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魂阁主坐在浴池边,说:“好端端的你去招惹包谷作甚?惹完了,你还自个儿送上门去!”她的视线往玉修罗那地方一扫,发现仍呈充血饱满状,便起身去将院门和房门都关严实,将自己的院子封得严严实实的。
玉修罗洗干净身子,从浴池里出来,身子一展,略施功法便将身上的水汽弄干,一把拉着关好房门刚转过身来的追魂阁主直奔床榻,来到追魂阁主身后将追魂阁主身上那件玄色外袍脱下。
玄色外袍剥下,露出里面的宫装长裙。
玉修罗自追魂阁主的身后搂住她的纤腰,在追魂阁主的耳畔低声唤了声:“师傅”,低声说:“我想要。”
追魂阁主眸光一亮,眼波流转,嘴角微微往上一挑,转身抬眼看着玉修罗,问:“是让我要你么?”
玉修罗的眉头一挑,一件一件慢慢地剥着追魂阁主的衣裙。
追魂阁主立在床榻边,任由玉修罗将她的衣裙一件件解下搭在旁边的衣物架上,不多时,她的身上便被玉修罗脱得一件不剩。
玉修罗将浑身光洁溜溜的追魂阁抱到床上放平,将床上的两个软枕叠起来放在追魂阁主的头下枕着,一双眸子目不转睛地看着追魂阁主那温婉妩媚的容颜。她的指尖轻轻地抚过追魂阁主的脸颊落在追魂阁主的唇瓣上,轻轻地揉按着那朱唇,那动作充满着诱惑意味。她低声问:“知道要做什么吗?”
追魂阁主柔和微带几分迷离的目光落在玉修罗身上,有点拿不定玉修罗到底是想要办她,还是想让她办。
玉修罗的唇落在追魂阁主的唇上,轻声问:“今天怎么这么乖?”
追魂阁主合上眼,将手落在玉修罗的背上来回轻抚。
玉修罗低道一声:“痒”。
追魂阁主便将手停下。她睁开眼,看着玉修罗,低声问:“你不难受么?”
玉修罗声音娇软地嘟嚷道:“可胀可痒了。”她的鼻尖贴在追魂阁主的鼻尖上轻触,低声唤道:“师傅……”
那娇软的声音喊得追魂阁主的心都化了。她低声说:“让我帮你好不好?”
玉修罗慢慢地摇摇头,在追魂阁主的耳边轻声说:“师傅,你只有被我欺负的份。”师傅在怀,让她的那一片地方都生出反应,令她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
追魂阁主抬指朝玉修罗的耻、骨下方探去,触手一片柔软饱满,那丰、唇、扩张、充盈欲滴。她看着玉修罗问:“还能忍得住?你躺下。”
玉修罗的鼻子一皱,重重地哼了声,说:“休想!”她起身,分开、双腿曲膝跪立在追魂阁主的身前,将那片被芳草丛掩盖的饱满丰软之地呈现在追魂阁主的面前。
追魂阁主惊讶得朱唇半张,抬眼看向玉修罗。
玉修罗侧头瞅着追魂阁主俏皮地一眨眼,又将捆仙绳和蒙眼的布带取了出来。她低说一声:“别动。”将追魂阁主的双手绑在床头,又将追魂阁主的眼睛蒙上。
追魂阁主的眼睛虽然被蒙上了,但神念并没有被封住,玉修罗的一举一动她都瞧得见,那片幽密的芳草之地正在她的面部上方,缓缓压下,那饱满丰软之地便落在了她的唇上。玉修罗体内的幽香顺着她的鼻腔漫延至她的肺里,那充斥着情欲的气息,令她心腔一阵悸动。
