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跟在白蔼风身边也不算短了,就因为了解,所以才心里清楚,白蔼风的电话轻易不会给一些不知名的电话打进来,多半都还没打过来就已经进行了拦截,而打进来的基本上都是他认识的人,只不过这些认识的人当中都会有一个名字显示,眼下的这个未免引起人的奇怪。
有归属地,有号码,打的进来,却没有留名留姓。
起身把手机给白蔼风送了过去,厨房里白蔼风正煮着粥,切着香葱和鸡肉,我进门看了我一眼,他占着手直截了当的吩咐我给他把电话接了。
“你不看看是谁?”听白蔼风吩咐我问他,白蔼风低头睨了我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撩起眸子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但最后还是经我的手帮他接了电话。
“什么事?”电话放在白蔼风的耳畔白蔼风立马对着手机里问,深邃的眸子一直观察着我的面部表情,我索性不看他看向了别处。
隐约能听见电话里传来一个孩子的声音,第一个我就想到了周博朗。
毕竟是父子,大概打来解释什么了。
不过我还真想不出来周博朗解释的时候是个什么德行。
“是么?”电话对面似乎说了很多话,半天白蔼风才只说了两个字,但我听着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忍不住朝着白蔼风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白蔼风正冷冽的睨着我,我看他他正在眯着眼睛看我,本来他那双丹凤眼就有些长,他一眯真不像是个好东西,特别是他腔调都起了变化的时候,看着都有些瘆人。
一看白蔼风这德行,我顿时想到周博朗不是个好东西,果然是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上梁不正下梁歪。
周博朗一定没和白蔼风说什么好话,到如今这地步,换成了是我,闯了祸我也得倒打一耙,看来姜未必是老的辣,有时候新冒出来的小姜牙也不能随便吃。
撇开了脸白蔼风转了过去,切香葱切的那个吓人,一刀刀下去像是在切我骨头一样,顿时叫人一阵毛骨悚然。
拿起手机放在耳畔打算和周博朗好好理论理论,结果我一听对面竟然挂电话了,看着白蔼风那个要把我粉身碎骨的德行,真是不敢苟同。
看看我大势已去的样子,转身去了外面,坐下开始就对着电视机发呆,直到白蔼风叫我过去吃饭,我这才抬头朝着他看,过去了我还和他好言相说,生怕他会把他儿子生病的事都怪罪到我身上,到时候我不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周博朗在这可是好吃好喝好招待,我……”
“阑珊。”我正想着要解释白蔼风抬头没头没脑的叫了一声白阑珊,白阑珊正坐到我身边打算吃粥,碗都没端起来就给白蔼风叫住了,抬头大眼睛朝着白蔼风看着,一脸的不明所以,却是大难临头不自知。
“什么?”白阑珊还想要吃粥,白蔼风把她的筷子都拿走了,白阑珊大眼睛朝着被拿走的筷子上看着,伸手又摸了一把匙子,结果匙子也给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