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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我本厚道作者:绝歌

第12节

第五十八章拐来个护卫

通往灵云峰旧址的小道被积雪淹没,厚厚的积雪几乎淹没了包谷的脚踝。好在她现在已有炼气五阶的修为,可提气施展轻身提纵术前行。她轻轻朝前一跃便是一丈多远,脚下踏雪无痕,如一缕轻烟便在林中前行。

南山一剑仍旧不紧不慢地跟在包谷身后,包谷快他便快,包谷慢他便慢,半步不落。

包谷施展轻功一路疾行,很快便穿过小树林来到竹海外。她在竹海外略作停留,便朝着山上跑去。她快得欢快,索性跃到被积雪压得抬不起“头”的竹梢踏雪而行。

南山一剑依然不紧不慢地跟在包谷的身后。

远远缀在包谷和南山一剑后面的玉宓心生疑惑:包谷带南山一剑去灵云峰故址做什么?

包谷在半山腰的卸剑台停下,她回头看了眼南山一眼,只见南山一剑正朝那被一剑削断、刻着“卸剑台”三字的巨石望去。

南山一剑的视线从“卸剑台”巨碑上移过,环视一圈四周,便朝着山巅方向行去。

南山一剑走得并不快,出神地想着事,一路走走停停,偶尔会停下来望着那些断壁残桓露出思索的神情。

包谷知道几万年前的灵云峰旧址发生过惨烈的大战,在这雪积雪下面还有当年留下的打斗痕迹,其中有许多都是剑痕。

南山一剑是剑道中人,应该能从这些剑痕中看出端倪。

南山一剑和包谷走走停停,花了大半天时间才到山巅。

夷为平地的山巅铺满厚厚的白雪,曾经的断壁残桓早在包谷拔剑时被化成了齑粉。

包谷大声唤道:“鬼大爷,你在不在?”

南山一剑头也不回地冒出句:“此处无人。”

包谷说道:“我来这里的时候有个很厉害的鬼大爷,还有把很诡异的五彩大剑。”

南山一剑面无表情地说了句:“剑在你的丹田中。”

包谷“嗯”地应了声,说:“南山前辈,我已经把你带到了地方。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之前和我说好的约定,如果您能护玄天门一百年,百年后,我给你天灵果。如果您不答应,便当是我冒昧叨扰了。”

南山一剑抬起头看着这茫茫雪岭,许久,沉沉地叹了口气。

包谷一脸坦诚地看着南山一剑,说道:“我想您帮我,我也想帮您。虽然我的修为弱,可人心都是一样的,将心比心,如果哪天我死了,我也决不愿我爱的人、爱我的人为我抱着伤痛渡过余生,更不愿因为我的死而毁了心爱的人。为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而珍重自己吧!”

南山一剑忽地仰天大笑,那笑声又干又涩,笑中无笑、笑中带悲,似有满腹无处可诉的委屈,又似有道不尽的悲凉。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忽地仰天大叫道:“好,我便在此悟剑!云兮,你等我!你看我如此胜过此地的这位前辈!”他的身形一晃,朝着山巅深处,原本玄天剑矗立的院子处飘去。

包谷看着南山一剑消失在雪地深处,她耸耸肩,随即露齿一笑,开心地沿着下山的路奔去。不管南山一剑答不答应帮她护玄天门,只要南山一剑在玄天门里,太阴门就不敢杀过来。

包谷到山脚下的时候看到玉宓冲出来挡在自己面前似笑非笑地瞅着自己。她几步奔到玉宓跟前,仰起头看着踏在飞剑上的玉宓,叫了声:“师姐!”她说道:“师姐,烦劳您跑趟腿去跟掌门师公说一声,南山前辈要在灵云峰旧址悟剑、不想被打扰,让别派的人不要随意到灵云峰旧址上晃悠,以免打扰到他。”

玉宓把包谷拎上飞剑,说道:“我说你的胆子是不是也太肥了点?”居然把南山一剑忽悠到灵云峰旧址来悟剑,还忽悠成功了!这简直……

包谷很无语地回头看了眼玉宓,说:“师姐,这和胆子肥不肥没有半点关系。”

玉宓哼笑一声,心说:“这还不叫胆子肥?那什么才叫?”她带着包谷朝她们居住的小院飞去。她问道:“你就这么有把握能够把他……请到这里来?就不怕他发疯杀了你?”

