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亲情,在北疆混合着鲜血的寒风里已经断得干净了。他从不留恋不属于他的,那是软弱。
怎么今时今日,反而枯树有了冒新芽的趋势?
是他又天真了吗?
他的母亲,可能又会在他妄图靠近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萧怀沣起身回了正院。
骆宁已经睡下了,背对着他。听到他进来,她也没转身。
萧怀沣洗漱后更衣上床,从身后拥抱着她。
“阿宁,是我方才的话说得太重,你恼了?”他问。
骆宁沉默片刻,才道:“我没有恼,怀沣。我只是有点担心母后。”
又道,“她总会做她认为对的事,不计较得失。怀沣,她没有误判过什么。她认为对的,最后都很对。”
只是这个过程中又有“伤害”。
对于伤害至亲甚至她自己,她是否痛苦、愧疚,骆宁不知道,太皇太后从不倾诉委屈。
太皇太后的精神太差了,她失去了斗志。偏偏又在这个时候,要去坤宁宫见郑玉姮。
“……明早,我同你一起去内廷,可好?”萧怀沣妥协,“我送完你,再去上朝。”
“不必。”
“阿宁,我心意已决。”他道,“我想为你做任何事,只要是你想要的。”
又道,“方才,我想法有点混乱,才说了那些话。是我不对。”
骆宁转过身。
帐内光线幽暗,她伸手去摸他的脸:“没有不对,我没有同你计较琐事。怀沣,我也想替你做点什么。”
内廷的事,她无能为力。
她决定听萧怀沣的。说到底,内廷的问题属于萧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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