玉修罗的手掌落在追魂阁主的头上、手指拢住追魂阁主的长发往后压,迫得追魂阁主抬高下巴将那唇贴得更紧。她的另一只手则抵在床头稳住身形,低声说:“师傅,用你的唇舌侍弄我。”
追魂阁主的唇舌落在那片幽然之地,划过那片柔软。
玉修罗被激得更深口气,低声说:“师傅,我痒。”话音落下,便有柔软的丁香小舌和唇拂过她的痒处,撩起一片舒适的触感。她轻声说:“对,就这样。”
追魂阁主的唇覆住那片芳草软香之地,用她的唇舌去替玉修罗缓解那份痒、胀感。她很想抱着玉修罗贴得再近一些,去汲取那片芬芳,可是她的手被玉修罗捆着,就连头也被玉修罗按住,远或近都由玉修罗掌控。
不多时,玉修罗刚洗干净的身子便又被弄得一片湿滑。那晶莹透明的蜜汁顺着那幽、深、丛中的汩汩之地溢出,被追魂阁主的唇舌卷扫。
玉修罗低语道:“师傅,你把你的徒弟弄湿了。”她还故意使坏,用自己那外面最、敏、感的地方去碰触追魂阁主的鼻尖,还故意弄得追魂阁主的琼鼻都是一片湿粘。她抬指在追魂阁主某处一拂,指尖在泉口处触到淡淡湿意,她说道:“师傅,你弄你的徒弟,你怎么也渗出丝丝湿意了呢?唔,你还还不够湿。”
追魂阁主传音玉修罗:“阿乖,听话,不许说话。”朱唇落在那颗饱满的圆、粒上猛地一吸一卷。激得玉修罗玉修罗顿时“咝”地吸了口气,下意识地微微抬高身子又落了回去。她又雷霆席卷之势袭扫玉修罗那方寸之地,扫得玉修罗仰起头接连深深地吸气,一声声地唤着:“师傅,师傅……”
玉修罗的俏颜通红,她按住追魂阁主的头,有时候让追魂阁主迫近她,又时候又略微拉开距离。她被她师傅在她身下弄得她舒服得不行,她感觉到自己渗出来的湿意把她师傅的下巴甚至雪颈都弄湿了。她唤道:“师傅,你这样被你的徒弟按在身下这样侍、弄你的徒弟,啊——曲迤柔……啊……、啊……”在她师傅的舌尖刺激下,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追魂阁主羞得满脸通红,心说:“总算闭嘴了。这小混帐。”
玉修罗用力地按住追魂阁主的头,她情难自抑地夹腿,低下头连声低鸣,咬牙叫道:“迤柔……”她师傅的舌好软,弄得她好舒服。玉修罗又弓身仰起了头。她喜欢把她师傅按在身下狠狠地办,也喜欢让她师傅用舌侍弄她。
追魂阁主含住玉修罗的那地方往嘴里吸取,舌尖却撩在那凸起的小点上轻滑扫动。
玉修罗的手放开追魂阁主,双只手抵在床上,身子微微抬高,咬牙叫道:“曲迤柔——啊——”那地儿被撩起的触感让她舒服得思绪发散如临云霄。她颤、声叫道:“师傅,弄我!”
追魂阁主感到玉修罗的身子颤得厉害,似乎快到临界点,她的舌尖继续扫着玉修罗那敏、感之地。随着她的动作,玉修罗浑身都泛出红、色、潮、意,呼吸一片混乱。不多时,玉修罗仰起头子浑身绷紧,仰起头发出一声“啊——”地叫声,抬高的身子自她的唇舌间移开,一阵猛烈的收缩中有湿湿沾沾晶透的丝线滑汁顺着那汩汩之地落在她的胸前。
玉修罗喘着气,双颊通红地曲膝跪坐在追魂阁主的胸、前、雪、峰上,颤、叫道:“弄死我了!”她喘息了几口气,平复下呼吸,抬指拂在她师傅沾满她身上、汁、液的唇舌,说:“师傅,你这儿有徒儿的脏脏哦。”
追魂阁主问:“泄完火了?”
