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佑民微微摇了摇头:“不用了,他们母子现在估计都不想看到我,再说家里还有一套钥匙。”说完就再也没有继续说话的心情,继续注视着沿途的风景,只不过偶尔出现在墙角、路边早已经冻得硬邦邦的尸体,实在是让人不忍直视。
显然这些暴毙在墙角、路边的尸体,大多数都是昨天晚上被严寒冻死的那些乞丐和流浪汉,对于这种情形这里居住的人都已经司空见惯了,每年冬天都会有不少无家可归的人冻死在大街上,至于那些荒废的宅院、能够遮风避雨的破屋子,早已经被捷足先登的逃荒者占据,或许那些拥有一技之长、身强体壮的人,还有希望找到一份勉强糊口的营生,至于那些老弱病残,等待着他们的只有在饥寒交迫中无声无息地死去。
此时于佑民表面上还是在注视着沿途的风景,只不过心里不由在暗自琢磨,刚才吕书记突然提醒自己把书铺钥匙送回家,到底是什么意思?仅仅只是好意提醒?还是想要借机知道苏玉兰母女的住处?
如果是以前的话,于佑民根本就不会对自己的同志、领导产生这种怀疑,可是发生如此之大的变故后,他昨晚苦思冥想良久,最后得出了一个残酷的结论,自己似乎是真得有些天真、甚至都有些傻,别人几句激励的话语,自己就热血沸腾起来,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组织。
现在于佑民对于坐在旁边的这个吕书记,心里也开始保持着相当的警惕,如果不是这次晋察冀根据地派吕书记突然登门,自己又怎么可能在这种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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