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出去白蔼风在下面踹了我一脚,虽然不重,但我天生不是逆来顺受的人,他踢我我就回敬了他一脚,踢完了不忘狠狠在他脚上撵上一脚,而后清冷的哼了一声,气的白蔼风脸都白了,但也不排除是疼得脸白。
车子绕了几条繁华喧闹的街,终于到了地方停下了,推开车门不等白蔼风下车我就先下了车,明着我是生他的气了,暗着却是怕他下了车找我后账,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不了刚下了车白蔼风那边还没来得及追赶下来,一辆极其名贵的跑车停在了不远处,白阑珊那丫头虽然没太留意,但我看见了保不齐白蔼风那家伙也看见。
我心是那个纠结,越是怕事就越是有事,一转身对上了白蔼风那张正追着我下车要找我算账的脸,朝着他冷冷的说:“不用你追,你不追我也要找你好好说说。”
转身我朝着房子里大步流星的走去,白蔼风气的撕了我的心都有了,下车就跟着我来了,多一眼周围都没去看。
一前一后我和白蔼风进了住处,进门后一群人跟在身后伺候我们,不知道这地方是白蔼风自己的,还是朋友兄弟的,来了这里比住总统套房都舒坦,进进出出都跟着一群人伺候,此刻我和白蔼风一回来,身后就又尾随了一群人,准备伺候我们。
“谁也别跟着。”进门白蔼风就叫身后的人都散了,紧跟着我进了电梯,一进门就栖身贴了上来,我这才后悔不该强出头,自己的事还都没弄明白,还得给白阑珊担着,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心里还总担心白阑珊那丫头上当给人骗,可背地里做的尽是些帮她上当受骗的事,怎是一个鄙视了得。
看白蔼风上来我也没挣扎,记得那本书里说过,生活就像强奸犯,如果不能拒绝,就敞开双腿享受,现在的我决定选择后者,主要问题在于,我多次实践,反抗都无效果。
“胆子不小,敢撵我?”起身贴上来白蔼风便咬着牙说,但他咬牙的样子实在不吓人,不但手楼在我的腰上将我搂紧,就连眼神都显得暧昧,看他的样子也是忘了我在拍卖场看秦凯文的事情,既然他忘了,那我也忘了的好,免得事后他想起来找麻烦就不好了。
“你先踢得我,难道要我跪下给你舔脚趾头么?”我鄙夷的白了白蔼风一眼,他一听就愣住了,而后笑的那个淫荡,跟个荡夫一样。
“那正好,我还没见过有人跪下舔脚趾头呢,特别是舔我的,一会回去你舔舔我试试。”白蔼风说着把眉心抵在了我额头上,我心里鄙夷的送他三个字‘不要脸’!
“今天怎么这么听话?”白蔼风问着在我眉角边亲了一下,我轻轻的躲了一下,撩起眼眸朝着他看着,他也看着我,仿佛隔山隔水的两个人忽然的见上面,他愣住我也愣住了!
心里扑通通的狂跳不止,我竟呼吸有些粗重,未免自己犯错,忙着想要推开白蔼风,那知我抬起手刚推了他一下,他的手离开握住了我的手,低头亲了我的嘴唇一下,一边亲一边收紧了我的腰肢,逼着我仰起头回应他的脉脉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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