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许总,小澄他只会在公司做到月底,之后就会入学,你的要求实在是没有办法。
许华一听满脸遗憾,这样啊......那就等小助理毕业了。
说着向蔺澄挑了下眉,小助理到时候可以考虑一下我们许氏啊,哈哈许氏的大门永远为小助理敞开
殷澈哈哈笑了两声,笑意却不达眼底,许总,当着我的面撬人,这可不行,我可不敢留你了,你可快走吧,哈哈
说着还开玩笑似的推了许华两下。
斐知秋搓着婚戒,老板是真的在赶人。
许华摆了摆手,不撬人,我还有个事,殷总你这嘴怎么被蚊子叮这样啊,都肿了,我这一下午啊注意力都被分散了,上药了吗?千万可得抹药,现在这蚊子毒的很。
他这话一出,在场三个人的心都颤了一下。
斐知秋作为无辜的第三者,都觉得尴尬扑面而来。
殷澈这样薄脸皮的人,几乎把嘴唇里的软肉咬坏,才勉强保持住了面不改色,但还是下意识的向罪魁祸首看了一眼。
蔺蚊子:......
他想给许华一脚,蚊子叮不叮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心虚的向殷澈看了过去,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隐秘相撞,狗狗眼很无辜,殷澈睨着眼尾瞪了他一眼。
许华没注意到诡谲的气氛,还在感叹,蚊子啊就爱叮你们这种细皮嫩肉的,不像我,皮糙肉厚,蚊子都嫌弃,哈哈小助理你说是不是?
突然被cue的蔺澄,借机明目张胆的看着殷澈,虽然这只蚊子很有眼光,但也的确是太过分了,该好好和他说说,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殷澈镜片下的瞳孔晃了晃,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许华被蔺澄的话逗笑了,这蚊子还能听你的话不成。
蔺澄颇为感慨,万物有灵,说不定呐,下次殷总看见那只蚊子,好好和他商量商量,也许他就会叮的轻一点。
殷澈被蔺澄那双墨玉般的眸子,盯的呼吸都乱了。
他身后侧的斐知秋,眼色复杂,真希望自己听不懂,就不用替他俩觉得害羞了,调情也注意点场合行不行!
什么都不知道的许华笑了两声,那这蚊子可怪聪明的,殷总你和他商量商量,如果管用,我下次碰见蚊子,也打个商量实在不行叮别的地方,叮嘴就真的不大好。
蔺澄眼珠一亮,许总觉得叮哪里合适?
殷澈对着蔺澄挤了下眼睛,你还没完了是吧。
许华想了下,屁.股吧,哈哈,叮屁股没人看见。
不得不说,这个老总可真是接地气。
蔺澄突然看许华顺眼了一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眼神还在睨着殷澈,意有所指,好地方。
殷澈听不下去了,许总,咱不站这儿研究蚊子了行不行,再研究一会儿,我公司的员工要憋不住笑了,哈哈
许华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丢人了,大家别笑话我,走了走了,小助理再见啊。
许总再见。蔺澄退回到茶水间门口,让开位置。
一行人走过的时候,殷澈还偷偷的瞪了他一眼。
蔺澄重新回到殷澈的办公室,没多久,殷澈就回来了,两人对视一眼,都有各自的不开心,气氛有点低沉。
殷澈一想到他刚才话里有话的那些话,就生气。
当然更生气的是他特意给他找了事情做,结果他还是转悠了出去,和许华碰上,让别人动手动脚的。
蔺澄也生气,虽然知道这是公司,澈哥和那只孔雀是因为工作的事情才碰面的,可是......
澈哥,许华来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殷澈一听这话,松了松领带,他来不来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们俩有约定吗?是他说来了一定要见你,还是你一定要和他见面才行?
他一边阴阳怪气的发着酸,一边走进休息室,我让你仔细打扫,你打扫了多久就跑茶水间去了。
蔺澄憋着嘴跟在他身后,我打扫干净了,我是去找澈哥的,澈哥也没告诉我去了哪,那么半天人都不在,就把我自己扔这里。
没想到......
他浑身都充满着怨气,没想到是去见了那只孔雀。
打扫不合格,扣你三百块。
蔺澄愣住了,看着纤尘不染,板板正正的休息室,哪里不合格了?
殷澈指着枕头,我不喜欢枕头竖着放,我喜欢平放。他说的非常正经。
蔺澄只觉得不可思议,就因为这个就扣我三百块?
是的,谁叫你不仔细打扫非要跑出去,出错就是要接受惩罚的。殷澈在床边坐下,瞧着对面的小桌子,眼睛一眯,烟灰缸上还有水,再扣三百块。
澈哥!
蔺澄憋着嘴,你欺负人。
殷澈翘起腿,一副我说了算的样子,谁叫你不好好干活,跑出去的,还和许华说一些有的没的。
澈哥是因为那只孔雀罚我的。
张嘴闭嘴都是孔雀,我看你对那只孔雀很感兴趣啊。
两人针尖麦芒的话赶话,又都愣住,房间内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脑筋转动的声音,蔺澄先转明白了。
他诧异又惊喜,澈哥你不会以为我喜欢那只孔雀吧?
殷澈抿了下嘴唇,瞳孔心虚的晃动,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再检查你的工作。
说着起身,这地擦的不够干净,走路都不打滑,再扣你五百块。
蔺澄的小梨涡又跑了出来,直接把殷澈扑倒,不过一手揽着对方的腰,护着人不会摔疼。
瞧着对方惊慌的脸,笑眯眯的问道:人工打滑,五百块可不可以不扣了。
殷澈偏头躲着他,不可以,起来,现在是上班时间。
他试着推了蔺澄两下,但对方压根纹丝不动。
蔺澄转着眼珠算了算,刚才澈哥扣了我1100块,我的工资还剩下2700块。
你再不起来,这2700都没有了。
蔺澄摘下他的眼镜,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还是犯个2700块的错误吧。
殷澈嗖的一下捂住嘴,有些埋怨的道:不许亲了,都肿了。
蔺澄目光幽幽,不亲嘴,刚才孔雀不是说了一个位置嘛,我觉得很好。
殷澈捂住嘴的手又嗖的拿了下去,你疯了你!你别胡闹了!
蔺澄按在他腰上的手掌示威的掐了两下,殷澈着急的去拽他的手臂,蔺澄,我要去工作了,我还有事要忙,你放开我。
可是我没事做啊,我做什么错什么,一错就扣工资,我那点可怜的工资,我也是没办法啊,与其白白被扣工资,不如做点什么,是吧,澈哥。
手指勾起了腰带,殷澈只觉得房间里的冷气都从拉扯开的缝隙中钻了进去。
我、我不扣你工资了......你别闹了......
殷澈推不开蔺澄的手,只能背过手去,去按住自己的腰带。
澈哥我觉得我一个月3800块的工资有点少。
你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