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吃饭!五条悟又兴奋起来:我醉过去了,没看到来路的样子,我们出去玩!
瑛纪欣然赞同:好。
瑛纪和五条悟愉快出门吃饭,他们品尝了本地美食,然后按照旅游指南,看了皇宫、广场和国立博物馆,还去参观了莫斯科大学,又去当地最大的购物广场滑冰玩。
五条悟玩上头后就不在意气温了,莫斯科的冰淇淋好吃还便宜,这一路上五条悟的嘴巴就没停过,他还喜欢上了溜冰,在广场上踩着冰刀鞋到处乱跑。
瑛纪没有阻止五条悟,因为他的画风和五条悟一模一样!
比起五条悟只能吃冰淇淋,瑛纪大衣兜里放满了各种没见过的酒瓶子,喝一瓶丢一瓶,有在广场玩乐的青年见到瑛纪身上这么多酒瓶子,立刻兴奋地凑过来拼酒喝。
瑛纪来者不拒,在他喝倒第十二个青年时,五条悟也尝完了整个购物中心、周边商贩以及露天贩卖的所有冰淇淋。
于是瑛纪和五条悟来莫斯科第一天就在广场出名了,一个代号伏特加,一个代号冰淇淋。
夜深了,五条悟和瑛纪依旧很精神,此刻广场玩乐的人们画风突变,从一个个俊男美女变成了穿着阿迪、身上全是纹身的酷哥,找瑛纪喝酒的人也变成了拳头有碗大的筋肉大汉。
瑛纪完全没察觉到有什么区别,倒是五条悟发现气氛不太对,只是五条悟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他吃了那么多冰淇淋,精神和脑子都很好,索性开了无下限,踩着冰刀鞋和一个个来找他一起溜冰的美女玩冰上飞翔。
要承认一件事,五条悟的眼睛真的超级漂亮,清澈中透着旷远、悠久和冰冷之意,如无喜无悲的天空,只是注视着就有种沉溺进去的错觉。
漂亮妹子们集体去找五条悟玩耍,筋肉大汉们集体找瑛纪品酒,他们俩的体力多好啊,直接从凌晨浪到天明。
叶卡夫得了道上兄弟们递来的消息,直接来广场接瑛纪。
看到依旧神采飞扬的瑛纪和叼着冰棍的五条悟,叶卡夫竖起拇指,满脸都写着服气二字:上车,去我们那玩!
瑛纪满身酒气地上车了,五条悟踢掉冰刀鞋,上车后问叶卡夫:就这?除了滑冰喝酒跳舞,有别的玩的吗?
叶卡夫觉得不能让国外的朋友小瞧,他拍着胸脯说:我们那边凿开了河上冰盖,比一比水下憋气如何?顺便捞点鱼吃。
五条悟骄傲地抬起下巴:比就比!
有万能的无下限,不怕!
车子一路向郊区开去,五条悟趴在窗户边看外面的雪景,心情极好。
临近节日,城市里的人都在庆祝谢肉节,到处洋溢着快乐的情绪。
在这冰天雪地的地方,仿佛连咒灵都被冻住了,入目的一切居然干净得不可思议,哪怕六眼同样高速运转,可接收的信息却少了很多,极大减轻了五条悟的负担。
车子开着车窗冷风吹进来,瑛纪单手撑着下巴,靠在车窗边,感受着暖洋洋的日光,一点都不冷。
五条悟开着无下限,六眼的负担小了,又满肚子冰淇淋,他也察觉不到风的温度。
只有倒霉的叶卡夫,虽然喝了伏特加御寒,可是一直吹冷风
他干巴巴地问瑛纪和五条悟:你们不觉得冷了?
瑛纪五条悟:不冷啊!
叶卡夫:可恶!他居然输了!
