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府门口还悬挂白帆,贴了白纸。
正院也收拾了,颜色瑰丽的帐幔换了素麻的;其他奢华摆设,能收则收。
萧怀沣把王妃要服孝百日的事,告诉了众人。略微坐了坐,他就出去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忙。
不仅衣着要素净,饮食也不能沾荤腥。
“王妃节哀。”尹嬷嬷等人都安慰骆宁。
骆宁淡淡颔首,只是道:“蔺姐姐,你陪我骑马。”
“在校场骑,还是出去骑?”
“校场。”骆宁说,“等黄昏时候,现在太热了。”
伏天的大日天,足以把人晒得融化;局势不稳,外出骑马不安全,这是把自己置于危墙之下。
骆宁没有其他吩咐,只想换身衣裳静坐。
外头热,正院的铜柱里搁了冰,凉丝丝的;丫鬟端了解暑汤给她,也是湃凉的。
骆宁抬眸时,瞧见了顾湛。
她恍惚做梦:“你怎还在?”
顾湛也被她问懵了,呆了下:“我、我这就回自己院子去。”
“……我有些过糊涂了,还想着你已经出嫁。是国丧耽误了你的婚事,对吗?”骆宁说。
顾湛:“是。”
她与胡云骁的婚事是太皇太后指婚的,月底是婚期,但月底出不了国孝,婚期得延后。
骆宁不在家,正院规矩松了些,又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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