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蔼风。”我一动白蔼风突然用力搂住了我,他搂得有点突然,我忙着叫了他一声,白蔼风理都没理我抬起手放进了睡衣,呼吸一顿,整个人都僵硬的没了反应。
“你要不想我新仇旧恨一起和你算,就老老实实的睡觉,要么就现在起来算总账。”白蔼风说着用力搂了我一把,我呼吸一停一顿的,差点没喊出来,张开嘴硬是咬住了牙。
“睡着前你打我了?”白蔼风明知故问,但我说什么不能承认就是了。
“我不记得了。”说话我向外拉了拉白蔼风的手,白蔼风非但没拿出来,反而轻笑了一声,头贴着后颈蹭了蹭。
“记性真好,我怎么看见有个女人趁我不备给了我一花瓶,打的我现在还头晕。”白蔼风一说我立马词穷了,再说下去肯定得出事,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我不说白蔼风在我脑后亲了我头发一下,放在身上的手慢慢的收了回去,但又搂在了肚子上,我立刻吞咽了一口唾液不敢动了。
“你成天跟着我进进出出,现在又陪着我吃陪着我睡,全身上下摸也摸了,看也看了,不嫁我吃亏的可是你自己,现在跟着我,分你一半家产,以后生了孩子家产给你充公,我让你做老板,我给你打工,这么好的买卖还不做,你就是傻子。”白蔼风在身后不停的说,我却愣愣的没了反应。
这么一番话出自一个财团首脑的口,是个女人大概都得感动,就连曾是过来人的我都不例外。
可就是因为我是过来人,所以才不敢轻言相信,男人的话有几个是真,又有多少能当真,我早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
当初的秦凯文也说过我漂亮,也说过要和我生孩子的话,可最后还不是背弃了我,害的我家破人亡。
此时白蔼风他喜欢我,说什么都好,等哪天他不喜欢我了,说什么又都不好了。
死一次已经够伤了,难道真要再死一次才甘心?
我的沉默换来了白蔼风的一声叹气,听见他在身后说:“付青雪,你可记住了,我是你恩人,对你有再生父母之恩,别到了那天忘的一干二净了,到时候可别怪我白蔼风手下无情,你若负我在前,我定不会放过你,上至天堂下至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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