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哥身上一般不会携带多于一张地铁票的钱,你们想扬远点,最好提前预支下交通费。”至少没有牵连他人,严筝短暂地释怀片刻,“我没在等谁,就是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两年前,我哥和夏初哥也想让您填支票私了,您说过您儿子的命和女儿的身体都不是拿钱能买的。”
祁岚冷哼:“严筝,我告诉过你做人不要太贪婪,想把你自己和晨骁姗姗相提并论,你不配。”
“嗯,我觉得也是。”严筝一直知道自己有多不堪,入不得徐念的眼理所应当,反倒是祁姗傻,义无反顾地跳入他的火坑,还跳了两次,“我不值什么钱,您结现金就好,一百欧元,您给钱我走人,出了霍华德家的门,您再想怎么处置我都行。”
哪怕是要祁姗死心,要霍华德家能无所顾忌地制裁他,他都无法开出多大的金额,虽然在里昂和祁岚看来,他这么做无非是在赌能否靠这一出激起他们的同情心。
“给他五百,让他滚。”祁岚不是多冷血的人,但对付严筝,她并不认为需要装配同情心。
严筝没力气还价,从助理手中接过钱便听话地滚了。
如果不是在霍华德家大门即将关闭的前一刻,他听到有人叫他,可能会走得义无反顾,彻底湮灭所有活着的希望。
“严筝!”
庄园铁门发出了被大力撞击的哐啷声,他的女孩儿终究不顾管家阻拦,试图追上他,拉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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