包谷说道:“在南山的小镇上,曾经有凡人在大冬天把他往河里扔要冻死他,他游上来,又被扔下去,然后他又游到了对岸,这说明他虽然实力高深,杀起元婴境的修仙者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但他不杀凡人。我现在才炼气五阶,和凡人并没有区别,所以,我不会有危险。”她的话音顿了下,说道:“南山前辈是个重情的人,我用苏云兮开导他,他多少还是会听点的,此其一;苏云兮的死是他心头最大的伤痛和遗憾,如果当年他有天灵果这类灵果圣药,也许苏云兮能够突破进化神期得以延续寿元,也就不会死。如今虽然苏云兮死了、天灵果已经没有用了,但他总算是替她寻到了不是?如果能拿到或看到天灵果、多少能填补点他心头的遗憾和伤痛,他会想得到天灵果,此其二;在客栈中,他洗干净换好衣服下楼时见到我时曾说过一句‘你可是要与我比试?呵呵,你不行!’那时他神智不清,完全是出于习惯和下意识说的这话,再加上他又有南山凌绝一剑、横扫玄月无敌的名头在,这名头应该是他和人比剑拼斗闯下的,从他的一些言行举止也可以看出他比较自信、自负,争强好胜心较重,我把他领到灵云峰旧址去让他见到当年祖师爷和人拼斗时留下的剑痕和玄天剑留下的痕迹,以他的修为实力想必能够看出祖师爷的实力,有一个比他厉害的前辈高人摆在他的面前,他能不想办法超越?以他的自负和自信,他甘心向一个已经作古的人低头认输?此其三!冲这三点,你觉得不能把他请到玄天门来?”她说完没听到玉宓的声音,回头朝玉宓看去发现玉宓正幽幽地盯着自己,那眼神让她直发毛。她叫道:“师姐……”

玉宓说道:“看你呆呆的一脸憨相,没想到心思这么细这么深!”

包谷:“……”她顿了好一会儿,才不服气地皱皱眉头,说:“什么叫心思深?师姐,你这话不像好话!”

玉宓继续说道:“年纪不大,老谋深算你!”

包谷气得直握拳,跺脚叫道:“什么叫老谋深算啊?为了活命我容易么我?我又没害谁坑谁?”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实力大增的缘故,一脚跺下飞剑都在颤。

玉宓忙不迭地叫道:“别跺别跺,我身上有伤,真气难继,你再跺几下当心我俩摔下去。”

包谷“啊”了声,关切地问道:“伤得很重吗?要不要先落地休息一会儿?”

玉宓说道:“调养两天就好了,不用休息,就快到了。”她说完又深深地看了几眼包谷,把包谷从头看到脚,眼中写满了惊叹!

包谷被玉宓看得真想抬拳把玉宓的眼睛给她揍成个乌眼青!她再一想师姐有伤在身,算了!

不多久,玉宓便带着包谷回到小院中。

紫云姝瞪圆一双美眸瞅着包谷上上下下地看了又看,叹了句:“你还真能啊你!过来,快让小师叔我捏一捏。”说话间便朝包谷伸出手去。

包谷赶紧避身闪过躲开紫云姝的魔爪,说道:“小师叔,你别闹,师姐受了伤,您先替她看看。”她边说边朝屋子里闪,说:“小师叔,要是有别峰的人要见我,您就说我在闭关练功。”

紫云姝哧笑一声,说道:“你这么点修为闭这什么关练什么功?”

