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琼华走在左边,我走在右边,一边朝着山上走琼华一边问,而我一直在乱着思绪,搞不清状况。
白蔼风也不和我多说什么,把我扔下抱起周博朗就跑去林子里玩了,把我和琼华两个人绑到了一块,他自己躲清静去了。
听到琼华问我才转过脸看她,一看她心情到突然平静了。
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应该不至于跟一个小自己很多岁的男人,还生了个没名没份的孩子。
“我想找个靠山,不小心把白蔼风遇上了。”我说的异常平静,若是平时这种话打死也说不出来,更不会向第二个人提及,可对着琼华,莫名的就说了出来,而琼华似乎也很意外,竟滞了一瞬朝着我投来了笑着的目光。
“你不像是本地人,你骨骼虽然长得像个北方人,你的北方话却说的不好,虽然你一直很努力的掩饰,你的家乡话还是没有全部退化。”琼华看人很准,而且洞察事情的能力很强,但听她说我也没有多吃惊意外,毕竟她是个凡事成竹在胸有条不紊的人,有些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就像是读了一本书读到了关键时候,虽有跌宕起伏,但却没有意外与吃惊。
“我祖籍就在北方,家道中落无处可去才从南方迁移到这里,想从这里从新开始。”我说着抬头望着一棵树的枝桠,久久都无法回神,我总说要回去,可回去是谈何容易。
我曾不止一次的想过,这世界上没有走不通的路,只有想不通的人,可事实上,即便是我想通了,这条路也不见得走得通!
过去对我而言是一道永远无法抚平的伤疤,我深深的知道面对过去,更重要的是今天,执着等同于慢性自杀。
执着就好比是我手中高举的一块石头,刚刚举起的时候没什么,举得久了就会耗尽所有力气,我一直都知道如果不扔掉这块石头,永远我都无法开始新的生活,但我偏偏扔不掉,也不愿意扔掉。
“看你的样子,像是吃过不少苦头,你眉清目秀,气质不俗,虽然有时候粗犷了一些,但还是遮挡不住你与生俱来的骄傲,你应该出身一个大富之家,父母视你为掌上明珠,你从小受人呵护;你虽然爱财,却没有贪念,见过的世面,拥有过的珠光宝气一定也不少;你眼中没有嫉妒,所以你是个极度骄傲的人,即使是落难也不会觉得别人比你强。”琼华的一席话让我看向她,但却只是看着,既没有承认什么,也没有狡辩什么,完全是一副看风景的模样。
琼华朝着我温文尔雅的笑了笑,勾起的唇角带着一抹浅浅的愉悦,转开了脸一边在林子里走,一边说:“很早我就知道白蔼风从来没有为什么人动过心,见到你之前我一直很好奇,什么样的人让他动了心,见了你之后我突然就明白了。”
听上去这是在夸我,但我总觉得琼华是在取笑我。
不远处传来白蔼风和周博朗在林间嬉闹的欢笑声,侧目看去,刚刚还在林子里追赶的两个人,此刻已经打起了雪仗。
“你是不是觉得博朗和白蔼风长得有几分神似?”琼华问我看向琼话,我直言不讳的说:“他们长得确实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