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任于佑民留在国内,估计就算是建国之后他也落不到一个善终,就以他的执拗性子,不是被人当成了枪使、就是自己把自己玩死。
于林暗自叹了口气,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自己现在想得再多也没有任何鸟用,还是到时候再说吧,大不了等他深陷困境的时候直接把于佑民弄出国。
正当于林胡思乱想之时,院子里传来一道柔和的女声:“苏大姐,又来打扰您了,今儿个我家大清给柱子做了点儿糖卷果,柱子尝过后,说是要送点儿给琳琳尝尝,没办法,柱子这孩子性子跟他爹一个样,上来一阵犟得要命,我也是拗不过他。”
苏玉兰笑着说:“那可真得谢谢何家弟妹了,快屋里请。”
听到交谈声,于林赶紧迈步走出了正屋,微笑着站在门口迎接客人。
没办法,母亲苏玉兰居住的东厢房设置有防护法阵,没有自家人引领,外人根本就进不去,也只能是在正屋客厅接待客人了。
从刚才的交谈中,已经可以断定来人正是何大清的老婆何柳氏,在她口中的柱子,就是后来那个大名鼎鼎的傻柱了。
苏玉兰看到儿子已经迎出了屋门,笑着对何柳氏做着介绍:“这是琳琳的大哥,于林。”指着身旁明显已经身怀六甲的妇人:“这位就是住在隔壁中院正屋何大厨的夫人,小家伙就是何雨柱,小名叫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