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饭碗再也无法控制地放到了案上,发出咚地一声。
阿篱从高安怀里扭转身子,去扯着他的衣袖:“父哇,不生气。”
晏北缓下神色,把他抱过来:“父王有要事商议,阿篱去找乳娘可好?”
阿篱脸贴脸跟他蹭了蹭,然后滑下地,随门口的乳娘出去了。
高安沉息,接上刚才的话题:“难处就在这里,没有证据。”
“怎么会没证据?”晏北凝眉,“设下这么大的局,一点痕迹拿不到吗?不管是他买凶的来路,还是指使他的背后人,但凡有,就顺藤摸瓜,掘地三尺找出来!”
“一时之间确实没有。”高安摇头,“能够指使杜家的无非那几个。
“但这三年里,金煜一直都派遣了人手严密监视着杜家,并未发现他与其中任何一家有不该有的往来。”
金煜是王府的长史,总管王府一切事务。
只有高安和崔寻是日夜跟着晏北的。
晏北眉头紧皱,在帘栊之下走了两圈,然后目光又投了回来:“一定会有的。只是你们没发现。”
高安也默认这个说法。
崔寻这时候端着茶走进来,在他们俩脸上来回看了看,然后说道:“街头出了大新闻,王爷知道吗?”
“什么事?”晏北信手端起了茶。
“就是那状元郎徐鹤,早前不是由广陵侯府牵线,正准备迎娶段家的小姐吗?
“结果前日,这徐鹤在洛阳乡下的糟糠之妻寻上门来了。这桩婚事硬生生的被退婚了。”
晏北瞄他一眼:“这徐鹤既有妻子,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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