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牛始终闭口不言，赵欣悦高高抬起的手，终于是放下了。
“让。”
“还是不让。”
让还是不让。
赵欣悦冷峻下来的声音，让二牛的心都跟着跳了一跳。
“嫂子……”
干涩的开口，二牛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事会让自己这么难受。
可看着赵欣悦与自己擦肩而过的时候，二牛还是懂了。
赵欣悦，只是他的嫂子。
离开家。
站在单元楼下，赵欣悦闭上眼，深吸了一口外面清新的空气，这才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恍惚间，觉得这一刻的自己，才算得上是自由的。
不过，赵欣悦也不知道自己什么了，时不时的，脑子里总会闪过二牛刚才那愤怒又不甘的模样儿。
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吗？
捏了捏刚才抽在二牛脸上的手，赵欣悦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二牛动手了。
可她，真的是忍不住……
好端端的。
为什么要提李飞呢？
她又不是不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对不起李飞……
“欣悦？”
正想着，赵欣悦却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转头一看，不料竟是李雪。
“怎么今天还穿这么好看？还化妆了？”
目光从上到下的打量遍赵欣悦全身，李雪那叫一个意外。
哪怕和赵欣悦相识很多年了。
可上次赵欣悦打扮的如此清丽脱俗的模样儿，她都快有些记不清了。
“啧啧啧。”
一边阴阳怪气着，李雪一边走了过来，“我听说你家那个老太太不是病重吗？都去隔壁市看病了，可是你这……是要去和谁约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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