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哥你在说什么啊?蔺澄一脸的无辜不解,不止两个人啊。
殷澈震惊的瞪大自己的眼睛,没有了眼镜的遮挡,眼睛都大了不少,他没想到蔺澄居然这么重口味。
但这是个人的喜好问题,他也没有权利置喙。
眼睛一闭,那我更不会看。
可是这个恐怖片是今年最出名的,还得奖了,应该挺好看的,澈哥真的不看吗?
殷澈又刷一下把眼睛睁开,恐怖片?
蔺澄点头,是啊,我自己不敢看,所以特意叫澈哥一起看。
你不是说少儿不宜!
蔺澄再点头,没错啊,吓死人的恐怖片,小孩子当然不能看了。
他说完后,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坏笑着,澈哥~你不会以为是那种小电影吧。又一本正经的道:澈哥,不可以涩涩哦~
殷澈:......
蔺澄又凑近了些,两人的嘴唇都要碰上,他语调暧昧,澈哥如果想看,我可以陪澈哥一起看。
我才没有想看,我什么都不想看,既然你不睡觉,我就先回去了,等你睡觉我再过来。
殷澈一股脑说完,就要掀被子走人。
蔺澄压根没给他逃跑的机会,手脚并有的把人缠住,学着土匪的语气,进了我的房,就是我的人,上了我的床,哪也别想走!
殷澈只感觉自己身上薄薄的家居服,像是隐身了一样,对方的体温呼呼的烧了过来。
蔺澄充满侵略感的目光,像是要把殷澈生吞活剥了一样,好俊俏的小相公,留下做我的压寨夫人吧。
殷澈臊的眼睛都浸了水汽,蔺澄,别闹了,你放开我。
那澈哥还走不走了,澈哥都答应我今天陪我一起睡的,澈哥不走,我就不闹。
两人无声的对峙了一会儿,期间蔺澄眨了好几下那只受伤的眼睛,让殷澈的视线一次次被勾去,最后无奈的道:我不走,看电影吧。
谢谢澈哥,澈哥最好了,澈哥最疼我了~MUA~蔺澄顿时欢天喜地,照着殷澈的脸颊就嘬了一口。
殷澈抿了抿嘴,一副有苦不敢言的受气样。
两人侧身躺着,殷澈还是枕着蔺澄的手臂,不过从面对面,变成背对着他,蔺澄的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拿着手机。
为什么用手机看?
因为我想和澈哥这么抱着。
殷澈没再说话,他这辈子都不会主动去看恐怖片,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真的很怕这些东西。
但是作为一家之主,他不能表现出来。
紧张的盯着距离他非常近的手机屏幕,开头就是阴森诡谲的音乐突然响起,吓的他这个一家之主哆嗦了吓。
蔺澄因为两人的体型差,即使在后面,也很轻松的就能看到手机屏幕,不过比电影更有趣的是他的澈哥。
第一个恐怖镜头出现的时候,殷澈直接闭上了眼睛,身体本能的寻找着有安全感的地方,往后挪了挪。
蔺澄抬着脑袋,根本没看手机,直接盯着闭着眼睛的殷澈,嘴里还故意惊恐的喊着,澈哥!你看到了嘛!那个人的脑袋只有一半,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就见殷澈把自己往一起缩了缩。
他差点没笑出来,澈哥真的太可爱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
殷澈眼睛再就没敢睁开过,但是一惊一乍的声响还是会让他,时不时的哆嗦一下。
澈哥,你在看吗?
蔺澄瞄着到了他期待的重头戏,故意开口问道。
殷澈闭着眼睛,回答的十分干脆:在看。
那现在屏幕里演的是什么?
你不会自己看。
殷澈说着,只觉得鬼叫的声音好像停了有一会儿了,反倒是冒出了奇怪的声响。
我在看啊,但我觉得澈哥没有看,所以我要和澈哥对一下。
你好烦。
殷澈没办法只能把眼睛睁开了,结果入眼的不是什么恐怖画面,而是两个人接吻的画面,他怔了下。
蔺澄又突然道:嘿嘿,我逗澈哥玩儿的,是我不敢看,想让澈哥告诉我现在在演什么。
说这话的蔺澄,眼睛瞪的溜圆溜圆,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到怀里逐渐变红的殷澈身上。
澈哥,演什么了?
殷澈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没什么,就是谈话。
澈哥,他们的语言好奇怪啊,是什么古老的语言吗?我都听不懂。
殷澈:......是挺古老的。古老到人类的语言还没形成的时候,就有这种语言了。
那澈哥能听懂吗?澈哥给我解释一下吧。
蔺澄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但是逗澈哥真有意思。
殷澈飞速的瞄了屏幕一眼,就是在研究谁才是那个鬼,没有什么意义的推理,没什么好翻译的。
蔺澄:原来我澈哥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这么厉害。
澈哥,我觉得这门古老的语种我曾经听过。
他低下头,说话时的热气直往殷澈的脖颈上扑,那一晚,澈哥喝醉的那一晚,也是这种声音,澈哥,你骗我。
殷澈猛地回头,震惊的看着蔺澄,两人的距离很近,头发都缠到了一起。
澈哥,你比他们好看多了。
蔺澄向屏幕看了一眼,再收回视线,我还记得那天晚上。
一个并没有真实存在过的夜晚,简直被蔺澄利用出花了,澈哥很好看,任何时候都好看,我记得澈哥的每一个表情变化,我总是会梦到,澈哥会梦到我吗?
他真的很幸运,无意中还戳到了殷澈隐藏的秘密。
灼热的呼吸染红了殷澈的脸颊和脖颈,视线从震惊到飘忽,僵了能有一分钟,才勉强从嗓子里挤出声音,我不做梦。
那真可惜。蔺澄的语气很遗憾,放下了手机,把手拢了回来。
虚声道:澈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在梦里,澈哥和我很快乐。
殷澈的脑袋轰的一下,浑身的血液像是说好了一样,全涌到了一个地方,夏天盖的被子就是薄薄的一层。
什么都藏不住。
蔺澄眼珠转了过去,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昨天澈哥教我的,我是不是要复习一下,回馈恩师。
殷澈从来没这么窘迫,难堪过。
但这明摆着的事情,他想遮掩都无法遮掩,强撑着大脑的清醒,你的恩师不需要,你放开我,我要去卫生间。
恩师需要,而且验收作业,本来就是老师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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