包谷说道:“不管,反正你得替我寻个理由把他们挡住。”

紫云姝的眼眸一转,问:“难道你身上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怕别峰的人问起?”

包谷斜睨一眼紫云姝,说道:“猴儿酒!清风阁的人能从我这里买到酒去,身为同门却捞不到半点好酒,他们能没想法?”

紫云姝敲敲额头,拖长声音说:“小师叔我笨,聪明的包谷,你快想想办法我要怎么挡住他们?”

包谷说道:“您先替师姐看看伤,然后再去把护山姥姥请来,另外再帮我备一些空白请柬。”她说完钻回了屋子里。她踏进屋后,又想了想,返身又对紫云姝说道:“小师叔,抽空,您先让我见下掌门师公。”说完回到卧室中把放在超大储物袋中的猴儿酒取出一部分分别装进身上的储物袋中。

紫云姝探过玉宓的伤势,并无大碍,便出了灵云峰去请她爹过来。她在心里叹了句:“玄天门里现在谁的派头最大?包谷啊!就连要见掌门,都是让掌门来见她,而不是她去见掌门!”现在包谷身上有重宝,又弱得不堪一击,玄天门中说不定还有太阴门的眼线,甚至在今天太阴门攻山的时候、兵分好几路,好几处山门大阵都出现损毁,甚至有一路太阴门的弟子直接杀进了水云泽,天知道太阴门的人后来是全部撤走了还是有人潜伏下来藏在玄天门中伺机动手?这时候让包谷缩在小院里的法阵中不出去是最稳妥的!

第五十九章开酒铺

玉宓坐在客堂中的椅子上运功疗伤,包谷则坐在桌子前张罗起她要在灵云峰的山门前开的酒铺的事。她忙完后又累又乏,便回到卧室躺床上休息。

包谷一觉睡醒,神清气爽。她去到院子里,见到一袭白色流仙裙的玉宓正立在院子中,白衣衬白雪,身姿飘然若仙,若以师姐为画,定然是一副惊世的世外嫡仙图。

玉宓回头看向包谷,说道:“醒了?你可真能睡!”睡了整整两天两夜!

包谷问道:“师姐,你的伤好了吗?”

玉宓说道:“已经痊愈,修仙者踏进金丹期后只要没有伤到丹田神魂皆不算什么要紧的伤。”她说话间将两套服饰和一块令牌递给包谷,说道:“掌门已经擢升你为灵云峰真传弟子,这是你的服饰和令牌。”

包谷接过玉宓递给她的衣服和令牌收进储物袋中,问道:“现在外面怎么样了?”

玉宓说道:“担心有太阴门的人潜进来,目前各峰正在搜查。”

包谷说:“我们灵云峰不搜查吗?”

玉宓说道:“小师叔和护山婆婆负责搜查灵云峰。”

包谷问:“其他各峰怎么样?”

玉宓应道:“水云泽受创最重,弟子死伤过半,朱投师身受重伤,好在他有一颗元婴果保住了一条命。卓云峰的武元子师叔没了。”

包谷惊声问道:“武元子师伯?就是我拜入山门那天在云城招收弟子的那位师伯?那丰梦龙师兄呢?”她对玄天门里的弟子认识的不多,知道名字的就是代理掌门师伯的真传弟子南衣,水云泽里那位丰梦龙,当初她拜进山门时还是他给登记的,印象最深的就是他说身上没灵石,问师姐要钱住客栈、师姐让他睡大街。

玉宓说道:“他没什么大碍,养一阵子应该没事。”

包谷心道:也就是受了伤!好在还活着!她问道:“咱们玄天门里真有内奸?”

玉宓说:“掌门师公去查探过水云泽的法阵,是被人从内部破坏的。要么太阴门一早就潜了进来,要么就是有内奸。内奸没抓到没有证据,不好妄加猜测,所以小心点就是了。”

包谷挠挠头,说:“咱们灵云峰的人丁单薄也有好处,至少不会有内奸。”

玉宓笑了笑,说:“也不见得就是有内奸。成了,你睡醒了就赶紧练功。”

包谷两步蹦到玉宓的跟前,抱住玉宓的胳膊说:“师姐,我要飞剑石炼飞剑。”

玉宓问:“你会炼器吗?”