玉修罗说:“我的精力这么旺盛,你觉得这算是泄完了么?”说话间,手指拂进追魂阁主紧闭的腿、间深处,指尖自那两山夹缝中扫过卷出一指湿沾之意。她使坏地将这股湿粘之意沾在追魂阁主那犹带她、蜜、汁的唇上,指尖点头追魂阁主的唇,若有所思状地问:“师傅,这代表着什么呢?”话音落下,便见她师傅一如既往地羞愤地咬住唇,愤然地瞪着她。她在她师傅的额头上“么”地亲了口,仔细地将她师傅嘴唇四周和颈间的粘液擦拭干净,她手上动作轻柔得如拭珍宝,嘴里却不依不饶地说:“师傅,你吃到嘴里的,徒弟可没法替你擦了。”话音落下,她的唇封住追魂阁主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卷住她师傅的舌头便是一通猛扫,直吻得她师傅眼眸浮起一片氤色、俏颜泛粉她才从她师傅的唇上挪来,说:“好了,你干净了,我去漱口。”翻身蹦下床,真跑去漱口去了。
过了一会儿,玉修罗不仅漱完口,还将身子也清洗干净,跑了回来。她拉起被子把她师傅一盖,自己钻进了被子,下一瞬间追魂阁主的腿便被分开,玉修罗的双唇覆在了她的柔软之地不说,还将一团冰凉送进了追魂阁主的体、内,激得她不自由主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嗯”地低鸣,低唤声:“阿乖,别,取出来……”这混帐,居然又往她的体、内、塞冰块。
玉修罗一边用舌弄着她师傅,一边含糊说:“师傅,两个选择,一,你自己化了它;二,你把它挤出来。”
外面一片温软,里面一片刺激的凉意,直令追魂魂阁主倒抽冷气,猛地绷紧、身子。下一瞬间,玉修罗的舌尖便探到了里面,抵住那位于洞口往里点的冰块来回搅、弄,那温热的唇和冰冷的冰块交替着掀起一阵阵强烈的触感。她很想动用雷力把冰块化了,可又怕伤及那混帐,只能咬牙忍住,偏偏玉修罗还不放过她,又将拇指按在外面的圆粒上轻轻揉弄,内外夹击之下直令追魂阁主浑身、颤、栗,一阵阵晕眩直袭脑海,体内一阵又一阵地收、缩。最后那冰块在她的体温和玉修罗的舌尖下化成了水与那透、明、粘、液一起沿着山涧往下渗。
玉修罗低唤声:“师傅。”从被子里钻出去,抬臂将追魂阁主揽在怀里,望着追魂阁主,又唤了声:“师傅。”
追魂阁主看着玉修罗“嗯”了声。
玉修罗一语双关地说:“化了。”
追魂阁主幽幽地看了眼玉修罗,声音微冷,说:“使坏是么?”
玉修罗重重地哼了声,说:“是谁昨天就知道我落在包谷手上受苦受难却非要等到今天才来救我?”手指顺着追魂阁主和唇一路下滑到胸前,绕着那粉粒打转,拖长声音低声说:“师傅,你今天——”尾音拖得长长的,下一瞬间,唇便覆在了手指划圈的地方,唇舌齿一起上,另一只手探进被子里来到那山涧之地一阵撩弄。她一边撩弄追魂阁主,一边含糊地问:“为什么今天早上才来救我?”她一边撩弄追魂阁主,一边又骑坐在追魂阁主的身上,半眯起眼,说:“说,为什么今天早上才来救我?”手停下,等着她师傅回答。
追魂阁主微微定了定神,说:“我睡到午时才醒,没见到你,原以为你找她们玩去了。玉宓过来找你,任谁都会想你不在她的院子里,若你在她的院子里她何必过来找你?我把所有明岗暗哨都盘问完,才确定你的行踪。那时已是入夜后,已不便过去扰人夜眠。你落在包谷手里,她不会伤你,我便等到天亮后才过去。”
玉修罗愤叫道:“她们师姐妹俩在屋里一夜春、宵,我在墙上湿、着挂了一夜!下次再有这事,你一定要记得半夜来叫门,吵得她俩湿着滚出来迎驾!”
