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出去走走,我想和你说点事情。”秦凯文说着转身走了,我迈步就要跟出去,白蔼风一把将我的手腕拉住了,紧紧的不肯松开,甚至让我有些疼痛难忍。
回头我看着白蔼风,听见他说:“不许去!”
“不去不行。”我说着抬起手拉开了白蔼风的手,转身头也不回的跟着秦凯文去了外面,门关上抬头朝着等在院子里的秦凯文看去。
一年多不见,他身上的儒雅气息更胜从前,样子却没什么变化,似乎岁月在他那里从不曾来过,直至今天他都还是那副少年摸样,站在阳光下闪耀着淡淡微光,要人总也一不开眼睛去看他,听他转身时发出的滴答声,美妙而轻灵。
院子里只站了秦凯文一个人,背对着我,抬头望着天,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放在身前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跟着他来的那些人都退了出去,眼见外面停着几辆富贵豪华的车子,车子旁站着几个年轻穿黑衣的人。
我看着秦凯文,迈步朝着他走了过去,走到他身后他才转身对着我,手腕上的那块腕表引走了我所有的注意力,他一转身我就低头看去,而他也四号没有过吝啬,就这么手指一边揉捏,一边抬起手腕放在他身前给我看着,仿佛只要这样给我看着,他就已经达到了所有目的,低垂着眸子,他也毫不忌讳的低着我看着。
“你想怎么样?”抬头我问秦凯文,秦凯文注视着我,眼眸流转,目光盈动,忽地迈步朝着我走了一步,一步站在了我面前,与我紧挨着,低头问我:“你说的话作数?”
“什么话?”我忘记自己都说过了什么,那么多的话,是我要把他碎尸万段,还是我要他血债血偿?
“你说想复婚可以,做小的话。”秦凯文他说,目光深邃熠熠生辉,而我却茫然无措。
“我想好了,我愿意,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只要能留下。”听见秦凯文那一番话就就如同是个笑话一般,看着他竟笑了出来,笑的还那般的讥讽。
“你是温柔风吹多了脑子吹坏了,还是穿肠烂肚的药吃多了,把肾吃坏了?当我和你一样了,你就不怕生儿子……”
“胡说!我生的儿子肯定健健康康,不许说!”我正说着,秦凯文忽地打断了我,面色浮上一抹不快,咬了咬牙又说:“嘴还是那么粗,什么话到了你嘴里都不好听!”
“没人要你听,马上滚!没人想看见你!”我说话转身要走,秦凯文一转身到了我身前,他一动我又看见了他手腕上的那块手表。
“你要不稀罕我就送人,要是别人也不稀罕我就扔到下水道冲掉!”秦凯文他说,我气的脸色发青,冷冷的目光朝着他看着,他便说:“但你要叫声哥哥,我立马摘下来给你!”
“做梦!”我死都不会再叫他哥哥,秦凯文要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脑袋让门挤了,除非我死,不然他这辈子都听不见我叫他哥哥。
“那我现在就摔了它!”秦凯文说话就要把手表摘下来,眼见着他高高举起就要摔在地上,我喊了他一声:“秦凯文。”
秦凯文看向我,手表放下带回了手腕上,与此同时,身后白蔼风也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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