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柱从包里假意拿出一根绳子,把那黑衣人绑了起来。
然后,他又对刘建军说道:“你在这里看着这个人,我去老疤所在的地方看一下。”
刘建军一听刘雨柱准备单独行动,赶忙伸手阻拦,“雨柱同志,你还是不要单独行动了,这样太危险了。
张队长走的时候不是一再强调,不能单独行动吗?”
刘雨柱很是自信的拍了拍刘建军的肩膀,“放心吧!这几个人我还是能轻而易举就应对的,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把这个人看好,别让他跑了,到时给老疤通风报信就行。”
雪还在下,细碎而冰冷,刘雨柱将大衣领子竖起,遮住半边脸,身形贴着雪坡缓缓向前移动。
他每一步都踩在积雪最厚的地方,避免发出声响。
东北方那棵巨大的老树,在夜色中如同一座沉默的哨塔,枝干扭曲如龙爪,伸向漆黑的天空。
百米、五十米、三十米……
刘雨柱伏低身子,借着一块凸起的岩石掩护,悄悄靠近。
他的呼吸放得极轻,几乎与风声融为一体。
透过纷飞的雪花,他终于看清了树顶——一道人影正蹲伏在主干分叉处,肩上架着一支望远镜,正对着山洞方向观察。
那就是老疤。
刘雨柱眯起眼,回忆起黑衣人交代的情报:三十八人,手枪配备,分散潜伏,等待接头信号。
而刚才那名探子没能打出“安全”手势,老疤可能已经生起疑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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