包谷说道:“我可以学。”

玉宓说道:“马上就要到太古遗迹开启之期,你还是抓紧时间练功,等从太古遗迹出来你再学炼器。”

包谷应了一声:“哦!”乖乖地坐到小溪边去练功。

玉宓盘膝坐在院子里闭眸打坐。

半日过后,紫云姝和护山姥姥出现在小院外。

玉宓睁开眼迎上去,问道:“情况如何?”

紫云姝说道:“搜查了两天,没见到有外人进入的迹象。护山姥姥已经布下眼线,就算一只蚂蚁爬进来也逃不过她的眼睛。”她说完朝坐在小溪边打坐练功的包谷看了眼,对玉宓说:“你身上还有多少炼材?全给我。”

玉宓什么也没问,便把自己身上的所有炼器材料给了紫云姝。

紫云姝拿着玉宓给她的炼器材料便回了距离小院不远处的深潭中。

玉宓把护山姥姥请进院子中,说道:“如今玄天门正值多事之秋,一切有劳姥姥了。”

护山姥姥说道:“护卫灵云峰乃老身职责所在,玉宓仙子哪里话。”

玉宓说道:“不日我们就要外出一段时间,灵云峰还需姥姥多加照看。眼下许多眼睛盯住包谷,为防万一,还请姥姥在小院中暂住些时日。”

护山姥姥微微颔首,化作一株通体漆黑似石似碳的枯树矗立在院子一角。

大雪纷扬洒下,不多时,护山姥姥所化的“枯树”便披上一层白雪,宛若冰雪中的一棵树雕。

玉宓坐在小溪边距离包谷不到十尺远的雪地中打坐,为包谷护法。

包谷并没有觉察到紫云姝和护山姥姥回来,专注地吃着炼气丹喝着猴儿酒练功,她一点点地将服食的猴儿酒、炼气丹练化,转化为真气积蓄于丹田中。充盈的真气在丹田中流转,朝内收缩压紧,似乎想将这些真气收紧压缩得更加凝实。

如果把之前的丹田比作一个气囊,那么丹田中的真气就是气,而此刻她丹田中的真气中央有一颗绿豆大小的五彩小豆子。这颗小豆子在她的丹田中缓缓转动着,汇入丹田中的真气融入这颗小豆子中又再徐徐地从小豆子中释放出来。丹田中的真气便如此不断地在这颗小豆子中进进出出,甚至还有一缕缕真气朝着丹田外的经脉中渗去。

包谷站起身,一眼看到坐在旁边的玉宓。

大雪已经停了,阳光洒落在坐在雪地中的玉宓身上犹如为她渡上一层金光,整个人流光溢彩,宛若神女。

玉宓睁开眼站起身,对包谷说道:“收功了?”

包谷“嗯”了声,问道:“小师叔还没有回来吗?”

玉宓说道:“七天前就回来了。”

包谷的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小院中多了点什么,她扭头一看,赫然看到一截丈余高、黑呼呼似碳似石的枯树立在院子中,那不多的几根树枝上还挂着未融化完的雪。包谷叫道:“师姐,你从哪里搬了块这么丑的阴沉木回来?”她扭头看着玉宓问:“阴沉木不是适合拿来做棺材和家具摆件吗?难道还有别的作途?”

玉宓:“……”

那根丑陋的阴沉木忽然化成一个手执拐杖的老妪,苍老的声音响起:“包谷打算拿老身做棺材还是做家具?”