追魂阁主:“……”
玉修罗重重地哼了声,说:“不许无语。”说话间,便将缚住追魂阁主手腕的绳子解开,她背靠在床头躺下,曲起、右腿,冲她师傅勾勾手指说:“过来。我的火还没泄完。”
追魂阁主解开蒙在眼睛上的布,低斥道:“成日胡闹!”声音一软,又说:“别靠在床头,咯肉。”抬臂揽到玉修罗身后将玉修罗放平,她轻轻地在玉修罗的唇上啄了下,闭上眼,朱唇吻在了玉修罗的唇上。她半贴在玉修罗的身上,手指沿着玉修罗的身躯一路下滑,来到那片潮湿之地,在外围略微打转,便探进了玉修罗的那灵泉之中,纤细的手指微曲着进出,她的动作轻柔舒缓,令玉修罗舒服得曲起腿,抬高身子配合着她的动作。玉修罗半眯着眼,将唇从追魂阁主的唇上移开,躲到追魂阁主的颈间,舌尖往那雪肌玉颈上一扫,低声问:“曲迤柔,办自己徒弟的感觉怎么样?”
追魂阁主低声问:“想知道?”
玉修罗重重地“嗯”一声。
追魂阁主的手上猛地一用力,一、贯、到、底,激得玉修罗仰头“嗯”地发出声低鸣,浪叫一声:“师傅,你弄得徒儿好舒服。”追魂阁主咬咬唇,再次贴着玉修罗那滑软的薄、壁猛地一用力。
玉修罗弓身一颤,喘着气说:“快告诉我!你看我六岁就跟着你,算是你一手养大的,你还是我师傅,结果你这会儿却对我干出这样的事……啊……哦……啊……曲……迤……柔!你……这……样……啊……对……你……的……徒弟……对吗?”
追魂阁主气得想去封住玉修罗的嘴,结果玉修罗把脸埋在她的怀里死活不让她去封嘴。她只能加剧动作,结果玉修罗把要说的话居然用叫“床”的方式给喊出来。她手上的动作时而又轻又快,时而又徐又缓,不多时,玉修罗的身子便软了下来,眼神发散透出迷蒙之感。
一阵阵晕眩的触感撞上玉修罗的脑海,玉修罗颤栗着唤道:“曲姐姐……师傅……迤柔……”她难受,她身体里空得厉害,她抬臂抓住追魂阁主的胳膊,叫道:“师傅,要我……”她依然保持着那节奏不想让玉修罗这么快得到释放。此情此景实在太难得,玉修罗能乖乖地躺在她怀里这样的时候屈指可数。
追魂阁主低声问:“阿乖,要绑住你么?”
玉修罗颤颤地说:“不……不绑……”她深吸口气,猛地起身,跪立在追魂阁主的面前。她用力地抱住她师傅,说:“师傅,要我。”说罢,侧头含住追魂阁主的耳垂,低声说:“平时总欺负你,今天让你欺负我,但不许绑我。”
追魂阁主微微眯了眯眼,应道:“好”,她揽住玉修罗的腰,一手压在玉修罗的身后,一手探在身前往下进入玉修罗的身体在里面划弄着,划出一片湿滑。玉修罗则用力地搂住她的脖子,那低低的喘息声喘成一片碎乱。
玉修罗喘息着在她师傅耳边低声说:“你还没告诉我,这……这样……要你……徒弟……是……什么……感……感觉……嗯……嗯……啊……”她喘了一会儿,又说:“不……不说……是吗……那……一会……一会儿我泄完……火,就……啊——”她用力地咬咬唇,从牙齿缝里蹦出三个字:“曲!迤!柔!嗯!”
