

随心所欲对待正道首座长生剑宗胥礼宗主,怎么听起来这么爽呢,牧远歌听他说这话的逻辑真心觉得胥礼心性过于超然,不谙俗世,就连想法也这么异想天开,但好歹理解了他把自己摁在床上的做法,以及之前共浴的时候牧远歌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他当年的行为是不是太过分了,对白纸般的人物影响过于恶劣,以至于让长生剑宗顶尊贵的宗主,又太上宗主,误以为要跟一个人好起来,就是要跟他一起洗澡,一起同床的?

很不娴熟,却又十分认真。

牧远歌从来都很尊重一切形式的认真,哪怕再荒谬,他嘴角抽搐道:所以你这是想用我曾经取悦你的方法,来取悦我啊?

好像从来都只有他取悦别人,供着属下,追着对象,因为他眼睛太毒了,几乎没什么人能真正取悦到他,而胥礼

牧远歌很慌:你你你还用类似的方法取悦过别人吗?

你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逗我开心,也没有人会主动跟我说很多话,没有可以说话的人,胥礼把头埋在他颈项,手臂绕过他的后背,就像当年牧远歌搂着他睡觉的姿势一样,但体型上的压迫比当年更具冲击力,牧远歌口干舌燥:你你你你你放手先,别!

作者有话要说:想不到有朝一日我居然会变成日常流写手。。。他俩的日常很容易滔滔不绝滔滔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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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实在是高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乱送。照你这么说,我也没好到哪里去,牧远歌道,我住在一个空空荡荡的寝殿里,方圆百米范围没有闲杂人等,跟我说话的没几个,我也不爱吃东西,我就没有什么乐趣可言。我都没说什么,你好意思么,多少人想当宗主都当不成,再说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我又没说要走,我还以为你要赶我走呢。

因为你不在乎。胥礼道。

这关就过不去了是吧,我说你这人未免太爱钻牛角尖,是我送的,难道会比我更金贵?它的原主人可在这里。牧远歌安慰道,你因为看重原主人送的东西,生原主人的气,气坏自己,是不是不太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寝殿里也种有异兰花,很多年的比你这个好多了,如果还健在的话,到时候我把我精心养的挑最好的还你。

还?

送!牧远歌心在滴血,送还不行吗!

胥礼摸了摸他的脸,快速碰了他一下,这才抽身看着他,面无表情地道:你以前开心的时候也经常这样的。

牧远歌惊呆了,妈呀他跟姜袅都没到这一步呢。

完了他的一世清誉要毁,胥礼坦坦荡荡也不在乎流言蜚语,胥礼没所谓,他可能要完了,上天为何不赐他一个脱俗的头脑,让他也觉得这种摁在床上亲嘴的事情也实属正常。

我,我吗,牧远歌脸都烧红了,挣扎着要起来,道,没有,我觉得

就着夜幕,胥礼捧着他的双耳两侧,又碰了下他的脸颊,冰凉唇瓣的触感。

牧远歌的脑袋一下子炸成了炮竹,猛地推开胥礼,这一把推得太猛,他又赶紧伸手去想扶,没碰到就反应过来握成拳,后退一步,撞到床沿,牧远歌坐在了床上,抬手让他别过来,道:不是你不好的意思。

以后别这样了,你以后千万别这样!总之任何时候师兄弟这样搂搂抱抱亲来亲去都是不对的。我没有不在乎你。

那你以前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做得好像比我刚才还要过,你每次看到我就会胥礼问,我们以前不正常过吗?

那是因为我当时年纪小不懂事。

也不小了。

胥礼继续道:阮慕安像当时你那么大的时候,在外面私生的儿子都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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