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侯再也不敢言语。
晏北接着把碗底的山药泥刮干净:“我数到三,把你瞒着我的事交代出来。”
一阵风吹,差点把广陵侯吹虚脱。
合着绕了这么大个弯子,他还是没忘了这茬!
他硬着头皮道:“没,没有,下官岂敢?下官只是,只是最近有些累……”
他抬手抹了把汗,站起来。
晏北定睛看了他片刻,抽出绢子给奶娃拭嘴:“累啊,累就回去歇歇。”
只觉得项上人头悬乎的广陵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头看了一眼,只见他仍面色如常,侍候着奶娃,不像是有坑的样子,便赶忙称是,站了起来。
晏北把孩子脸擦干净,又给被秋风吹干的小脸上细细抹了层香脂,一扭头见人还在,便皱眉:“你还不滚?”
广陵侯如释重负飞快退出。
出了园子,到了廊檐下,高安又笑微微地在此候着引路了。
广陵侯抹着汗,拽住他问道:“高先生,上回托您的事,不知可有结果了?还有十来日家母就大寿了,如果王爷能拔冗驾临……”
高安笑道:“王爷近来事忙,小世子又染恙,怕是抽不出时间赴宴。不过,两家的情份王爷却是惦记着的,届时定会为姨太太的大寿准备好一份贺礼送上。”
广陵侯失望地“哦”了一声,走了两步才回过神冲高安抱拳称了个谢。
高安把人送出来后折回养荣斋。
晏北正在抱着阿篱哄睡:“杜明焕不对劲。再派人去顺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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