追魂阁主的手指一前一后地探进玉修罗的体内,探进身后的那只手按在里面不动,从身前探进去的那只手则在里面肆意捣弄,搅得玉修罗连气都喘不平再没空说话。
修仙界里有的是师傅拿徒弟做炉鼎当床侍的。
她与玉修罗之间的事原本也算不得什么,就连长老堂的长老和她师傅也从来不过问,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玉修罗拿这事一说,她是即羞赧又羞愤更想将玉修罗紧握在掌中或被玉修罗为所欲为,总会被撩得情绪失控。
以前总是她瘫在玉修罗的怀里,此刻,玉修罗身子滑得不行,像骨头都软了般瘫在她的怀里挂在她的身上,将身子交在她的掌中任由她为之。她低唤声:“阿乖。”
玉修罗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声,表示自己还有理智,还很霸气地扛得住她师傅的这点小动作。她才不会像她师傅跪趴着呜呜地哭。
追魂阁主朱唇启齿,轻轻地咬在玉修罗的香肩上,软香的舌尖又从那咬过的地方轻轻拂过。
玉修罗轻哼一声。她嫌跪立着累,又把追魂阁主往后一压,扑倒在追魂阁主的身上趴着,末了还把头埋在追魂阁主的颈间含住那雪颈轻轻啃咬。
追魂阁主眯了眯眼,手上的动作加剧,撩得玉修罗“嗯嗯嗯嗯”地低唤不停,那身子难以自抑地轻轻颤动起伏着。
好一阵过后,玉修罗搂紧追魂阁主,一阵激烈抽搐,泄身在追魂阁主的身上。她喘息了一会儿,才平息下呼吸,咬牙切齿地叫道:“混蛋包谷,回头看我不抽死她。”
追魂阁主莞尔而笑,低声说:“虽说包谷如此待你有些过分,可为师却感觉颇好。”她落在玉修罗体内的手指并没有褪出,只觉里面一片湿滑,她这宝贝徒弟似乎还能再继续受用。她可太知道玉修罗在床上的精力有多好了。她侧头轻轻吻了下玉修罗,说:“阿乖,趴着,让我要你,好么?”
玉修罗重重地“哼”一声,说:“不要!”起身坐起,抓起捆仙绳,便要捆师傅。
追魂阁主的眸光一闪,手一扬便将玉修罗掌中的捆仙绳夺在手里,手起绳落,瞬间把玉修罗捆了个结结实实,那造型,活像一只四脚朝天的大青蛙。
玉修罗完全懵了!她师傅居然绑她!还这造型!她深吸口气,大吼一声:“曲迤柔!”嘴唇一抿,豆大的泪珠子串成串地往外淌,没几下,胸口剧烈起伏地抽气。
追魂阁主吓得赶紧把玉修罗解开,反手把自己捆了个严严实实。
玉修罗抽抽噎噎地把眼泪一抹,爬起来,把她师傅往床上一按,抓起那柔软的腰带就向她师傅那被迫高高翘起的雪臀抽去。她抽得不重,一点都不痛,可其中的意味却让追魂阁主咬紧唇屏住呼吸,每挨一记都不自由地缩紧身子。
被徒弟按在床上这么抽,亏得没别人知道,不然,这脸啊!她把脸埋在被褥中。
玉修罗知道她师傅面皮薄,抽了三下便将腰带卷起塞进了她师傅的口中,然后用被子卷住她师傅,她自己也钻了进去。下一刻,追魂阁主发出一声“唔”地闷哼,眼睛瞬间瞪圆,她死死地咬住口中的腰带,那身子却被玉修罗弄得前后晃动,雪白的肌肤迅速涌上一片粉意。
作者有话要说:玉修罗,看你这一哭把你师傅给吓得,都自缚了。不过,这你眼泪抹得也太快了!
