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血顺着姓朴的头上流了出来,把姓朴的那张脸都染红了,姓朴的竟纹丝未动,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白蔼风,明明是相同的年纪,此时的白蔼风倒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但看白蔼风那不弄死姓朴的不罢休的德行,他又像个残暴的君王。
要不是我拦着,姓朴的今天就算是交代在白蔼风的手里了,只是即便是如此,姓朴的也没耽误丢掉半条命。
看情况不对,我忙着把白蔼风抱住了,喊着姓朴的赶快走,谁知道这姓朴的压根没打算要走,摆出副一心求死的德行,白蔼风又是在气头上,差点没把他给送去见阎王,真下了狠手一下就晕了过去。
听着后面哐当一声,我忙松开手回头去看,这一看傻眼了。
姓朴的也太不禁打了,白蔼风就用水晶灯打了他两下,就晕过去了,就是我,也不能这么快。
要说白蔼风下手也真不是一般的狠,两下都打在姓朴的头上了,这要是不晕都对不起他那浑身的力气。
一看人晕倒我忙着朝着白蔼风看着,脸色都吓白了,再看白蔼风压根没消气的打算,抬起手扯了扯领口,还想要上前去打姓朴的,再打还不真打死了,我一把给抱住了白蔼风,白蔼风这才站在原地没动,怕他动我还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打人,打死了有你后悔的,行了!”
白蔼风低头看着我,似乎是喜欢上我抱着他的姿势了,竟消气了不少,我这才敢放开,转身忙着去试探了一下姓朴的鼻息,好在没给打死,脸上也没留什么疤痕,拿出手机打了个120,别回头人死在这房子里,白蔼风偿不偿命不说,多晦气。
放下了手机我看了看已经消气不少的白蔼风,过去问他:“你要干什么?杀人不偿命?”
听我说白蔼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迈步走去了姓朴的跟前,弯腰把姓朴的给拉了起来,好歹是个一米九几的大男人,竟被白蔼风不费吹灰之力的给扛了出去,出门直接扔去了外面,转身门关上回来了。
我站在门口一脸的震惊,抬头朝着白蔼风那张毫不在意的脸看着,目及他肩上的血半响回过神来,没见过这么霸气的男人,能不能不这么嚣张,那是人不是小猫小狗,就是小猫小狗也不能这么对待,打得头破血流完事直接扔出去,他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一会警察来了难不成他想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忽地问他:“警察来了怎么说?”
“你不是一早就想好了怎么说?”白蔼风这话什么意思,好像我经常干这种勾当似的,天知道我可是良好市民。
白蔼风迈步回去换衣服了,洗手间里哗啦啦的流水声传进了耳中,为了保护好现场,我都没敢去擦一下茶几,就是可惜了我沙发上的沙发罩,不知道能不能洗的掉上面的血迹,要是再买肯定要花不少钱。
救护车来的时候我正蹲在门口看姓朴的男人,姓朴的男人已经醒了,让我放心不少,借着今天最后的一点光亮我看着姓朴的男人说:“追女人不是这么追,你这不是追是明抢,姓白的本来就神经不正常,你要是真心想追求我小姑,你最好是从我小姑下手,循循渐进的,别一口想吃个胖子。
中国有句成语叫里应外合,你现在就好比孤身奋战,你一个人要把一整个坚固的城池攻下来谈何容易,要是城池里有个人和你里应外合,那这账才有的打,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