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老爷子的话让南黎心头一震，“爸，我怎么会诋毁小凝呢，我……”
“战索宁与小凝根本就不认识，又怎么可能会对她有那么大的敌意？”南老爷子敲了下拐杖，眼中也攒着些许怒气。
南黎抿了抿唇，将那日叶凝在战家救下战老的事情说出去，“那天，是小凝先让战索宁下不来台，所以今天……”
“你倒不如说，是你早就将小凝的事情告诉他！”南老爷子失望的看着南黎，语气也灌上了责备，“小黎，战索宁一个草包，怎么会知道小凝就是神医鬼魅？你真当爸爸老糊涂了么！”
南黎哑口无言，她自然是清楚，战老定然将那日所有的事情都与南老爷子通了气。
他们年轻的时候就在一起玩，老了也没分开，自然什么事情都会互相传递。
战老那样的人也一定能知道叶凝的身份。
而且在战家发生的所有事，都逃不过战老的眼睛。
包括自己在战索宁面前说的那些有关于叶凝的坏话。
那天她本以为战老正在病着，说了也就说了，可没想到，还是被他知道了。
战索宁那日直接就说出了叶凝神医鬼魅的身份，的确十分刻意。
他根本就不认识叶凝，也不至于去查她的身份。
第一句话就暴露出来，当时南黎也暗道不好。
可战索宁话已经说出口了，她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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