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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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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护重启作者:SJ姣儿

第2节

赵家的人被赶出去后,心里才开始有些没底。

赵福涛想哄骗哄骗赵德彝,让他心里向着他们,分遗产的时候好说话点,今后也能慢慢的从沐氏捞到好处。

可现在连人都见不着,还提什么好处?偏心的?

想着便有些急,可又没办法,人家一大群保镖守着呢。他们想硬闯,可对方根本不管他们是谁,直接扔出来!

是的,就是扔!

赵福涛看着那保镖把他们赵家一个远亲,一米八几的大汉,直接单手就给扔出五米多远,心里顿时怕了,咽了口口水。

看着直跳脚叫骂的父亲,只能安慰道“三天后,三天后咱们看,赵旻这小子这些年肯定没少赚!”

“呸!什么东西!”赵盛心里窝着火,碎了口后双手背在背后掉头就走。

刘秋生反倒是有些不安“老头子啊,我们住哪?”他们这城市只有一个大女儿,还有二儿子在看房子打算贷款买房子,可这不是还没看好吗?

他们去哪住啊,原本想着他们怎么说都是赵德彝那小子的亲戚,沐府还是能住的,好吃好喝不提,还能剩下一大笔钱。

谁知,对方这么不要脸的把他们都赶出去!

这一大家子,还有不少远亲呢,住哪儿?

赵春霖是大女儿,嫁到这的,平时一直看婆婆老公的脸色,第一胎生了个闺女,好几年没直起腰版,也就前两年好不容易拼死拼活生下个儿子,才在婆家站稳脚跟。

可他婆婆也一直让她少跟自己娘家接触,特别是不许两个孩子见自己爹娘,就怕学到坏习惯。

索性她家也重男轻女,自己爹娘根本对自己这个大闺女没一点兴趣。平日也没多少接触,可今儿听说能刮下她四弟的肉,有便宜占,这还要说?立马就来啊。

可现在的问题是,所有人里,就她住在这城市。

先不说她婆家同不同意,就算同意,这么小的房间怎么可能塞得下这么多人?

“住哪儿?当然住春霖那了!”赵盛不满的冲刘秋生怒吼“怎么,自己亲爹亲娘还有兄弟姐妹来,都不给住的地方?”

赵春霖心里火死了,自己好不容易嫁到这个大城市里,她爹妈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苦,还一个劲的给她拖后腿。

每次逢年过节,就说她在大城市里过好日子,要贴补几个兄弟。呸!凭什么?

赵春霖心里翻了个白眼,随即为难道“爹,这还真不行,这房子是婆家买的,我是一分钱都没出。婆婆平时管的也严,不让外人来。”说着一挥手就招了辆车“爹娘我先走啦,三天后咱们直接在沐氏那楼见。”

赵盛没想到大女儿会这德行,看着气得半死。

刘秋生更是指着手怒骂“这个败家子,白眼狼!嫁出去的女儿果然泼出去的水,有钱自己打车,就没法子给咱们住一住的!”

最后还是一个在城里打工的远房给他们指了个地方,郊区的小宾馆里,一间房一天六十,他们愣是一间房住了八九个人。

就这么一大家子,挤在几间房里,让这小宾馆里的客房服务员整天瞧见他们就翻白眼。

还好意思说自家孙子是有钱人,他们马上就有钱了,呸!瞧他们这德行,这辈子也不可能有钱!

赵家的人一走,赵旻夫妇的葬礼才回归正常。

廖峰理了理记忆后,便再次出来主持吊唁。规规矩矩的,低着头脸上带着沉痛和悲伤,却不再哭泣。

这让周南桉心里稍微有些满意,看着他弱不禁风,似乎风一吹就能倒的身体,又忍不住皱眉。

第一次见到这小子,就挑食的厉害,看看这破习惯,给管的!