曲迤柔,你把玉修罗解了就好了呗,绑自己做什么呀!
第二百三十六章母女重逢
追魂阁主把玉修罗带走没多久,妖圣便来了。
妖圣坐下便说:“你怎么把玉修罗那样晾墙上?”声音不重,却隐带轻责之意。
包谷替妖圣倒了杯茶,又将备好的给追魂阁主炼丹的药递给妖圣。
妖圣见到包谷的表情淡淡的,眸光却微有些黯淡。她说道:“怎么了?得到完整的玄天功法、灭了太阴门、灭掉君府、又与玉宓浓情蜜意,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怎么我瞧你反而不太高兴。”
包谷说:“灭太阴门、灭君府,数万条鲜活的人命,几乎一夜全灭,君府的尸体焚烧半月才完,没什么值得可高兴的。”
妖圣的嘴角微挑,又瞅了瞅包谷,说:“如今和玉宓在一起,你有得偿所愿,又怎么不高兴?”
包谷说:“眼看就要回玄天门了,我不知道该继续在云海密林避世修行还是该出去历练行走。”
妖圣问:“你问过玉宓了吗?”
包谷说:“以师姐的性子和修行路子,要么是闭关琢磨玄天功法,要么外出游历。我舍不得她。”
妖圣明白了。她说道:“你舍不得玉宓,所以想跟着玉宓出去行走,但在你的内心深处你是排斥出去、排斥同外界接触,这让你感到惶然不安。对吗?”
包谷的朱唇微启,摇了摇头,说:“没有,我这不是已经出来走动么?”
妖圣说道:“你没发现你这出来走动只是从云海密林的院子挪到了追魂阁的院子么?你来玄月古城历练行走,除了玉修罗拉你去醉花楼、灭太阴门、灭君府和你去清风阁拜访,你出去走动过吗?你几乎连这座院门都不踏出去。你再看看你这院子被你结了多少禁制。追魂阁里有什么令你需要如此防备和害怕的东西?没有吧。玉修罗又怎么得罪你了,你要把她挂在院墙上?”
包谷心头微震,怔然地看着妖圣。
妖圣说道:“包谷,你若是想要与玉宓长久,就该信得过她,心里有事,多和玉宓说说。你师姐一向直来直往,不是那能琢磨人心思的性子,你不说,她不懂。别总想着照顾她、给她所有一切,你也得让她为你分担。”
包谷想了想“嗯”了声,说:“谢谢圣姨。”
妖圣说:“出去走走,对你有好处。一心闭门埋头苦修是修不出什么成果来的。”
包谷说:“圣姨,您不是也一直避世隐居不出么?”
妖圣说:“我可以神游太虚,真身居于世外足不出户,元神云游四方,你能么?我能一身化二,你能么?”
包谷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句:“修行境界高果然了不起。”她竟被圣姨说得无话可说。
妖圣说道:“我走了。炼丹的事,有曲阁主为我护法就够了,你若是有事要回玄天门就早日回吧,用不着在此耽搁。”
包谷“嗯”了声,目送妖圣离开,她又坐了一会儿,将茶具清洗干净后收起来便回房。她走到床边,见到玉宓侧蜷着身子一条胳膊伸在被子外抱住被子睡得正香。大概是她师姐睡得太香,即使是这般没睡相,她仍觉好看,甚至很可爱。包谷的嘴角微挑,露出一个轻柔的笑容在床沿边坐下。她记得她很小的时候也喜欢像师姐这样睡,她爹会经常起夜过来看她、轻轻地把她摆正,说睡相不好将来骨头会长不正。
玉宓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来到身边坐下,她没睁眼,神念一扫,见是包谷,便又安安稳稳地睡了过去。等她睡醒时,见到包谷正端然地坐在床边陪着她。她抱着被子起身坐起,抬指一拢理了理睡得略有些零乱的长发,问:“怎么坐在这没去练功?什么时辰?”
