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当然不干。
高安便抬出了靖阳王的名号,说沈家只是捉到了几个人,并没有他们行刺的证据,问沈黎是不是要王爷亲自出面来说情?
沈黎不可能选择硬杠,最后便说了句给王爷面子,沉着脸走了。
月棠道:“沈家也知道杜家不敢刺杀,但心里总归存着疑。多半还会怀疑是王府让杜家盯的。
“所以明日,这剂药你还得下得猛一点才成。”
“知道了。”
晏北喝完了杯里最后一口酒。
出来的时候,被兰琴带着在附近玩耍的阿篱已经望眼欲穿。
月棠弯腰抱起他来,让他指着平日喜欢游玩的去处,跟着走了一圈。又去看了他养的“嘻嘻哈哈”,最后陪着玩了会儿沙子,又去湖边捞了鱼虾,作为鸭子们的晚餐。
晏北起初远远的站着,后来阿篱喊他拿小铲子,一会儿又喊他拎小水桶,后来就一路跟在他们娘俩后头,专门干些挽袖子、投喂打窝的差事。
不知不觉天边转红,晚霞已上来。阿篱大约也知道阿娘该走了,小手紧紧拽着月棠袖子一直不肯放人。
月棠便又带着他荡了会儿秋千。
她心下虽然也难舍,但此时更明白如何往下走才是长久之计。
好在孩子兴奋了一天也累了,才荡了几下,就耷拉着脑袋不吭声了。
月棠将睡着了的他抱回床上,掖好被子,又看了他一会儿,直到那小肚子一起一伏的,呼吸已然均匀了,然后才与兰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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