包谷闻言惊得赶紧扭头,赫然发现那根阴沉木不见了,护山姥姥出现在阴沉木所在的地方。她马上反应过来,汗水刷地一下子就下来了!这阴沉木是护山姥姥的真气啊!包谷干笑两声,赶紧抱拳低头行礼:“护山姥姥好!包谷见过护山姥姥,护山姥姥您修仙最好。”她硬着头皮走进院子,低头道:“包谷不识姥姥真气,冒犯了您,您大人大谅啊。”

护山姥姥说:“要不然把老身劈了给你做张床吧?你活着的时候可以拿我来睡觉,你死了还能拿我给你做棺材!”

包谷大窘,连声赔不是。

最后还是玉宓过来打圆场替包谷解了围。

玉宓说道:“姥姥屋里请!”她又对包谷说道:“你不是有事找姥姥吗?”

包谷低着脑袋跟在玉宓的身后进屋,请护山姥姥坐下,说:“包谷有事求姥姥。”她见护山姥姥的神情缓和,并没有责怪她刚才言语冒犯的事,稍稍松了口气,说道:“想必姥姥也知道我有猴儿酒的事和将酒卖给清风阁的事。”

护山姥姥说道:“老身听说了。当初你要进竹海禁地,老身没能拦住你,以为你会平白丢了性命,还替你惋惜,没想到你居然得到如此大的机缘,实乃灵云峰之幸。”

包谷不好意思地笑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老莫怪。”

护山姥姥摆摆手,说道:“说吧,要老身做什么?”

包谷取出一个储手袋递给护山姥姥。

护山姥姥接过储物袋往里一探,瞬间脸色大变,吓得手都抖了下,忙道:“使不得使不得,老身怎么能受你如此大礼!”

包谷“呃”了声,说:“姥姥,这个……不是送给你的!”

护山姥姥那布满皱纹的老脸一僵,悻悻地问道:“那你这是什么意思?”将储物袋扔回给包谷。

包谷一把接住护山姥姥扔回来的储物袋,说道:“姥姥,您听我说完。我把这些猴儿酒给您是想请您在灵云山的山门前开家酒铺向玄天门内的同门出售猴儿酒,价格我已经定好了,比卖给清风阁的要便宜两成。您老每个月里定一天时间,把酒摆在灵云峰山门前售卖,限量、卖完即止,即使当天没有卖完,这一个月里也只卖这一天。当然,我不能让您白辛苦,我每年给您一葫芦六阶猴儿酒和两葫芦五阶猴儿酒做为酬劳。姥姥,您看这样成吗?我知道让您卖酒实在是委屈您了,只是我实在找不到别人来卖酒,除了您、小师叔、师姐,您说我还能信得过谁?”

护山姥姥那布满皱纹的老脸露出半脸笑意,说道:“一脉相传同气连枝,老身帮你这忙就是。包谷,你真给我一葫芦六阶猴儿酒、两葫芦五阶猴儿酒?这……这样卖酒您也没得赚吧?”

包谷笑道:“是没得赚,可总要照顾同门不是?再说,姥姥与我同为灵云峰一脉,我也得孝敬您啊!”

护山姥姥笑斥道:“瞧你这孩子,你跟姥姥还客气啥?那姥姥就替你打理酒铺。”

“谢谢姥姥!”包谷把装有猴儿酒的储物袋双手奉给护山姥姥,说:“这是一年的量,我现在只能拿出这么多,往后的还得等换到灵药灵果、多宝灵猴酿出猴儿酒才有。”

护山姥姥满脸笑容地说道:“姥姥每次卖完酒都来找你,把卖酒所得给你。”

包谷应道:“好,谢谢姥姥。”

护山姥姥指着包谷对玉宓说道:“这包谷可是个实诚孩子!”又看向包谷,越看越欢喜,摸出一颗比她真身还黑的珠子递给包谷,说:“这颗避水珠你拿着,拿着它,江河湖海你皆可去得。”

“谢谢姥姥!”包谷开心地收下护山姥姥给的避水珠收进了她的超大储物袋中。

站在一旁的玉宓对包谷侧目、侧目再侧目!暗暗地在心里对包谷的评价又加了条:外表憨厚可爱、内心深沉、老谋深算、拉拢人心!