包谷的嘴角一挑,说:“午时一刻。”
玉宓惊讶地略微张了张嘴,随即嗔恼地瞥了眼包谷,取出衣服套上,便又挪到梳妆镜前去梳头。
包谷走到玉宓身边接过玉宓手里的梳子替玉宓梳理长发。她喜欢将自己的长发微于身后披着,几缕丝带束发,再以发钗装点一二。她师姐喜欢用发匝将头发高高拢起,一条精美的飞凤展翅玉钗穿过发髻,如瀑长发披散洒落,衬得整个人有一种张扬、英姿勃勃的美感。她将玉宓的头发梳好,仔细打量几眼,见到没有不妥,说道:“好了。”
玉宓问:“今日怎么这么有空?”
包谷说:“要回玄天门了。师姐,回去后你是闭关修炼还是……又要外出游历?”她的话音到后面很低很轻,隐隐透出几分忐忑。
玉宓说:“云海密林现在一摊子事,圣姨和小师叔在炼好丹以前只怕是不会回的,我留在你身边还有个帮衬。”
包谷“嗯”了声,睨着玉宓问:“你得了完整的玄天功法不闭关么?”
玉宓说:“我还需要再仔细琢磨琢磨,等琢磨透了再闭关。怎么了?你在紧张和不安?”
包谷淡声说:“没有。”说完,她想起妖圣的话,又低声说:“只是有点担心你又要离开,舍不得。”
玉宓抬指落在包谷的脸上轻轻抚了抚,柔声说:“包谷,我不会再弃你而去。”她的眸光贪恋地看着包谷,然后俯身在包谷的唇上落下一吻。
包谷闭上眼,抬臂环住玉宓的脖子,与玉宓吻在一处。心因玉宓的话和这吻而落到了实处、甜滋滋的。
下午,包谷和玉宓去向追魂阁主辞行,结果发现追魂阁主和玉修罗的院门紧闭,追魂阁主院门外的院侍还告诉她们阁主说今日谁都不见。
包谷不便打扰,又去玉宓多留了一日,到第二天上午才去辞行。然后便从砍帮的传送域门回了玄天门。
三个时辰后,包谷和玉宓从玄天门的传送域门出来。
早有掌门身边的通传弟子等在传送域门外,见到玉宓和包谷出来,赶紧迎上前,恭敬地抱拳行礼,告诉她们掌门在玄天殿等她们。
包谷和玉宓来到玄天殿。
坐在玄天殿正位中闭眸打坐的紫天君睁开眼,对正要抱拳行礼的玉宓和包谷抬抬手,说:“免礼。”他的视线在两人身上一扫,问:“下过聘了?”
玉宓怎么也没想到刚回来,她师公最先提的居然是这事,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深深地瞥了眼玉宓。
包谷向来很绷得住,淡淡地说了句:“没下聘,不过给过定情信物了。”
紫天君点了点头,说:“玄……”这名字还没完就看到一道身影迈进玄天殿,他赶紧过去躬身抱拳行礼:“见过玄太师叔祖。”
玄月儿忙把紫天君托起,道:“掌门不必如此。”又拿眼看向包谷。
紫天君轻咳一声,说:“包谷,我听风奕和灵儿说起你打算把玄太师叔祖安置在云海密林?你先领她去云海密林安顿吧。”
包谷瞥了眼玄月儿,说:“玄太师叔祖,你也不嫌这称呼叫得别扭?师公,您还是唤她月儿吧。”
紫天君沉着脸道:“师门辈份岂能乱来?”
