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蔼枫这么个人,他要非要不可的事情,多半是铁板钉钉了,但他说给我林子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还不算前面我折现的那百分之二十,这么好的事打着灯笼也不好找,傻子才不会答应,只不过我又跟他拿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气的白蔼枫脸都白了,但他狠狠剜了我一眼还是打了电话给银行,转了一笔钱到我的户头下面。
“你到底开了多少户头,为什么银行问我转到那个户头?”白蔼枫电话放下便脸色阴沉的问我,眸子里深藏着犀利,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外套也随即扯开了,第一次见到白蔼枫对一件事情无法掌控,情绪硬压着不让他失控的样子,多少有些意外,但他会生气早在我预料之中,所以还谈不上吃惊,只是看着他不作回答,倒是他一步步逼近直到将我逼到了身下。
“你要干什么?”逼上来白蔼枫便问,我身后是墙,他一逼上来我便退无可退,他也好借机占我便宜。
抬起手白蔼枫将我的腰身困在了怀里,虽然生气,但他一靠上来心口就砰砰狂跳,和他不是一个人都听得见他心跳的声音,可想他这两天憋得不轻。
下了飞机开始我就在看资料,忙的到了晚上都再看,上了床他还一脸的死气沉沉,他说下面的人都死了,非得我亲自过目,他是说给我个经理做,但他没说让我昼夜不分的苦熬。
总而言之,白蔼枫那两天的心情十分不爽,本身看我累的眼睛睁不开他也没有了什么心情,加上这一次的事情,可想他的心情。
“我一会还有事。”我抬头看着他说,白蔼枫一听我说一会还有事立马心情大不爽,咬了咬牙说:“人都死绝了,非得你亲力亲为,你怕我把你的那份吞了不成?你放心吞了谁的我也不会吞了你的,你这么会算计,都把我算计到骨子里去了,我哪敢!”
白蔼枫嘴上说的犀利,但眼神却越发的暧昧,身上的手也不老实起来。
“你不能这样。”我抬起手想把白蔼枫不老实的手拉出衣襟,他却呼吸一阵阵的粗重急促,低头亲了我的耳轮一下,我本打算抬起手推开他,他却含着了我的耳珠,让人再不敢轻举妄动,呼吸也跟着急促粗重起来。
“以前不知道,知道了觉都睡不着。”白蔼枫说着已经开始亢奋,我差点没忍住用膝盖点他一脚,正当我准备那么做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马上转开了脸,白蔼枫的脸色一沉,目光如炬朝着门口看去,忽地喊道:“滚!”
“门外有个叫秦凯文的男人找嫂子。”白阑珊那丫头到底还是说,白蔼枫正兴头上,听见白阑珊那话一瞬间冷却了,慢慢的离开了我。
“不许见他!”白蔼枫说着给我整理了整理给他撕开了大半的衣领,目及我的一对胸口还是说:“怎么大了?”
我忙着把衣领整理好,转身看向门口说:“叫他滚!”
“但他说有些事嫂子一定想知道,他想说清楚!”白阑珊门外又胆怯的说,白蔼枫一听就火了,衬衫都没去打理就把房门拉开了,一出门就朝着白阑珊一脸阴森的问:“你是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了,吃饱了撑的!”
白阑珊吓得脸都白了,却站在门口壮着胆子没转身就跑,楼下的朴俊海正坐在客厅了和白家老头说话,这两天都是这些事情,如同是一个死刑犯一般的给人审来审去。
白家这么个地方,身份象征着一切,白家的身份与别家的身份有些不同,白家人的身份就是按照你出生的年月日计算,你出生的越早你的命就越好,换言之你出生的越晚命就越不好,在白家除了佣人,谁都能使唤你,欺负你,例如白阑珊这丫头,好在白阑珊还有个大哥给她撑腰,若不然更可怜。
朴俊海从来了开始,就被白家人如同审犯人一样的审着,白阑珊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点忙帮不上。
白家老头初次见到朴俊海的时候就问:“你结过婚却没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