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想,兽心难懂,不懂也罢。
摇了摇头,风彻保持着原样,等过了片刻,他又看到白烨走了过来。见此他只想仰天长啸,问问今天是怎么了。
白烨是个疯子,风彻很怕这个笑眯眯的疯子,因此见到他来,风彻立刻低下头装死。
白烨不管风彻是什么样子,他来到这里,先是对着风彻笑了笑,然后弯起那双笑眼,与着风彻说:“哎呀呀,日头这么毒,你还要守着这山门也是怪可怜的,不如你同我一起去偷首座的剑,事成之后我们杀大家(陈生),取代首座的位置,自己去斗虚泽如何?”
“……”跟这个疯猫没什么可说的,风彻完全不搭话。
见他没什么反应,白烨靠在石阶上,懒洋洋地动了一下尾巴,“说到大家,大家好像回望京了。”
风彻:“……”
“不是我说,就望京那小地方,也只配养出大家这种蠢笨木讷的人。”
风彻:“……”
“而那养出大家的陈府也是寒酸的要命,我看一眼都觉得想笑。”
风彻:“……”
“啊!说来大家今日回望京,也许我可以跟上去好好嘲讽一下大家。”
“……”
“只是,我没怎么跟凡人来往过,既然要去嘲笑大家,自然是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露出来,以此显出大家的不足,让他自惭形愧。所以……”白烨说到这里,扭头看向风彻,问道:“你说,凡人,”他抬起细长的手指比划了一下:“就是那种上了年纪的老人,都喜欢什么样的晚辈?
晚辈?
风彻一惊,心说你都什么岁数了!你怎么有脸说晚辈???
而且……
“你为什么觉得一个从未下过山的石狮子会知道这种事情?”
他是个石狮子,石狮子看门就够了!
闻言白烨看了一眼蹲在石墩上的卷发孩童,笑了片刻说:“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