当天吊唁结束后,郑德恩拄着拐杖,带着沐氏其他几位举足轻重的管理者或董事走来。

“德彝,这些都是你叔叔和大伯们。沐氏这几年我们替你看着,你不必担心。”说着又看了眼不远处坐着的周南桉。

意思是,这位在,没人敢打沐氏的主意。谁敢吃里扒外,那是贼胆包天了。

廖峰微微点头“今后我会抽空来跟各位长辈学习,绝不辜负父亲和外公。”

这话一出,郑德恩和他那些人心里多了几分满意。

小家伙固然是娇养的和软糯米团子似的,可现在失去双亲后也是在长大。今后做的如何,学的好不好不提,但最起码现在这份心,便让他们能够满意了。

人的进步都是要一点一点走出来的,不是?

“好,好!”郑德恩感慨的揉了揉这孩子的脑袋“我的小乖孙今儿早点休息,你那些事儿郑爷爷会替你把关,处理好的。”

“麻烦郑爷爷了,只是郑爷爷年纪也不小了,让您为我操心,心里真是愧疚呢。”又是客气又是撒娇的语调,丝毫不显得疏远,句句暖心。

郑德恩就吃这套,或者说老人家就吃这套,欣慰的拍着廖峰的头“只要你好好的平平安安的,郑爷爷辛苦点没事,还有两天,忙完你休息一天后便来公司,把这件事儿处理了。”

廖峰点头,轻轻“嗯”了声,低垂着头,似乎显得还是心里很难过。

“哎,别难受了。赵家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爸当年算了不提了,别为了这些糟心的人弄坏了自己的心情。”说着走到周南桉面前,低了低头“小家伙就拜托你了。”

求别!!!廖峰心里崩溃的看着这幕。自己都说了这么多,告了不少小黑状,怎么这位老先生还是把他托付给这位手上?

周南桉放下茶杯,看了眼郑德恩,微微颔首“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放心。”说着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玉瓶,一个便是先前给郑老爷子嗅过的,一个却是大肚瓶,显然里面放了不少东西“一天一颗。”

郑德恩万万没想到周南桉会赐药,顿时把拐杖交给身旁的保镖,自己双手接过,再次万分感谢,更觉得周南桉怕是自有打算。

否则对他这陌生人都如此,对恩人的赵旻托孤怕是更上心了。

回头不放心的又看了眼瘦弱的小家伙,郑德恩狠了狠心,转头就走。

顿时,沐府便人去楼空,大厅空荡荡的。

廖峰瘫软的坐在沙发上,钟叔立刻端来暖粥,让他喝几口。可他现在累的够呛,脑仁也疼,根本没胃口。便干脆转过脸,轻哼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钟叔看着自家少爷心里无奈,只能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喂

是的,就是喂想他廖峰没缺胳膊,也没断腿。只是累的不想吃,钟叔就能自动自发的给喂饭。

廖峰一边张嘴一边瘫着脸想,这小瓷瓶过去到底是过的什么样的日子?有点纠结

周南桉坐在对面,看的只觉得眼疼,他想呵斥或者训斥赵德彝自己乖乖拿着粥喝,可看着对方虚弱的德行还有白的和纸都差不多的脸,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

但看着又心里憋气,想想他爹他外公,一个个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周南桉手指敲打着扶手,心里微微挣扎后决定开口“自己吃。”

是的,这是周南桉对廖峰说的第一句话“自己吃。”

可看他不顺眼的廖峰呢?

☆、第8章

瞥了眼人家周大少爷,张嘴“再来块点心。”

钟叔心里为难了三秒,立马拿了块小心的送到他家祖宗嘴里,另一只手还垫在下面,唯恐有碎抹掉下,仔细着呢。

可嘴上却对周南桉说道“我家少爷体弱,这几天已经是极限了。平时他不会这样,先生和小姐刚刚离开他,少爷心里肯定难受。周少爷还请体谅一二。”

廖峰立马露出一个疲倦不堪的神情瞅着钟叔,这目光真是让这个人到中年的大叔心肝都碎了“少爷慢慢吃,张姨帮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水晶虾饺,让你今晚吃个够。”乖啊~

第一局,败北?

