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难办的是,她要是以贺氏的身份露了面,来日要将她告官说她讹钱偷盗,却不好办了。
月棠把目光从他脸上收回:“状元郎要是嫌贵,也就罢了,你也自可去寻别的人。
“但凭我那份状子,和我出的这个主意,却是定要换上五百两的。
“还请状元郎把银子封来,你我再写封文书证明此银合法,我便即刻离去。”
徐鹤眉头皱一皱,只因一时之间也寻不到比她更合适的人了。
也罢,千把两银子倒不是出不起,回头真若觉得不值——
左右她都已经以他徐鹤妻子的身份露了面,那他这个当“丈夫”的关起门来收拾自己的妻子,没人敢说什么吧?
怎么样收拾她,也有的是办法吧?
这么一想,他心下已定,重新坐下来:“那就依你。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徐鹤因故失散的发妻贺氏,直到事情完全办成之前,你都得住在我徐府。”
“那是自然!”月棠笑了,“我不但自己住进来,我身边几个随从也会住进来。以免我若有事出门,状元郎误会我跑了。
“不过你今日得先付我五百两,你我立下字据,此事才算数。”
徐鹤扯扯嘴角:“银子你放心。”他往门下招手:“传账房过来!”
……
徐家只住着母子俩,另有好几处空着的院子。
给月棠他们落脚的这地方叫青云斋。
去的路上霍纭忍不住问:“咱们是为寿宴而来,徐鹤与段家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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