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风明白。”
“真乖。”玄洛直起身,轻出一口气,“走罢,我同你一道回去,顺便看看小狐狸。”
“是。”
……
夜色正浓,白镜洗漱完第一时间钻到被窝里,房间虽然点着炭盆,可还是有些冷,没想到诶呦了一声。
“怎么了?”苏秧拍着脸上的保湿水,绕过屏风就看见白镜扶着自己的腰,敛着笑容道:“有这么冷?”
白镜一个习惯了软床的身子骨,刚躺下整个人就不好了,忍着表情探出半个头,“苏姐姐不冷吗?”
这样的白镜在苏秧眼里还真是可爱,撇开目光抿了下唇,先在脸上涂上夜霜和眼霜,道:“考古专业,常年都需要在阴冷地方呆着,我早就习惯了。”
语言抛过去半天,都没见回应,苏秧揭开束发,脱掉外衣钻进了被窝里,温言道:“小镜,哪里不舒服吗?”
白镜一脸不满道:“哪里都不舒服,这里床太硬,房间又太冷。”
“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苏秧轻笑着,倾身一吻落下,“乖,我抱你睡。”
对于这样的亲吻,白镜并不开心,敛起眉头嘟着嘴巴,哼声道:“我越来越觉得我激发了你的母爱。”
也可能今天和唐宋说了太多有关苏秧的事,才让她现在格外别扭。
桌子上油灯的覆盖面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亮,在现代人眼里,这点烛火反而把气氛渲染的很有情调。
苏秧听见这话,说实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她并没有把白镜当成孩子看。又觉得一个巴掌拍不响,或许是自己的性格原因,才导致了白镜这样的心情。
怎么说自己也比她年长几岁,苏秧无奈一笑,拿开白镜脸上的被子,借着仅有的烛光,吻上了她。
对于这个吻,白镜先是惊讶,本能的环住了苏秧,从被动变成主动。不过奇怪的事,苏秧并没给她这个机会,而是强势到底。
……
……
……
苏秧抿唇翩然离开,才发现白镜像极了受惊过度的小白兔,追问道:“母爱会有这样?”
“谁知道,你口味有多重。”白镜眨了下眼睛,有些不服气,说完目光一怔,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腰身,钻进了一只不算温热的手,“……苏姐姐。”
“我还可以更重一些……”
“……”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我会开车吗?
……
三月,恢复隔日更【开心吗?】
……
托腮。
第一百二十四章前车之鉴
白镜先是不可思议的愣住,但察觉抵在腰间的手特别安分后,轻轻一笑,“苏姐姐就是苏姐姐,就算口味再重,也很清淡。”
“我是没你重口味。”被说中的苏秧不满的捏了她一下,跳开这个话题,一本正经的问:“小镜,到底是你自己不自信,还是不相信我,又或者你不相信感情?”
“其实不是你说的这样。”白镜抿了下薄唇,沉眉道:“可能……是自己不自信吧。”
“你还会不自信?”苏秧捧起白镜这张好看且吸引自己的脸,一字一句认真道:“你可是李家的三小姐,可以说要什么就有什么,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与你在一起该不自信的人是我。”
“那是别人的看法,和我可没关系。”白镜才不稀罕这李家的身份,说着同时发现苏秧还在自己的侧上方,房间虽然昏暗,却还是觉得自己的气场矮了她一截,抿唇翻身把人抱在一边,沉声道:“苏姐姐,其实我一直有话想对你说,可是……”
“如果还没想好的话,可以先不说,没关系的。”侧卧的苏秧借着柔和的烛光,细细打量着白镜,温言道:“我可以慢慢等,我也相信自己有这个耐心。”
“你不会生气吗?”
“生气?”苏秧微微一笑,“生什么气?”
这样的苏秧温暖地就像天然的温泉,让白镜忍不住的沉浸在内,伸手抱住她,不愿放开,“苏姐姐,为什么我会遇见你,为什么不早点让我遇见你,我们之间仿佛没什么交集,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
这些问题,苏秧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如果换作之前,或许就连她也想不明白,也会困惑。
但是自从成为安雅的徒弟之后,在逐渐了解因果关系之后,那些想不通的问题,似乎都有了理所应当的答案。
“非要说个所以然……”苏秧出神的呢喃着,“就像……有的人认识了一辈子,关系依旧形同陌路,有的人只是一眼,便可托付终身?”
白镜抬起头,目光凝注过去,微笑道:“苏姐姐真会说话,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之间是上辈子结出的缘分?”
“上辈子?”苏秧清亮的眸色中,不知不觉的泛出一股酸酸甜甜,又涩涩的感觉,深吸一口气,“很有可能呀,上辈子的遗憾,这辈子来完成。”
“刚说你会说话,就说这些我不喜欢听的。什么遗憾,才没有什么遗憾呢!”白镜撑起身子,一吻落下,含住了苏秧柔软的唇,“就算有,这辈子也不是为了弥补上辈子的遗憾,那下辈子怎么办?我白镜认定的人,可是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
“原来小镜这么霸道。”
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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