周南桉压了压心里的火气,看着惨白着脸的混账小子,得意挑衅的看着他。

赵旻叔给自己养了只会踹人的兔子啊

手有点痒怎么办?不知道打一顿会不会听话点

钱鲜看着立马俯身贴着自家大少爷的耳旁提醒“大少爷,赵旻先生的头七还没过呢。”

要为了这么点小事教训人家儿子,是不是也要等头七后?免得赵旻先生先死不瞑目半夜三更跑来找大少爷谈心,到时候他家大少爷还要忙着超度呢。

周南桉轻哼声,似是不屑与这种小儿计较“把今天我说的准备好送到我房里。”

“是,马上就给您送去。”钱鲜想到这个便头疼。

这几天周南桉住在沐府,是一栋独立新建的小庭院。沐氏真正发展也有五六百年,悠悠长久。可惜,每一代都人丁稀薄。

否则哪会有赵德彝这个小瓷瓶被赵家的人拿捏?连个帮衬的亲戚都没,甚至是远方的都没。

几乎都是一根独苗一通到底,就算沐氏当家的想要花心处处留种给沐氏添砖加瓦,可情妇怀上了,也是在出生前就掉了或孩子活不久。

周南桉的父亲,周博翠当年来拜访时便知道这一情况,推测之下怀疑是沐氏祖上发家时旺了自己的财运,暗了子嗣运,所以才让每一代子嗣如此单薄,而沐氏的产业这几百年来一直风调雨顺。

按命格来说,赵德彝这个小瓷瓶若姓沐,就算再惨淡也不会落到上辈子那境界。明明有贵人在旁,却依旧被小人蒙骗欺压。

廖峰心里思索着这个问题,上辈子自己的名字肯定不能用,左右也没可能。赵家那群恶心人的,既然要断绝自然要断的干净利落,让对方没非分之想。

赵这个姓他根本不在乎,小瓷瓶念及亲情,渴望亲情才留着,而他留着一天都觉得恶心。

赵德彝这名字不能再用,兴旺沐氏的产业,护沐氏顺风顺水一路平安的交到下一位继承者手上,势必要改名换姓。

这社会固然科技文明隐约有比廖峰上辈子更高些许,可这方面却似乎更讲究,也有点意思。

比如刚走的那个周神棍。

“钟叔。”廖峰这奸诈的小子忽然想到什么,叫道。

钟叔也叫钟青,有个二十几岁的儿子,如今在外留学,伺候沐氏已经好几代人了,倒是非常可信。

“少爷?”钟叔在后面喝了杯茶,刚喘了口气,他家小少爷又闹腾上了。

摇摇头,立马出现在他家小少爷面前。

“给我派人跟紧赵家那些人,就他们那德行不可能不闹出事,只要不妨碍我们沐家名声的,都给我上头条!照片名字都不必隐藏。”廖峰眼神暗了暗。

若要毁了一个人,可以断了对方的前途或自尊,让他唯唯诺诺,浑浑噩噩过一生。

若要毁了一个家族,那便从名声开始。一旦坐实了,今后若想泼脏水,那些人洗都洗不掉!

当初他们对小瓷瓶的伤害,如今他这个得益者可是要一点一滴的替他讨回来。

另一头,周南桉看着钱鲜给他找来的材料,今天所有那一刻在场人员名单,左边是他过去便见过的,右边是第一次见面的,赵家果然占了主场。

头疼的翻了翻,一个个过去历史不能说有多不堪入目,却也并不是多光明磊落之辈。

他周家对另一半的要求一直不高,但品性,道德却不能低。

再怎么降低要求,赵家的人也够不上。可若上天对周家开了个玩笑呢?