车子一路向郊区开去,穿过满是冰雪的公路,他们进入了一座村落,村落里张灯结彩,到处都是身形魁梧的大汉,村落中央有一片空地,那里围了一群人,气氛很是热烈。
叶卡夫介绍说:这都是我的兄弟,大家凑一起玩摔跤呢。
如果说莫斯科广场的庆典是有秩序的、快乐的、轻松的,那么乡下村庄里的庆典就真的是狂欢了。
刚开始是两个人在场中摔跤,很快发展成一群人摔跤,再后来变成了斗殴,偏生这帮斗殴的人还都笑呵呵的,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瑛纪和五条悟才不会掺和这种低级斗殴呢,他们俩作为客人,被客客气气地请到旁边,一边嗑瓜子一边围观并点评这帮果着上身在雪地里翻滚的大汉们。
这人的实力最强。
我觉得他也有潜力。
他这一拳真够给力。
啊呀,他后背纹了栅栏,什么意思?
蹲过局子的意思吧。
事情到这里,还算是一场愉快的玩乐之旅。
坏就坏在不知道哪个围着围裙的大妈塞给五条悟一把糖,而五条悟吃的时候没注意,吃到嘴里了才发现这糖是夹心的,里面放了酒。
好在夹心糖里的酒度数低,还掺了巧克力,所以五条悟没有直接醉倒,但不好的是,他开始发酒疯了。
神特么吃夹心糖吃醉发酒疯。
本来瑛纪还能笑呵呵地看着五条悟释放苍,将一堆堆筋肉大汉们黏成团滚地上,但当五条悟high上头,从打苍变成打赫时,瑛纪终于笑不下去了。
同时,那帮最初笑话五条悟酒量差、是菜鸡的叶卡夫等老混子们也都变了脸色五条悟一个赫下去,直接平推了一排建筑的房顶。
庆幸吧,这小子虽然醉了,还记得不能打人。
瑛纪见状不妙,他可不想节假日帮忙盖房顶,索性直接用了读档,
回到五条悟吃糖之前不就行了?十分钟时间,代价不到俩小时,瑛纪出得起。
于是时间开始倒流,回到五条悟和瑛纪坐着嗑瓜子的时候。
这一次,在五条悟接过那把糖的时候,瑛纪伸手要了过来:我看看是不是夹心糖,万一里面掺了酒,你又要醉了。
五条悟怔了怔,他看着瑛纪夺走自己的糖,不爽地说:我只是不能喝多,能做夹心糖的酒肯定是低度数,又只一点,怎么可能喝醉。
瑛纪心下呵呵,怎么不可能喝醉?那是哪个小混蛋打赫的?
说到赫,瑛纪问五条悟:对了,我的实力提升了,你呢?有进步吗?
五条悟理所当然地说:我最长能维持三天无下限了。
否则他也不敢直接跟着瑛纪出门。
赫呢?我记得上次你打的时候失败了?瑛纪问。
五条悟:还是时灵时不灵,我最近进入生长期,咒力量每天都在增多,每天都要重新计算术式,有点烦。
虽然嘴上说着烦,五条悟倒是挺期待的:等我身体发育稳定下来,别说赫了,家里秘传的招式也能自然而然地掌握了。
瑛纪松了口气,他说:等你稳定了,咱们再练练。
五条悟爽快地点头:行!
然后他突兀用了一个苍,将瑛纪手里的夹心糖吸入手中,得意地笑:哈!我赢了!
瑛纪的脸色刷得变了:还给我!
抢我的糖还有理了?
五条悟直接用无下限上天,他一边吃糖还一边嘚瑟:来追我啊!你不是能飞吗?来啊来啊,让我看看你到底怎么飞的!
瑛纪二话不说放咒具飞上天,瑛纪本来就喝了很多酒,飞上天后,他的智商也被狂风吹走,真的和五条悟玩起了抢糖游戏。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五条悟又一次喝醉了。
瑛纪看着在天空乱飞乱打苍和赫玩的五条悟,抹了把脸,只能继续读档。
这一次,当那个围着围裙的大妈再一次来塞糖时,瑛纪主动说:悟对酒精过敏,这糖没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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