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道:“我刚才把凌渊父亲的死因告诉他了。”
稍顿,她接着道:“虽然我并不是罪魁祸首,但这里头还扯到很多疑点。
“我想了下,你之前说的那句话也有道理,我在佃户家昏迷的时间与凌渊父亲出事的时间挨的那么近,不一定没有任何关系。
“那么,你能不能把当年我跟你的事情告诉我?”
霍溶维持原来的坐姿,道:“才刚刚醒过来,何必急在一时?”
长缨默然,说道:“本来也不着急。可是先前回答凌渊问话的时候,我又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除去我在佃户家里醒来那一回的昏迷,凌晏初八出事,初七那日他带着我与姑母去兵部侍郎孙如晦家里作客,其实我在侍郎家腾出来的厢房里小憩时也曾过昏迷过一回。”
“什么情况?”
“那次昏迷是从下晌直到当日夜里。跟今日是不同的。
“孙家当日办婚宴,来的客人多,我当时病好没多久,体力不济。
“应酬了一会儿有些撑不住,孙家便安排了一座小偏院儿让我歇息。
“我记得紫缃在院门外守着没让人进来打扰,但我那一睡却直到天色近黑还没醒。
“紫缃掌灯进来的时候据说看到我满嘴胡话,孙家立刻传了大夫,没用,后来还是姑父请了太医过来施了针才醒。但我醒来后除去身子疲乏,又并无哪里不妥。”
今日这是有原因的,而那日是无端昏迷。
凌家
分段阅读_第 27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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