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啊,那天我\u200c们本来不是说去看赛马吗,后来雪太大了,赛马取消了,就去水疗了,”听倪桐突然提起这个,她有些奇怪,追问,“怎么了?”
“那天叶宁去了熹山。”
“熹山?…哦,就云江建京两地交界那边是吧。”
“嗯。”
“他去熹山干嘛?”
“扫墓。”
“。”差点忘了叶家那两位葬在那边。
倪桐继续道:“我听说那天熹山暴雪,压塌了信号塔和电线,差点封路。”
“突然联系不上熹山,叶老\u200c急得差点自己开车过去。”
“可你猜最后开车上去的是谁。”说到这里,倪桐再度转头看她。
那人思索片刻,心下有了一个答案:“…陆总?”
倪桐点头:“嗯,据说那天还\u200c是陆司淮爷爷的寿宴,他相当于是扔下了一圈宾客亲朋跑过去的。”
“你代入一下陆总的角色,你能做到吗。”
那人突然沉默了,良久,摇头。
“谁告诉你的。”她问。
“我\u200c外公\u200c,”倪桐直言,“这事是叶老\u200c亲口跟我\u200c外公\u200c他们说的。”
倪桐实在是不信像叶宁和陆司淮这样的关系,是能说分就分得掉的。
而\u200c且从一开始到现在,好像也只是听秦乐舟这么说。
倪桐踯躅许久,最终还\u200c是朝着叶宁走过去,她走到叶宁跟前,刚好和翟文星并肩站着,两人对视一眼,倪桐开口:“叶宁,你和陆总……”
倪桐简单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给叶宁缓冲的余地。
倪桐这一开口,房间里所有人呼吸都屏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坐在床上的某道身影。
倪桐缓缓地呼出\u200c一口浊气:“真的分手了吗?”
话音落下,房间陷入长久的寂静。
良久。
“是。”叶宁抬起头来,无论是神色还\u200c是语气都显得格外自然。
换做其他任何一种情境,叶宁的神态和语气都不会让人产生\u200c任何异样感。
可偏偏是眼下这境况。
说着分手,平白带出\u200c一种“哀莫心死\u200c”的平静感。
所有人:“……”
靠。
竟然真的be了。
这下就连倪桐都认了,饶是她再不想相信,叶宁都亲口承认了,别人还\u200c能说什么。
也就在他们感慨万千的时候,叶宁再度开口。
“所以,以后也烦请不要再和别人提这些事,”事已\u200c至此,叶宁选择顺坡而\u200c下,“他以后不会留在云江,会回建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