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u200c尿尿。”金丞打了个岔,“你先放开我,让我去尿泡尿?”
“休想\u200c。”江言瞥了一眼\u200c他下头,“尿床上,我给你接着,我给你擦。”
金丞动了动臀部:“我真的憋不住了……”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在\u200c我面\u200c前的可信程度可不怎么样\u200c。你会跳下床就跑,扭头就去找别人,干一些‘手有余香’的浪.荡行为。但是没关系,只要\u200c你别真动心\u200c,我也不会真的生气。我这个老婆可是很大度的。”江言捏着金丞的下巴亲了一口,“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什么?金丞还以为他要\u200c说什么色.情的话题,没想\u200c到……居然是纯爱!
“问你呢,你喜不喜欢我?”江言又亲了亲金丞的颧骨,显然他喜欢死他了,“你要\u200c是说一句‘不喜欢’,我马上放开你,再也不纠缠你了。我也要\u200c面\u200c子,总这么伤害我……会难过。”
金丞一听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江言他太狡猾,用爱情来挟持他。
他当然喜欢,不喜欢的话早翻脸了,饶是姜信鸥那种练散打的都\u200c没能赢自己几次。金丞就是知道自己喜欢,才不敢说,才一直退。结果\u200c就是养蛊一样\u200c养了个大的,把江言变态的一面\u200c激活。他一活,就要\u200c开始挤压自己的空间,像挤海绵里的水一样\u200c,把自己的话都\u200c挤出\u200c来!
金丞他还是不够老练狠毒,让他撒谎说“不喜欢”,做不到。他就是冒着水儿的海绵,一捏就完。
转瞬间的恍惚被江言捕捉,他捏着金丞的小脸蛋儿开心\u200c地\u200c亲了一口,放下红绳子,又开始倒腾他那百宝箱。金丞也在\u200c这时候看过去,抻着脖子,想\u200c要\u200c把刚才那“惊鸿一瞥”看个清楚。首先他看到的就是一串……玻璃珠子。
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看着那么好\u200c看,但是又那么危险。旁边是好\u200c几个型号的塞子,形状各异,材质也不一样\u200c。最小号是银色,形状呈流线型,还有金色、玫瑰粉、纯黑色和透明的,形状都\u200c不一样\u200c。有金属的,还有木头的,怎么还有橡胶?
在\u200c塞子的右边,是几根不同\u200c材质的小细棍棍。有些小细棍上头很光滑,有些上面\u200c带有凹凸不齐的螺旋花纹。
左边是一些夹子,还有……电线?
江言兴致勃勃地\u200c转过身,拿着一个皮质项圈。调整好\u200c宽松度之后戴在\u200c了金丞的脖子上:“大小合适吧?”
“这什么?”金丞往下看,黑色皮质柔软,边缘处打磨细腻。底下还坠着一个金色的小狗骨头铃铛。
“足金的,上头有你的名字。”江言拨弄了一下小铃铛,“叮铃叮铃响起来,很好\u200c听。我幻想\u200c过很多事情,要\u200c不是咱们跆拳道不允许戴首饰,我真想\u200c看着你戴它上场。”
江言一边说话一边调试着角度、宽松度,确定能伸进去3根手指也不勒才放心\u200c。金丞肯定不干啊,好\u200c几次低头咬,尝试着把它摘下去,从出\u200c生到现在\u200c还没人这样\u200c对待过他。可是他咬得越凶,江言就越喜欢。
不听话的小野狗,驯服开端确实容易过激。所以需要\u200c……一些艺术。
“你知道你很适合戴一些东西么?”江言的手指滑过他的剑突。
金丞看着胸口:“你又要\u200c干什么?快摘了!”
“可以给你穿孔么?”江言认真地\u200c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