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问犯人收点钱,此乃天经地义的事,自古都是如此。查案都查不到天牢头上。就算是皇帝来了,也不能拦着狱卒问犯人要钱。
再说了,又不是白要,拿了钱帮忙办事,此乃你情我愿,公平交易。不存在威逼胁迫的事情。
告发都无从告起。
顾逸阳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经此提醒,恍然大悟,“难怪了。照你这么说,天牢除了环境差,地位低下,还真是个好地方。”
“那你来吗?”陈观楼似笑非笑。
顾逸阳连连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他不差钱,何必自甘堕落跑去天牢当差。家里人知道了肯定会打断他的腿,嫌他丢人。他自个也觉着丢人。
世家公子就要有世家子的派头跟排场,这不仅是自己的脸面,也是家族的脸面。
说亲的时候,有个官职头衔,说不定还能攀上贵女。当然,他亲事的下限,也比别人的上限高。
不过家中兄弟多,彼此会比较,比学问,比容貌身高,比宠爱,比婆娘,比丈人家的官职,比婆娘的嫁妆……
兄弟多了,矛盾就多。
要不是上面有长辈有族长压着,早就闹翻天了。
看起来比乡下兄弟间赤裸裸的生存斗争更加体面,实则内里更为血腥残酷。不见血的伤害,从肉体到精神上毁灭一个人,比起见血的互殴,更为残酷。
顾逸阳只是间歇性的脑子不好使,不等于他傻。
坐了一回天牢,也算是有了长进,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如何去争取,甚至都学会了在家里争宠,三天两头叫穷,从公账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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