想着周南桉又把资料关上,钱鲜看着他家大少爷不解,挣扎的目光,不由提醒道“大少爷您的铜板掉落,是不是应该和家里人说一声?”

是可这要他怎么说出口?

叹了口气“还是和爷爷视频通话吧,你把这些资料再准备一份给周家祖宅送去。”

“是。”钱鲜瞟了眼他家少爷,又紧接着低下头。

因为事关重大,周南桉心中也有几分不堪,却不敢隐瞒,当晚便通讯周家祖宅。

这天,周易天似有所感,无法静心修炼,便干脆去后院看星辰,参悟天道。

忽然,祖宅的管家周钱急急小跑着前来“祖爷,周大少刚刚来电话说是今天铜板掉了!”

周易天顿时扭头,眼中带着激动和兴奋的快步走向周钱“找到人了?”

“不”周钱为难道“大少爷并没找到那位。”

周易天显然不信“这方法可是从吾丘开祖时便流传至今,怎么可能没找到人?南桉难道碰到什么麻烦了?”

这个做祖父的倒是非常了解自己这稳重、天资傲人的嫡孙,若他没办成怕是真有难言之隐,所以根本没有流露出丝毫责怪之意,反倒是关心周南桉如今是否出事。

“大少爷并没说明,但希望祖爷和老爷尽快准备好,他先让钱鲜传来几分资料,等会儿便来视频说明情况。”周钱又道。

周易天点点头“通知博翠了?”

周钱恭敬的点头“是,已经通知。老爷已经在书房等祖爷您呢。”

周家如今当家是周博翠,周易天便称之为祖爷,这并没有不适合的。

周博翠焦急的在房中等待,和他儿子周南桉随意的说两句。询问功课是否有落下,课业上有什么不明白的?爷爷布置的书有看完吗?等等。

周南桉就算离开家历练,可该学的丝毫没有落下,甚至比在家中闭门造车的堂兄弟多了几分经验。

很快,周易天推开书房。周博翠立刻起身行礼“父亲您来了。”

视频另一端的周南桉也紧跟道“爷爷。”

周易天心急,更觉得事关重大便挥挥手让他们先坐下,开门见山道“南桉说找不到那人?”

“是。”周南桉心中难免多了几分愧疚,爷爷以及已经隐居在山野的两位□□,都满心期盼着回归吾丘。

就算对他而言,吾丘到底如何都不知晓,是否还能坦然接受他们这一系,千年前他们可是嫡系呵呵。可眼下就算回归怕也是看人眼色,落到可有可无的旁系。

但为了自己的亲人,周南桉绝不会在这件事上疏忽。

“说说当时的情况。”周易天眉头紧锁道。

这件事站在周南桉的视觉便比廖峰视觉下的多了几分捉摸不透,当时周南桉的确有几分掉以轻心。

爷爷占卜说自己灵魂伴侣的线索在那,又因赵旻是父亲的好友,自己年幼受恩,自己匆匆赶去却没救下这对夫妇,心中自然愧疚更甚。

被恩人托孤,再见赵德彝哭哭啼啼和个姑娘似的,居然能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哭上三天,更见他体弱养的也娇贵,一点担当主见都没,心中难免有几分气愤。

想着要把这小子养的和他父亲一样有能力,才算不辜负赵旻的托付。

在那等了三天,他也曾排查过沐家自己从未见过的人,并没线索。其后吊唁,囬云城有头有脸的都会来。周南桉也觉得这是个机会,便坐在前堂陪着。

赵旻夫妇吊唁五天,前三天赵德彝实在是让他看不惯。

光哭不顶事不提,每次哭后还娇弱的要钟叔抱着回房,钟叔或沐氏的几个经理来询问,他都是一脸不安畏缩的躲在钟叔背后,一点能耐一点气魄都没!这是周南桉最看不惯的。

☆、第9章

不过赵旻夫妇去世多日,吊唁已经三天,赵家人难免会听到风声匆匆赶来。这一大家子来时,周南桉真从内心深处的看不起,前堂顿时喧哗吵闹,周南桉还没心情看他们,只是低头喝了口茶,听到刘秋生逼问赵德彝的声音,以及钟叔焦急的呼叫才抬了抬眼皮子。