包谷把护山姥姥送出院子后,又让玉宓陪她去见掌门师公。

玉宓告诉包谷她已经向掌门师公禀报包谷收功,一会儿掌门师公便会过来。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小师妹不简单,看起来憨直可爱,实际上简直就是个小人精。只是这靠着给好处、拉拢人的手段着实让她有点看不顺眼,特想打包谷一顿。可她再一细想,包谷这样做似乎又没有错,实力不济少不得需要人庇护,若不如此将事情办周全、指不定回头就会招来大祸。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掌门紫天君来到小院中。

包谷和玉宓恭敬地将紫天君请进屋里。

紫天君看到包谷晋升到炼气六阶,也没有说什么。整整五瓶炼气丹,五百多颗炼气丹外加整整一葫芦一阶猴儿酒进到肚子里如果还没能进阶,那就是没天理。

包谷见过礼之后便将她准备好给紫天君的孝敬送了上去。

紫天君探过之后便收下了,他说道:“你叫你小师叔请我过来不止是送我东西吧?”

包谷点头,把她请护山姥姥在灵云峰山门前开酒铺的事向紫天君汇报了,同时拿出一张价目表递给紫天君,说道:“所有猴儿酒都按照卖给清风阁的八折算的。”她想了下,说:“师公,我想给各峰都送份贴子过去告诉他们我开了这样一间铺子。这样他们需要猴儿酒的时候也有个地方换酒,不会因为我闭关或者外出而耽搁。”

紫天君应道:“你说的可行!贴子你就让你师姐替你送吧。”

玉宓默默无语地瞅了眼包谷,心说:“我是你师姐,还是灵云峰的代理峰主,给你当保镖护法也就罢了,现在还成给你跑腿的了!”很无言地接过包谷递来的贴子,脚踏飞剑离开了灵云峰去送贴子。

第六十章禁器法宝

紫天君对包谷说了句:“包谷,你很好!”起身离开。

包谷困惑地扭头看着掌门师公离去的身影,心说:“师公这是在夸我吗?”她怎么感到掌门师公的心情似乎有些沉重呢?她耸耸肩,心说:“管他的呢,反正现在我的修为弱也帮不上多少忙。”以前总听到说玄天门穷,她没有多少感觉,但通过玄月古城与玄天门的对比,包谷深深地感觉到玄天门有多穷。如果她不是五灵根、玄月古城的灵气类别分布不均匀,她有少量的灵石布聚灵阵修行就足够了,然而在玄天门,用聚灵法阵都聚不来多少灵气,她只能依靠灵丹、猴儿酒修行。她现在才炼气期耗费就如此巨大,往后怎么得了?只怕多宝灵猴都会被她吃垮!

包谷等到玉宓回来后,问玉宓:“师姐,玄天门的灵气如此稀薄,各峰的弟子都是怎么修行的啊?”

玉宓看了眼包谷,说道:“玄天门只负责传授技艺,各峰弟子想要吸收灵气修炼就得外出游历,寻找灵气充足的地方修炼。你问这个做什么?”

包谷说道:“今天掌门师公离开时脸色有点不大对,我估计他是在嫌我修炼耗费大。”

玉宓“嗯”了声,说:“确实是耗费极大!”她深深地瞥了眼包谷,说:“你放心吧,现在各峰因为太阴门围攻的事还没缓过劲来,再加上你处事妥当,他们暂时不会顾得上嫌弃你浪费修仙资源,还指望着你支援各峰一二呢!”她这趟出去送贴子倒是小赚了一把,各峰都在拉拢她。她缓了缓,又说道:“我今天去天云峰送贴子时见到了代理掌门师伯,他已经从风师伯那知道你在清风阁得到一枚太古令牌的事,说怕你进入太古遗址有危险,让南衣陪你同去。”

包谷“哦”了声,表示听到了。

玉宓没再多说什么,进到小院中打坐练功。

包谷闲得无事,去弄了些吃的,便到院子中练剑。她清晨、上午吸收天地灵气修行,下午练习剑技,有时候练得兴趣,练到深夜也不休息,如果过了子时还不休息,她那坐在那像玉雕似的师姐就会睁开眼赶她去休息。

第三天下午,包谷正在剑练,她的眼角余光忽然瞥见紫云姝的身影。包谷收剑迎上去,说道:“小师叔,你回来了啊!”

