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询问,我知道这个城市最大的夜场在哪里,开着车子直接去了那边,下了车在夜场门口看了一会,而后进了夜场。
这种地方以前经常来,虽然爸总是勒令我不要到夜场酒吧那种地方去,但我还是会偷偷的跑去玩,也算不陌生,只是后来落魄了才忘了这世界上还有这么个地方。
进门是一群人在门抱来搂去,也有看热闹的人,进门我去了吧台前面,询问最大的包房是那间,正询问着一个男人靠近了我,竟然在我身后摸了一把我的屁股,我顿时火冒三丈,抄起了手里的瓶子在桌子上打碎了,转身给了他一脚,一脚踹在他小肚子上了,疼得他龇牙咧嘴,一脸的暴跳如雷。
占了别人便宜还敢这样凶人,真该阉了他。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你太弱了,别人就会以为你好欺负,如果你不要命,别人就会怕你几分。
转身我把瓶子朝着对方逼去,对方马上抬起双手忍着疼和我说他不是故意的,我冷冷的注视着对方,眸光扫过酒吧里一群围着我看的男人们。
有的人朝着我吹口哨,有的人则是猥琐的看我,有的人则是震惊的看着我。
“你是什么人?”我身后的酒保问我,我大声说:“告诉我最贵的包房在哪里,我找人,一个孩子。”
对方听我说,立马把眼前的一众人驱散了,紧跟着告诉我在那间房,还特意找个人带着我过去。
到了门口那人说:“就是这间,孩子在里面。”
夜场这种地方很少有孩子出现,所以我相信很多人一定有印象,特别是那么贵的一个包房。
“麻烦你了。”我把手里的瓶子给了对方,对方低头看了看,较好的脸上一抹意外与好笑,转身走了。
抬起手我敲了敲包房的房门,里面一点动静没有,要不是里面没人,就是太吵了没人听见我敲门。
低头我拧了一下房门,房门很轻巧的就给打开了,推开门离着有段距离我朝着门里看去,里面有些昏暗,看不清有什么人,没什么人,只能看见里面的k板亮着,上面正播放着一首欢快的歌曲。
推开了门我走了进去,门里的沙发上果然坐着正吃着水果的周博朗,看见周博朗没事我顿时心踏实了不少,迈步正想要过去,一旁一个唱着歌的男人啧啧了两声,我这才看见唱歌的人是监控器里出现过的那个男人,不过比起监控器里的人,眼前的这个倒是更英俊了不少。
没有了墨镜的遮挡,对方的脸更英气逼人了,但他的年纪不大,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兴许还更小一些。
“姐姐来了?”对方一见面就把手里的麦克风放下走了过来,直接站在我面前以高出我不少的身高俯视我,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我应该穿八公分的高跟鞋来,那样就省去了他居高临下的德行。
“我能带着他走了么?”我说着问,对方一脸玩味的诧异,朝着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们的周博朗看着,转身过去靠着周博朗坐下了,我观察着周博朗和他的关系,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