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莫不是有了不臣之心?想要捧太后听政?万万使不得!”
不过两天功夫,市井从骡马牲畜、蒋王世子之死,说到了郑家的野心。
都在说,郑太后不安于内廷,想要操控朝局,做听政之人。
朝臣都信了,公然发难,气得申国公告假半个月。
萧怀沣准了。
郑玉姮听说了这些,当即脸色紫涨,喉头犯腥。她没有吐血,但眼前一阵阵发昏,有片刻意识一片空白。
她怒到了极致,眼泪都滚了下来。
郑玉姮最讨厌哭啼。
她自幼便知使命所在,她注定居于凰位,理应心胸宽广。软弱只会削弱她的权柄,毫无意义。
可她实在忍不住。
因为在这一刻,除了眼泪,她实在做不了任何事。
她此生受过的委屈,这次绝对排得上号。
“娘娘,您身体要紧,千万不能憋着。”女官蝉夏柔声劝她,“您想哭就哭吧,哭一哭心里舒服些。”
郑玉姮禁不住,眼泪落得更凶。她越是想要止住,偏偏越发心酸,似断了线的珠子。
骆宁要是看到了她如此狼狈,一定很得意!
“叔叔告假,暂避风头;御史台辱骂哀家,断了哀家之路!”郑玉姮哽咽难言。
郑家这次鼓
请收藏:m.qibaxs10.cc ', '')