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明睿看着霍辰风,无奈叹息一声,随即跟随杨帆项往衙门内走去。
与霍辰风擦肩而过的十二位银牌捕快有人出言嘲讽。
“我说这身黑袍绣花服有这么好穿吗?狗都不穿!”
“就是,非要穿这黑袍绣花服给自己要不痛快。”
“他这哪叫给自己找不痛快,分明就是找死。”
“…”
刁钻刻薄的传入耳朵,霍辰风纵使再如何愤怒,此刻也只能是强压不敢发泄分毫,最后只能是心中不甘的自语。
“既食君禄当为君分忧,大幽铁律,银牌捕快的袍服是黑袍绣花服呐!”
这既是霍辰风自我的安慰,也是他的态度!
走进衙门堂内,便见一位青年稳坐高堂之上,容貌尚佳,倒是左眼一道醒目的伤疤让表情显得有些狰狞,戾气极重。
“这气息竟然是天境的水准!”
杨帆项先是一惊,随即双眸微眯,注视着林烨,冷声质问:“你是何人?竟敢坐县令之位。”
林烨根本没有正眼看杨帆项,而是一只手撑桌杵脸,另一只手把玩着一块通体漆黑,刻有“登明”二字的令牌仔细打量着,懒散回答:“在上…齐楷。”
“在上?”
杨帆项脸色“唰”得一下阴沉下来,但突然反应过来,难以置信的看向林烨:“你就是齐楷?!”
林烨收起令牌,嘴角上扬,轻笑点头:“没错,我就是齐楷。”
“齐楷!”
杨帆项逐渐凝重,打量起眼前的林烨。
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