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不到白蔼风就从床上起来了,不光他起来,把我也给拉了起来,下床白蔼风就去洗漱了一番,出来就催促我快点,不然晚了赶不上时间了,我当他是去干什么,竟然是带着我回他老家。
白阑珊那丫头起的也真早,一出来就换上了衣服,手里还拖着行李箱,再看看我的,白蔼风一早就收拾出来了。
“去哪?”我问白蔼风,白蔼风没说,但上了车一看方向我也猜出来了。
“不是刚回去,还回去?”坐在车里我问,白蔼风没说什么,反倒是白阑珊说:“大哥说有点事情要回去办,不放心我们。”
不放心还能拴在裤腰带上,难不成以后去南非都开车带着我和他妹妹?
车子一路开得稳当,开了两个多小时白蔼风就下了车,要我开一会,换上我开得快了不少,但白蔼风总在副驾驶上看我开车,特别是我超车的时候,每回我超车他都看一眼我挂档的动作,看完了继续看我的脸,弄得我像是个动物园里跑出来的稀有动物,他看我看的那个劳神劳心。
开了两个小时白蔼风叫我把车子开到服务区,休息了一会换上他一路再没停下。
到了地方换上了白阑珊,白蔼风去了后面,我坐在副驾驶上坐着,谁知道这丫头平常车子开得不错,一回到家就开得那个吓人,车子一路晃得我脸都白了,好在没什么事总算是到了地方。
下了车白蔼风就打电话给了什么人,那人很痛快就答应了,还说叫我们现在就过去,白蔼风也没耽搁什么,把白阑珊打发到家里开着车直接去了当地的户籍科。
下车户籍科的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穿着很上档次一个穿着普通一般的人,穿着上档次的那个我见过,在上次参加的婚礼上,具体是哪一个没有太多留意,但要不是第八个就是第九个。
见了面那人马上朝着我笑了笑,还不忘叫了我一声嫂子。
“打过招呼了?”白蔼风朝着对方便问,对方马上说:“打过招呼了,医院开了失忆证明,还有血样的化验单,登了记一个星期就能拿身份证。”
听上去白蔼风是为了我而来,我有些意外了,就为了一张身份证就这么大费周折?
“户籍科那边费了点劲,听说有人把嫂子的户籍扣下了。”那人一说我就想到了是秦凯文,果真他早就知道我没有了身份证,那是不是就是说当初我一出来就给人抢了,就是他指示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