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蔼风说还真有些感动,感动到饭都吃不下去了,但回头想想感动又没了,他那么多的钱,都舍不得给我挥霍,可见他爱我也没有多少。
吃过了饭白蔼风起来端走了碗筷,出来了就要我换衣服,我站在房间里摸不着头脑的看他,他这才说:“叫你换就换,别整天吃着我的喝着我的还不听话,别忘了你吃的用的都是我的,你欠我的。”
欠他的?
他脑子八成进水了,我什么时候欠他的了,我给他工作他给我钱,我欠他的了?
出门白蔼风开了车子过来,上了车直接把车子开去了医院,一到门口我就说:“我没病,你别带我来这种地方,我不喜欢这种地方,到处都是药味。”
死赖着我不肯下车,白蔼风走来拉开车门弯腰就进来了,抱起我就走,我推他都推不开。
车门关上白蔼风抱着我大步流星朝着医院里走,我那个害臊抬不起头,大白天我又没病,有手有脚非要抱着我,不知道还以为是怎么回事,都没脸见人了,指指点点的人肯定不少。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我说话要白蔼风放我下来,白蔼风却向上用力擎了我一把。
“现在要下来了,刚刚就不该在车里不下来。”白蔼风那话说的那个气人,实在下不来我只能把头埋在了他怀里,装成是病得很重的样子,这样也就没人看我们了。
“怎么样?”检查完白蔼风坐在一旁问,医生是个上了点年纪的中年男人,看了一会片子问:“发烧为什么不就医,肺部有明显的黑斑,排除以前患过肺脏重度疾病,就只能是高烧引起,你们为什么不及时来医院就诊?”
给医生一问白蔼风双眼目光一抹不快看向了我,我马上说:“可能是小时候高烧留下的。”
白蔼风看了我一会,转过脸去看医生,医生反倒很直接的说:“从还没有恢复的症状看,应该是最近的事情。”
“什么时候?”白蔼风转过来便不容拒绝的问,给他一问我就显得心虚,他看人向来犀利,给他看就没好事。
“从婚礼回来,淋了雨,我以为没事。”我说着转开了脸,白蔼风眼神都要杀人了,我还能等着他杀了我不成。
“你现在应该还有咳嗦,每天早上都会有,只要遇冷就会有。”医生好不好的说,白蔼风看着我眼神就没离开过。
“哪有,我没觉得早上……”
“还说!”白蔼风忽然朝着我冷冷一声,我忙着闭上了嘴,看也不敢看他一眼,直到他问医生:“有没有什么有效的治疗方法?”
“目前为止没有,只能慢慢治,这种病很拖累人,要是保养得当,病人自身条件好,治愈不是问题,但肺脏上的斑点不会消失,已经形成,就没有再消失的可能,除非做手术在肺叶上切掉。”医生的话无疑给我的肺脏下了个定论,我坐在一旁一声不吭,白蔼风也半天不说一句话,但最后他还是站了起来,道了谢拿着检查结果带着我离开了医院,上了车一句话没说,带着我又走了几家医院,但得出的结果都一样,直到他累的精疲力尽也没能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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