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当即翻了个白眼,表情很是不屑。
“老孙,你别掩饰,我知道你烦我。不过我认为你应该转变观念,我烦你,意味着我信任你。你有事,你可以百分百放心托付给我。你就说说,你吩咐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掉过链子。”
这倒是实话。
这也是他无限包容对方的原因。
但是,他还是烦!
孙道宁也忍不住抱怨起来,“你少提点要求,少要点钱,我也不会烦你。今儿过来做什么?”只要不问他要钱要粮,什么都好商量。
“那几个棒槌的案子,我就想问问你们打算怎么判?”
“你是说吴赦四人。具体怎么判,现在讨论这个为时过早。今日过堂,只是走了个过程。后续还要过堂,至少三五次。若是案子审得不顺,宫里头说不定会派人干涉。你是不是觉着这件案子很简单,很好判。”
“难道不是。”
陈观楼疑惑,难道又是节外生枝。
“正是因为案子一目了然,反而不太好判决。”
“怎么说。你也知道我不懂这方面,你给我仔细讲讲。”陈观楼来了兴趣。
孙道宁喝了一口茶水,慢条斯理地问道,“抢劫粮草,人证物证俱在,抵赖不了。但是,他们抢劫粮草事出有因,地方官府逼迫太甚,才有此案。并非山匪恶霸一般图财。
今儿会审,兵部户部还有吏部都派了人。吏部来的人是陈观复,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兵部有人充当他的喉舌。
吴赦四人可以严惩,甚至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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