玄月儿一脸无奈地看着包谷,又对紫天君说:“掌门,我没那么老。”她说完几步到包谷跟前,说:“等你好一阵子了,就因为你那句先让掌门安顿我,他们连云海密林都不让我踏入半步。”又朝紫天君瞅了眼。她可算是看出来了,云海密林的事全由包谷说了算。她磨了紫天君多少天了啊,紫天君一直托脱,死活不点头让她进。就连她娘涅盘出世,她让灵儿领她进去,灵儿给她一句,“包谷不点头,我可不敢”,撂下她跑了。
包谷对紫天君说:“师公,那我先去把玄月儿安顿下来。”
紫天君摆手道:“去吧。玉宓……你先去,完事后再过来趟。”
玉宓应了声:“是!玉宓告退。”跟在包谷身后出了玄天殿。
玄月儿出了玄天殿,便又再次打包谷上下打量一遍,满眼惊叹。她在没来玄天门以前,还当包谷在玄天门的地位是因为得到玄天剑的传承和笨笨那须弥宝界,来到玄天门之后才知道包谷对玄天门来说意味着什么。这地位声威可不是一般的高!那云海密林,就因为被包谷和紫云姝圈了起来不让别人进去打扰,居然就成了玄天门的禁地。掌门住的后院都没成禁地呢!
包谷祭出飞剑,朝云海密林飞去。她飞到云海密林外,落到地上,领着玉宓和玄月儿往里走,不多时便来到她居住的小院前,发现小院虚掩着。她推进门去,绕过影壁,赫然看到一个身着华丽宫装长袍的女人立在院子里抬眼朝她们看来。那女人漂亮得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她原以为玄月儿就已经很漂亮,可和这女人一比,顿时逊色一大截。这女人的容颜、神韵与玄月儿有几分相似,浑身上下由内至外散发着温柔妩媚到极至的气息,更有一种与生俱来从骨子里沁出来的尊贵气息。包谷凝神想了下,觉得这种贵气应该是妖域皇族的皇者贵气。
玄月儿看到那女人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好一会儿,才弱弱地喊了句:“娘亲。”鼻子一酸,眼里滚出泪来。
那女人一步迈出落在玄月儿的身边,将玄月儿揽在怀里,双眼泛红,眼泪串成线地往下掉。她紧紧地抱着玄月儿,低声喃道:“竟然长这么大了,当年天君送你走的时候你还是个只有半人高的孩子。月儿!”
玄月儿听得这声熟悉的呼唤,喊了声:“娘亲——”抱住雪清埋头恸哭。
第二百三十七章拜见师母
包谷看着抱头痛哭的二直发怔。不是说玄月儿她娘刚涅盘出生没睁眼么?这何止睁开了眼啊,这都能化形立在院子里母女相认了。她看到一团金色的毛绒绒的小东西缩在一株宝药后面一双猴爪子捂住眼睛从手指缝里瞧她,冲它抬手招了招手,示意它过来。
多宝灵猴只好来到包谷跟前,立在包谷跟前的地上抬起猴脑袋看着她。
包谷知道这是多宝灵猴心虚,连她的肩膀都不敢上,她摊开掌心,让多宝灵猴落在掌中,一个弱弱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回响:“清姐姐涅盘出世,云海密林是我和灵儿能找到的最安全的地方。”她摸摸小猴子毛绒绒的脑袋,低声问:“不是说刚出世眼睛都没有睁么?”
玉宓低低地说了句:“是元神。”
包谷更觉诧异。玄月儿她娘不是天狐么?怎么元神不是狐狸而是人形?莫非和蛟龙大妖、小师叔一样走的人修路子?
玉宓见到包谷的神情有异,问:“怎么了?”
包谷把她感到奇怪的地方说了。
玉宓摇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包谷见到母女重逢抱头痛哭的二人这会儿已经平静下来,又见玄月儿她俩朝自己望来,赶紧几步上前,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包谷见过师母。”
对于包谷的一声“师母”,雪清温柔一笑,说:“叫师母挺好。”那双温柔的眼看着包谷,有慈爱,也有浓浓的伤悲。这是她夫君千挑万选选出来的徒弟,体内的那把本命剑曾是她夫君的本命剑。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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