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头也怕自己算得不准:也许不准也说不定。
谢玺摇头:这事我会想办法。但他不清楚简舅舅如今的所在,更何况,还不确定是不是简舅舅,这可麻烦了。
但也有可能是他那便宜未婚夫裴琅。
虽然书中裴琅是后来才爆出的出事,但想了想,谢玺和老谢头上了电梯,他落在后面拿出手机,找到裴管家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还是问问比较安心一点,虽然没见过,但好歹有夫夫名义。
更何况,不到十天就到一月,差不多也该商议一下下个月崽崽的伙食费怎么打过来。
小狗崽就趴在谢玺怀里,刚好看到谢玺的手机屏幕,等看到拨出去裴管家的名字已经来不及。
所以等拨通后,谢玺还没来得及组织话语,里面已经清楚传来一道机械女声: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谢玺难以置信望着手机确定是裴管家三个字:???
而这时他怀里心虚的崽崽默默抬起爪子捂住了眼:
第29章【大惊喜】第一条规矩。
谢玺不信邪又拨了过去,回答他的依然是空号。
谢玺退出去又看了眼手机号码,是对的,也清清楚楚写的是裴管家三个字。
但怎么就成空号了?
谢玺低头,刚好对上不知何时把爪子稍微挪下来一些,正从爪缝里偷瞄谢玺的崽崽,被谢玺抓个正着。
谢玺眯着眼:崽啊,裴家不会是嫌你吃得多不要你才把你送到我这的吧?
小狗崽默默重新趴下来没吭声。
要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事情可远比这严重多了。
半年零半个月,如今已经早就过了半个月开始半年期限,也就是说,它已经没有下一个饲养者能选,只有谢玺。
如果谢玺真的把它赶出去,那剩余不到半年的时间,已经不够摆脱劫数的期限。
小狗崽原本心虚蔫蔫耷拉的尾巴垂下,连小脑袋也慢慢低了下来。
谢玺会把它赶出去吗?
谢玺望着手机确定真的是空号,再低头瞅了眼小狗崽,尤其是小崽子这蔫蔫的表情,让他忍不住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这世上还有这等好事?白送一只崽?
不给钱还吃他的,那以后想要回去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但这么轻易答应又不是他的风格,总得当家做主立立规矩吧?至少也得是每天给他暖床当伙食费的程度。
谢玺不着急,故意疑惑晃了晃手机:看来是之前记错一个号,也不知道裴家搬家没有。
小狗崽身体一僵:别想了,去也是人去楼空了。
谢玺抱着崽崽上了电梯去了一楼客厅,等出了电梯,张老板、张太太,以及老谢头已经等在那里。
老谢头不会看风水,这些摆设在他眼里都没区别,看到谢玺上来,赶紧起身到他身边,偏头压低声音:有把握吗?
谢玺嗯了声,也没迟疑,在房间里开始一间间看起来。
张太太看到大师这么年轻颇为意外,忍不住拽了拽张老板:能成吗?
她一开始以为是那个老头,瞧着年纪还算可靠,结果老头不是,反而是这个更年轻的是大师?侯太太也没说大师这么年轻啊。
张老板睨她一眼:别瞎说,明天生意能不能谈成就靠大师了。再说,不是你介绍给我的吗?
张太太硬着头皮,但她也没想到大师这么年轻啊。
谢玺也没在意张太太好奇打量的眼神,毕竟他的确年轻,但最后他能把事解决,他们给钱痛快,那多看两眼都不是事儿。
谢玺在一楼客厅看了一圈,只指了指门口的万年青花瓶挪了个方位,别的都没问题。
接着去了二楼三楼,也都没问题。
张老板迟疑不已:大师别的不需要挪了?
谢玺嗯了声:别的都没问题,当初这房子搬进来时专门找人看过吧?
张老板眼睛一亮:对对,专门请了人来看,所以我公司的生意一直都不错,但家里这一直没怎么敢变动过,可怎么今年就成这样了?
谢玺看他一眼:关键自然不在你家里。
啊?张老板吓了一跳,那、那在哪儿?
张太太脸也绿了,狐疑瞅着张老板,不在家里,那在哪儿?老张不会背着她养小狐狸精了吧?
谢玺瞧着这对万事都摆在脸上的夫妻:张太太也别瞎想,你们夫妻和睦,晚年子孙满堂寿终正寝。
两人松口气,但还没来得及高兴,谢玺紧接着一句:当然,如果没人使坏的话,你们这辈子的命格本是这样。
一个本字让张老板两人脸色大变,也就是说,解决不了,他们的命格岂不是被改了?
张老板声音都带了颤:大、大师,您可得帮帮我们啊,钱不是问题,我们就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这是得罪谁了吗?我明天的生意还能成吗?
谢玺:张老板还想着明天的生意呢?你就没想过,既然你今年一桩生意都没谈成,若是突然这桩当真谈成,就真的对劲儿?
张老板一怔,因为太过着急,也想赶紧翻盘,想拿下明天的单子翻身,毕竟这一单能直接将之前的所有亏损都一并抵消。
可就像大师说的,如果事事不顺,突然天上掉下这么大的馅饼
如果是以前万事顺遂时,张老板自然不会这么着急,会慢慢审核找人确切去盘问对方底细最后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才会签下单子。
这也是这些年他这么顺的原因,因为小心仔细,宁愿少赚点也想保平安。
但这次因为是兄弟为了帮他牵线,加上他急于求成翻身,所以并未仔细查过。
张老板后背一凉,却还是难以置信:可老曹是我兄弟,我们认识三十多年了,从学生时代就认识了,他、他
谢玺望着张老板不知想到什么已经开始迟疑的目光:你也想到了不是吗?他去年或者最近几年应该公司在走下坡路吧?
张老板抹了一把脸:对,这几年效益是不太好,他前两年拉了不少项目想和我公司合作,但那些项目都不太靠谱我就没同意,只借了他钱度过危机,后来他也没开过口,瞧着今年生意像是缓和了,我也没再过问。过年的时候我们两家还走动频繁,他们一家还来我家拜访,送了不少贵重的礼物,老曹他不能吧?
更何况,他这人不喜欢占人便宜,那些礼物也都还了等同价值的回礼,他自认没做过什么对不住老曹的事。
谢玺的目光直接落在张太太的脖子上:那不如问问这块玉佛。
话落的同时,谢玺抬起手,以指为笔,悬空写了一个符,袖子一挥,顿时那符朝张太太的脖颈袭去,因为没用朱砂,所以虚空的符很温和,但缠绕在张太太脖颈时,明明什么也没有,张太太却觉得一股子窒息,让她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