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这个秘密,马飞进一步猜测:既然不是亲妈,又表现得这么有私心,摆明了是要针对洪少平,这个严如姗多半还有什么秘密!
哼哼,还是那句话,你不仁在先,就别怪我不义了!你敢平白无故的指责我,就别怪我揭你老底!
说起来,能够知晓对手心愿,然后再想方设法对着干,这种感觉还颇有些爽快。
面对冲突,洪博谦自然要出来调停,沉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姗,马先生帮了我们大忙,是我们家的贵人,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接着又对马飞赔笑道:“马先生、江小姐,拙荆向来性格冲动,如有冒犯,还望二位多多包涵……”
按理说,一般人面对这种话就该下台阶了。不过马飞并不打算忍气吞声,摇头道:“洪老先生,恕我直言,我觉得这绝对不是性格冲动的问题!我是平总的朋友,按理说被伯母误会埋怨两句,我不应该这么激动,不过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连平总交朋友这种事都会遭插手干预?这到底是爱子心切,还是另有深意啊?”
故意说出这番话,表面上像是在为洪少平打抱不平,实际上,马飞这是想继续刺激洪博谦夫妇,试图从他们的内心多捞取一些情报。
果然,严如姗立刻炸毛,尖着嗓子反驳道:“看吧!我就说这人居心叵测吧?这就开始离间我们母子关系了!呵呵,我关心我儿子的终身大事有什么错?我今儿就把话放这里了!我家少平未来的媳妇,必须得是黄花闺女,那些残花败柳就别想了!”
一边说,她还在心里一边得意洋洋的自忖:“这种事也想跟我理论么?哼,简直不自量力!我就插手干预怎么了?我理直气壮!不管是个人问题,还是他接手公司后的大事小事,我说往东,他还敢往西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