紫云姝扔给包谷一记白眼,说:“什么叫我回来了?我根本就没出去!”说话间,一股脑地扔出一堆东西给包谷,说:“给,把你身上的这身换上!你现在的修为弱,给你元婴境的法宝你也催动不了,只能由法宝自动防御,所以给你练的都是能够轻松催动的禁器。至于飞剑怎么用,让你师姐教你。”

包谷“呃”了声,叫道:“禁器?小师叔,那不是我用几次就会坏了?”

紫云姝好气地说道:“这些全是元婴境的法宝,遇到金丹期的修仙者,他们如果没有元婴境法宝,即使你站着不动让他们打,你不需要催动这些禁器他们也伤不到你一根毫毛。若遇到元婴境的修仙者,这些禁器至少能保你扛下十几击的全力轰击!若给你元婴法宝,以你这点修为你连一次都用不了。不说了,没日没夜地给你炼法宝,累死我了!我得喝壶猴儿酒睡一觉,天塌了都别叫醒我。”说完摸出一只玉制的酒壶边走边饮,到走到床边时已是一壶见底,她喝完酒倒头就睡。

包谷从窗户处看到她小师叔喝完猴儿酒就睡,也不运功消化消化,赶紧趴在窗口上唤道:“小师叔,你不运功吸收猴儿酒的灵气,你不怕浪费啊?”

紫云姝翻身侧睡、把背对着包谷,没好气地吐出个字:“滚!”不知道我现在是白蛇身,是条妖身吗?不知道妖吸收天地灵物的效果比人类好吗?不知道妖把天地灵物吃进去就能全部吸收消化不需要运功炼化的吗?她对于自己是个漂亮大美女却无奈地变成了一条大白蛇耿耿于怀,对于包谷提醒她是条蛇的事表示很不高兴!

玉宓睁开眼站起身,看看堆在地上的那一堆元婴境法宝,又再扭头瞅瞅包谷,说:“包谷,你就把小师叔辛苦给你炼的禁器像破烂一样堆在这里也不收拾?”

紫云姝气得再次翻个白眼!居然把她一代炼器天才炼出来的禁器当成破烂?她抓起空酒壶就对窗外的玉宓砸了过去。

玉宓接住小师叔砸过来的酒壶,心说:“好大的火气!”她再一想,蛇都是冬眠动物,小师叔这条大白蛇在这冬天好像就没有眠过,冰天雪地的,这火气可小不了。啧,该!谁叫你现在明明是条蛇还化成人,让我都忘了你的原形是条蛇了!

包谷赶紧回到那堆禁器前麻利地把这些东西全部收进她的超大储物法宝中。她本来想回房去换上的,可一想她的房间现在被小师叔占了,在这院子里、没遮没拦的换上她小师叔给的这身装备似乎不大合适。厨房?客堂?茅房?似乎都不适合换衣服,她一咬牙,还是回到卧室换衣服。

包谷回到房中把紫云姝给她炼制的法宝翻出来一清点才发现紫云姝给她弄的东西可真全啊!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齐了,就连裤叉都有!元婴期禁器法宝裤叉?包谷瞬间有一种滚滚天雷从头顶划过的错觉?这难道不是小师叔报复她把掌门师公的裤叉都……呸呸呸,才没有!不要胡思乱想!这是小师叔的好心好意!多件禁器多分保障!

包谷把心一横将自己剥光,把那条用某种灵蚕丝制的元婴期禁器法宝裤叉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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