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钰点点头。
随即想到了什么,犹豫了半晌,又道:“前辈,若是可以的话,若是地蟒所行之事还未酿成大错,可否,可否在其死前,让我和他说上一句话?”
苏牧闻言,思索了半晌,却也没有直接答应下来,只是道:“有机会的话,可。”
宋钰点点头。
没有再过多要求什么。
他心中有愧,无论是对人族,还是对族人,但是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在宋地蟒死之前,和他说上一句话,已经是他能想到的,自己唯一还算是能做的事情。
他叹了一口气。
明明还是年轻人的面容,此刻却是显得有了几分老年人的沧桑。
苏牧心中,也是暗叹了一口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圣尊又如何?
一些时候,同样有自己力所未逮的地方。
在外面,他是高高在上的圣尊,是人族的领袖人物之一。
但是在家里,在族人面前,他是老祖,是爷爷,是父亲,是丈夫。
从前,宋钰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人族和自己的剑上,很多事情,可能从来未思考或者感触过。
但是自从被剑婪附身后。
随着剑婪一步步占据他的肉身。
他从原来的参与者,逐渐演变成一个旁观者。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些事情,站在旁观者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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