铜钱,是在这之前掉的话也不会超过那几分钟。

之前是三家中小型企业的董事前来吊唁,也有偕同妻儿的。或许还有自己过去并未见过的仆役,钱鲜也把那些人收入名单中。

此外,另一份便是当天来吊唁者的名单,多是权贵之辈。

毕竟这固然是沐氏当权者赵旻夫妇的葬礼,却也是一种另类的囬云城内非富即贵的豪门聚会。

周易天手上拿着赵家的资料以及那三家企业的资料,面色凝重,半响重叹“这怕是老天给我们周家的考验。”说着看向那铜钱“灵魂伴侣双方因为灵魂深处隐藏的契约,是无法躲避的,下意识便会被吸引。你既然答应了赵旻那孩子的托孤,便好好留在那,慢慢接触这份名单上的人吧。”说着有些无奈“万万年来,吾丘甚至各门各派,隐世界各个世家之间也多是用这方法寻找灵魂伴侣,若错过或分不清,便只能靠自己去接触。感觉也会被各种因素蒙骗,当结契后却发现找错了人的情况也不在少数。可南桉你要记住,结契只有一次机会,若错了,那周家再无希望!”

“是,孙儿明白。”周南桉看着爷爷苍老的面容,心中难免愧疚。

可周易天却忽然笑着叹息“南桉啊,你别有负担,这是老天爷对周家的考验,怪不了任何人,怪不了啊,怪不了!”说着双手负于背后,慢悠悠的向外走。

他不理事物多年,其后剩下的琐事早早的交给周博翠,自己便静下心好好修炼。

周家现在可谓是在世间半隐居,几年前周南桉开始走动,也算是不再藏身。周博翠自然忙的更多,与周南桉交代的更多。周易天便干脆先走,让他们两父子好好聊聊。

走在回廊上,周易天抬头看着那璀璨的星辰,夜空下干净的没有任何云朵。往日遮遮掩掩的星辰也露出了自己的面容,可周易天今天却一点都参透不了。

周家的路,到底该这么走?是逆境,还是顺境?是好?是坏?他却丝毫参透不出。

周易天看着又摇了摇头,怕是真为天意。

天意迷惑了南桉,让他与自己的灵魂伴侣站的如此近,却不知对方是何人。

哎,回到吾丘的路已经等了这么久,这么久一路以来的波折又是这么多,天道为何还不愿意放过他们?

罢了,罢了,总归还是有一线生机。

书房内,周博翠带着几分悠长的对他的长子缓缓说道“旻弟把他唯一的孩子托付给你,你万万不可辜负了他的信任。”

“是的父亲。”周南桉正色道“我一定会好好教导他的孩子。”

周博翠显然还不清楚里面弯弯绕绕,反而还有些欣慰的点头“哎,旻弟命中有一大劫,多年前我便告知过他。只是没想到终究是没躲过这一劫,你父亲我心中难过。若我当时强硬点,或许便不会有此事”

“父亲,赵旻叔不愿意离开沐婉姨。”只可惜,夫妻恩爱,却也连累了对方。想来赵旻叔临死前心中更多的是愧疚和自责“这不是你我能改变的了的。”

周博翠闭上眼“我明白,只是人生在世难寻一位知己。算了,罢了,你替我好好照顾我那侄儿,固然你作为他的监护人,可按辈分来算,你只是他的兄长。”

“是,父亲我自然有分寸。”周南桉不由想起先前懒散躺在沙发上的那只冲他挑衅的兔子,看着软萌雪白,但居然会冲自己蹬后腿了。果然是被宠坏,两人还不熟的情况下,就打算爬自己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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